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宴总部的红色警报灯熄灭时,沈千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防爆箱里的蓝色毒气罐泛着冷光,与录像带里父亲实验室的画面重叠。靳仲廷将染血的手帕按在她掌心:“国际刑警已控制所有运输渠道。”他的西装肩头还留着拆弹时的焦痕。
龙凤胎突然冲进指挥中心。靳念的眼镜滑到鼻尖,平板电脑映出跳动的代码:“苏正雄的社交账号关联了十二处加密地址!”靳思晃着新换的发光小熊发绳,举起物证袋:“妈咪!他病房里的老花镜夹层藏着微型芯片!”
芯片内容让所有人倒吸冷气。动态地图上,京都地标被红色圆点标记,赫然是星火计划遗留毒气的藏匿点。苏正雄沙哑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沈千颜,当你听到这些,整个城市已经...”靳仲廷果断切断音频:“立刻疏散圆点半径三公里内的居民!”
暴雨突至的街道上,沈千颜握着父亲的船票,在老码头仓库找到第一个毒气罐。锈迹斑斑的罐体旁,散落着沈父的钢笔和靳家老宅的钥匙扣。她的声音混着雨声发颤:“当年他们在这里转移证据...”话音未落,爆炸声从港口另一侧传来。
靳仲廷将她护在集装箱后,子弹擦着耳边飞过。远处,苏正雄的残余势力举着火焰喷射器逼近,领头者脖颈的青龙纹身与东南亚商会如出一辙。“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沈千颜扯下染血的袖口缠住伤口,却见靳思突然从暗处冲出,小熊发绳甩出辣椒粉。
混乱中,靳念的声音从对讲机炸响:“爸!主管道的毒气阀门被反锁,需要特定声波才能打开!”少年的声音带着破音,“但我记得录像带里,实验室的警报声频率...”沈千颜瞬间反应过来,翻出手机播放录像。尖锐的警报声穿透雨幕,阀门应声开启。
当最后一罐毒气被防爆车运走时,天边泛起鱼肚白。沈千颜瘫坐在警车后座,看着医护人员将昏迷的苏正雄抬上救护车。靳仲廷递来温热的咖啡,指腹擦过她淤青的脸颊:“安全了。”男人衬衫下隐约露出的旧疤痕,与新添的绷带交织成勋章。
别墅玄关亮起暖黄灯光时,龙凤胎同时扑进沈千颜怀里。靳思举起满是油污的小熊:“它帮我挡住了坏人!”靳念则展示着新编写的追踪程序:“以后任何可疑信号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沈千颜将儿女搂紧,闻到他们发间残留的硝烟味。
深夜的书房,靳仲廷将最后一份结案报告锁进保险柜。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背后投下斑驳阴影。沈千颜倚在门边,看着男人抚摸父亲与靳父的合照——照片背面,父亲的字迹清晰可见:“唯有爱,是黑暗的解药。”
她走近环住丈夫的腰,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窗外,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照亮颜宴大楼顶端的金色LoGo。手机突然震动,是颜宴店长发来的视频:门店外排起长队,顾客举着牌子“支持正义企业”。沈千颜轻笑出声,靳仲廷转身吻住她的额头,晨光中,龙凤胎抱着自制奖杯悄悄探头——有些答案,早已写在相守的岁岁年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