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虞凄!”
司徒妄认出了眼前这人,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声音中充满了恨意。
而此时的妫虞凄,正悠闲地靠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和不屑。
轻轻地抬起手,将手中的鸟放飞。
那只鸟扑腾着翅膀,在空中盘旋了几圈后,便消失在了雾气之中。
“门主大人~”
妫虞凄笑着看向司徒妄,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中满是嘲讽。
他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司徒妄走去,脚步不紧不慢。
司徒妄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他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妫虞凄一步一步靠近。
“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徒妄强忍着疼痛,艰难地说道。
妫虞凄停下脚步,站在司徒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干什么?”
“当然是好好和门主大人算算账了!”
“你以为你还能逃过这一劫吗?”
妫虞凄的声音低沉而又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妫虞凄,你不要以为你能得逞,我背后可是……”
司徒妄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威胁妫虞凄,然而话还没说完。
“啊 ——”一声痛苦而绝望的惨叫,如同一道尖锐的利刃,划破了寂静的山林。
司徒妄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散。
妫虞凄面无表情地扔掉手中司徒妄的一节脊椎,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快意。
他怎会让司徒妄如此轻易地死去,在他看来,凡是与自己作对的人,都要遭受最残酷的折磨。
而且这人叫得越大声,表现得越痛苦,他就越觉得满足。
此时的司徒妄,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他的双眼被残忍地挖去,脸上满是鲜血和痛苦的扭曲。
之前妫虞凄本想着暂且留他一命,慢慢炮制,可后来又改变了主意,决定速战速决,送他归西。
“你背后有你爹还是有你娘?少拿这些来吓唬我!”
妫虞凄满脸不屑,恶狠狠地骂道。
话音刚落,他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踩在司徒妄的头上。
只听 “砰” 的一声闷响,司徒妄的头颅瞬间爆裂,鲜血和脑浆四溅。
随后,妫虞凄施展连城诀,熊熊烈火瞬间将司徒妄的尸体吞噬,转眼间,便只剩下一堆灰烬。
妫虞凄长舒一口气,伸了一个懒腰,脸上露出一抹张狂的笑容。
“一群蝼蚁,看我这次好好收拾你们!”
妫虞凄低声喃喃自语,随后转身,大步朝着山下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山林之中。
“大人,这人做了刻意的掩盖。”
杨建微微向前一拜,神色恭敬地回禀道。
此时,陆己一正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警惕,心中暗自思忖:这人究竟是真傻还是在装傻充愣?
那些死者明显是从玄青道方向过来的,可现场却又扔了两枚其他势力的令牌,这背后的意图实在是耐人寻味。
难道…… 这一切都是妫虞凄指示那独孤求败干的?
陆己一的内心此刻十分混乱,各种念头在脑海中不断闪过。
他迫切地想去玄青道查个水落石出,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送过去了吗?”
他突然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已经上报给三道指挥使大人了。”
李能相连忙躬身回答,态度十分恭敬。
陆己一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
现在也只能看那位三道指挥使会如何定夺了。
他不禁感慨,这太平日子过久了,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一时间还真有些不太适应,自己的思绪都有些乱了分寸。
与此同时,在巨剑门内。
“不行,你立即带人去安州!”
印凑业捏着鼻梁,一脸凝重地吩咐齐同。
他心中这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仿佛有一片乌云笼罩在心头,久久不散。
妫虞凄那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动静,这种平静实在是太反常了。
而且自家门主司徒妄又不在,门派内的气氛更是平静得让人感到害怕。
屋内的几人也都有同样的感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心里发慌。
齐同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领命,迅速带人朝着安州赶去。
在一处酒楼内,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谈论着。
段书喻坐在不远处。
“你们说这除魔大会妫虞凄要是赢了,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其中一人率先开口,脸上带着好奇和猜测的神情。
“你就这么肯定妫虞凄会赢?”
旁边的人缓缓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要是他赢了又怎样?”
另一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质疑他的男子,反问道。
“要是赢了,你想要什么?”
“要是他赢了,咱们就去找他合作,打开那扇门。”
“最后一把钥匙在我们手里,他肯定会主动来找我们的,用不着我们去求他合作。”
说话的人语气十分嚣张,脸上满是自信。
“之前你就应该杀了他拿走东西。”
“杀了他?”
“你想想兰州那一战,当时的情况,我要是真动手杀了他,我还能全身而退吗?”
“现在主动去找他合作,说不定还能争取到一些好处。”
“不然等他真的来了,恐怕直接就是来抢夺了。”
众人听了,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似乎在思考着他的话。
与此同时,在镇武司内。
“你们怎么回来了,大人呢?”
重阳看到裴行在等人,神色十分着急地问道。
“大人让我们先回来,有我们在,他反而不好行事,难以掌握局面。”
裴行在将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
青蜂、白绪等人听到关于厕纸的事情时,不禁都笑了起来。
在他们心中,也就只有自家大人会做出这样的事了。
毕竟,这独特的行事风格,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们一边笑着,一边想象着当时的场景,心中对大人的行为既感到好笑,又充满了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