因此，杨磊也摸出些门道了。
只是。
这是六十年代，大家都觉得穷光荣、吃苦是福、奢侈可耻。
杨磊想偷偷吃大鱼大肉没问题，但要是天天吃人参、喝燕窝，那就有点难了。
毕竟这些东西没法大量买呀。
杨磊也琢磨着去那些补品的产地看看，要是能找到原产地就好了。
不过他不是为了省钱，而是想带着钱和粮票直接去产地买。
“老曹，你看着办吧。
只要价格别太离谱，就买。”
杨磊摆摆手，可曹股长一脸为难。
“处长，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个挖人参的被狼咬了，他找到的那棵千年老山参，就在狼窝里！”
“哈哈，这倒是有意思了。
慢慢说，老曹。”
杨磊一直想去东北打猎玩玩，听曹股长这么说，还挺上心。
曹股长拎了把椅子，在杨磊对面坐了下来。
眼下已是冬天，东北那边早就飘起了雪花，这时候去挖人参显然不切实际。
于是，曹股长对杨磊说，等来年春暖花开，雪都化了，他们就能去狼窝山挖那几株传说中的千年老山参了。
对别人而言，千年老山参那可是顶级的补品；但对杨磊来说，吃了它能直接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只要吞下这几株老山参，杨磊的身体绝对能强健无比，别说一夜搞定九个女人，身体素质都能翻倍提升呢！
杨磊对此是信心满满，志在必夺！
曹股长递给杨磊一张东北的地图，让他明年春天时，按照这张地图，到距离狼窝山八十里外的狼家堡子，找一个叫老寒的人。
杨磊心里直盼着时间快点过去。
两人正聊着，洪副大队长走了进来。
“杨磊处长，我们执法大队刚才和保卫处干了一仗，兄弟们没给你丢脸。”
“洪大队，怎么回事？”
原来是两个小混混想把马华师傅从第一食堂带走，马华是他们食堂的人，哪能让他们得逞？所以巡逻的兄弟们就过去了。
结果那两个小混混一看他们来了，撒腿就跑，兄弟们哪能放过他们？
谁想到追到厂门口时被保卫处给拦住了，最后让那两个小混混给跑了。
洪副大队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了杨磊。
“还有这种事？老曹，把马华师傅叫来。”
别人不知道马华和傻柱的关系，但杨磊心里跟明镜似的。
傻柱从京郊监狱逃走后，杨磊虽然在他身上放了绿野六翅蚂蚁，但后来因为急事给耽误了，也没顾得上。
那些蚂蚁的作用时间已经过了，倒是便宜了傻柱。
这次有个胡同串子找上了马华，杨磊觉得这事肯定和傻柱有关。
毕竟马华以前是傻柱的徒弟。
不一会，曹股长带着马华来了。
马华显得有些紧张，憨憨地笑着对杨磊说：“杨处长。”
“马华，坐吧，跟我说说今天的事。”
“行，事情是这样的……”
然后马华把他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磊。
杨磊听得非常认真。
“你不认识他们？他们也没让你去见谁？马华，能帮我个忙吗？”
杨磊仔细琢磨着马华的话。
他皱着眉问：“杨处长，别说帮忙了，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马华说话不太利索，但态度非常坚决。
“马华师傅，你能有这样的态度我很高兴。
不过我想提醒你，找你的人很可能就是你的师父傻柱。”
杨磊盯着马华说。
“是我师父何雨柱？”
马华也吃了一惊，其实傻柱并没教他多少东西。
当年马华进红星轧钢厂第一食堂当学徒时，傻柱就是他的师父。
但马华老实本分，也不讨傻柱喜欢。
别的师父教徒弟，都是教一部分留一部分。
傻柱可不一样，基本不教，就让马华自己摸索成长。
傻柱叫马华去煮大锅菜，但他自己最不拿手的就是这事。
傻柱对马华说，大锅菜嘛，就是撒点盐，加点水，盖上锅盖焖熟了就行。
马华虽然觉得奇怪，但傻柱根本不当回事。
想起这些过去的事，马华心里头还是有点儿不舒服。
要换作别人，早就不认傻柱这个师傅了。
但马华老实，还是把什么也没教过他的傻柱当师傅。
听了杨磊的话，马华琢磨了一会：“杨处长，如果这事真跟我师傅何雨柱有关，我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但今天来的那两个胡同里的小混混，让我们执法队在保卫处吃了亏，我一定得抓住他们！”
马华说完这话，杨磊对他可真是刮目相看了！
你看看人家马华，傻柱虽然什么也没教他，对他也不怎么地。
但马华还是坚持“只要认了师，一辈子都是师”的念头……他不想做对不起傻柱的事。
不过马华也不是一味的傻忠。
那俩胡同里的混混，把执法队和保卫处的人都给打了。
马华听说执法巡逻队有几个队员受伤了。
心里过意不去，特地用自己的薪水买了黑鱼炖汤给那些受伤的队员补补身子。
“不错，马华！以后你就别干切菜这活了，跟着黄大厨学当二厨吧。”
杨磊一句话，就给马华找了个新师傅。
还把马华的工作从切菜、炒大锅菜给换了。
马华高兴得不得了，立马站起来向杨磊道谢。
“马华，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下班后我跟你一起走。”
杨磊觉得傻柱肯定还会派人找马华。
正好可以顺着这条线抓到傻柱。
说不定还能把背后的易中海给揪出来呢。
马华连忙答应了。
马华刚走，门外就吵起来了。
“叫杨磊出来！老娘非得让他把儿媳妇交出来！”
杨磊本想叫于莉来玩的。
还没去找于莉呢，就听见门外贾张氏在那嚷嚷。
“大妈，杨处长不在。
你找儿媳妇也不能来找杨处长。”
曹股长耐心地劝着贾张氏。
“他不在？他是怕见我吧！杨磊，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出来，老娘今天就不走了！”
贾张氏被曹股长拦在门口，干脆坐在地上耍赖。
曹股长怕她在门口这样影响不好。
想叫两个执法巡逻队的年轻人把她带走。
可他们刚一靠近，贾张氏就开始鬼哭狼嚎。
大喊大叫说要报警或者投诉什么的。
曹股长也没办法了。
“老曹，怎么回事？”
杨磊皱着眉头走出办公室。
杨磊！你终于肯露面了？赶紧把秦淮茹——我儿媳妇交出来！不然的话，老娘跟你没完！”贾张氏一看到杨磊从办公室出来，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凶巴巴地冲着他喊。
“贾张氏，你这做得可不太地道。
明明是你把秦淮茹逼走的，现在反过来找我要人？她离家出走，跟我可没关系。”
杨磊毫不留情地顶了回去，一点面子也不给贾张氏留。
贾张氏早有预谋，冷笑一声说：“杨磊，你和儿媳妇那点偷偷摸摸的事，别以为我不清楚。”
“贾张氏！你这是专门来找我茬，想坏我名声是吧？行，我可不会惯着你！老曹，把她送到派出所去！”
一听要去派出所，贾张氏顿时慌了手脚。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不确定杨磊和秦淮茹到底什么关系，就是想试探试探杨磊。
没想到杨磊根本不上当。
“呜呜呜呜！杨磊，求求你了，你肯定知道秦淮茹去哪儿了，快告诉我吧！不然我们家可怎么活。”
贾张氏头发散乱，衣服上还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活不下去能怪谁？贾张氏，你还想像旧社会那样管着儿媳妇，你觉得这可能吗？我要是你，就先找找自己的问题。”
杨磊数落了几句，至于贾张氏听不听得进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奶奶！我妈刚才让人来接我去她那儿，我玩了一会就偷偷跑回来了。”
这时，棒梗跑了过来。
“棒梗，你见到你妈了？”
贾张氏高兴得不得了。
棒梗点点头，“嗯，我见到我妈了。
她给我生了个妹妹，小当也在那儿。
她正在吃肉呢，都不让我一起吃！”
“走，快带奶奶去找你妈！”
贾张氏也不哭了，一下子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杨磊也是一脸惊讶。
秦淮茹怎么把棒梗带到徐慧真家去了？
不过，杨磊想了想，觉得这也挺正常的。
秦淮茹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孩子。
棒梗是她亲生的，杨磊也不好拦着她去看孩子。
要是贾张氏找到秦淮茹，肯定会把她接回去的。
杨磊才不管秦淮茹回不回四合院住呢，那是她自己的事。
果然，杨磊猜得没错。
贾张氏跑到徐慧真家，劝秦淮茹回家住。
秦淮茹不想回四合院，但贾张氏在那里又哭又闹的，弄得秦淮茹很尴尬。
最后，秦淮茹只能答应等槐花开了就回四合院住。
但是，秦淮茹也提出了条件：贾张氏不能再骂她的两个女儿小当和槐花。
要是让她发现贾张氏还骂她们，她还是会跑的。
贾张氏这几天在家可难受了，以前都是秦淮茹做家务，她只管吃喝。
现在，她还要照顾那个残废儿子贾东旭，贾东旭就知道吃喝拉撒。
贾张氏身体也不好，根本照顾不过来。
炕上都是贾东旭拉的屎尿，整个贾家屋里都臭气熏天。
“淮茹，妈都答应你了，只要你回去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