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合作愉快。”
满脸横肉大汉猥琐一笑说道。
阴柔男子正要带着几个下人离去,这时妫虞凄两人站在门口拦住了几人,重阳拔出双刀正对他们
正在数着金条的四人扭头看着妫虞凄他们。
“掌柜的,你们这怎么会有耗子啊?”
为首之人一脸凶相恶狠狠对店家说道但眼睛却看向妫虞凄,剩下三人握住刀柄
妫虞凄负手而立,面色冷峻,静静地注视着眼前几人。
刹那间,他眼神骤变,身形如电般一闪,猛地一脚踢向为首大汉左边之人,那人也料到妫虞凄会如此迅猛,被踢得飞了出去。
为首之人见状,立刻抽出长刀,一记横斩,直逼妫虞凄右颈。
妫虞凄迅速抬起右手格挡,化解了这凌厉一击。
与此同时,其余两人也攻了上来,一人如饿虎扑食般直逼妫虞凄胸口,
另一人则挥刀砍向他的腿部。
妫虞凄反应极快,猛地一记顶膝撞向斩腿之人。
只听 “咔嚓” 一声,那人小臂传来骨裂之声,手中长刀落地。
他趁势又是一脚,重重地踢在此人胸口,那人胸膛瞬间凹陷下去,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飞向酒楼柜台旁。
此时,直逼胸口的那人攻势已至,妫虞凄左手猛地探出,像是钢铁一样稳稳地握住了刀刃,他神色未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断!”
妫虞凄大喝道。
妫虞凄目光一凛,手腕翻转,那断裂的刀刃带着凌厉的气势,如一道寒芒反手刺向敌人的咽喉。
只听一声闷哼,那人喉咙处鲜血飞溅,身体像被抽去了筋骨,瞬间软倒在地。
他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捂住喉咙,指甲抠进皮肉,可那不断涌出的鲜血还是从指缝间汩汩冒出。
他的双眼圆睁,充满了惊恐与不甘,带着无尽的恨意缓缓闭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迅猛,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还来不及震荡,血腥的气息便已弥漫开来 。
为首的大汉哪能料到眼前妫虞凄竟有这般身手,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左手如同一把铁钳,猛地按住他的头顶。
紧接着,他的脑袋便不受控制地被狠狠砸向地面。
“砰” 的一声闷响,大汉的额头与坚硬的地面猛烈撞击,瞬间皮开肉绽,吃痛之下,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你认不出这身衣服?”
妫虞凄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那笑容中透着无尽的寒意,双眼死死盯着大汉,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此刻的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胆寒的气场。
“大人,是小的眼拙,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人这一次吧!”
为首大汉感受到头顶那只手的力量越来越大,感觉自己的头骨随时都会被捏碎。
他惊恐万分,一字一句艰难地挤出求饶的话语,声音中满是颤抖与绝望。
然而,妫虞凄没有丝毫怜悯之意,手猛地一用力。
只听 “嘎吱” 一声脆响,如同树枝被折断般,大汉的头骨在他手中瞬间变形。
大汉的双眼瞬间瞪大,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随即没了气息。
妫虞凄缓缓站起身,他的手掌因用力而微微泛红,上面还沾染着大汉的血迹。
此时的他,每一步迈出,地上便留下一个鲜红的血脚印,那脚步声沉闷而有力,一下一下敲击着在场众人的心脏。
几个下人见状,吓得双腿发软,“扑通” 一声,纷纷跪在地上,他们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
阴柔男子原本还一脸不屑,看着旁边跪下的几人,又将目光投向妫虞凄,开口说的一个字。
“知...”
却见妫虞凄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妫虞凄的手便如闪电般伸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
阴柔男子双脚离地,双手拼命地抓着妫虞凄的手臂,试图挣脱,可那双手就像铁铸的一般,纹丝不动。
“知你妈,不会说就下去和阎王说!”
妫虞凄眼中怒火燃烧,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杀意。
话音刚落,只听 “咔嚓” 一声,阴柔男子的脖子瞬间折断,脑袋无力地耷拉下来。
妫虞凄随手一甩,那具刚断气的尸体便如同一袋破布般飞了出去。
重重地摔落在第一个被踢飞、此时仍昏迷不醒的人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被压在下面的男人悠悠转醒,刚一睁眼,便瞧见妫虞凄那如寒霜般冷峻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
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反应,重阳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而上,大手一伸,便像拎小鸡似的将他从地上拎起。
随后猛地一甩,男人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重重摔落在那几个跪地求饶、瑟瑟发抖的人身边。
男人摔落在地,疼得龇牙咧嘴,却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只能和其他人一样,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个宛如杀神般的男人。
妫虞凄眼睛冷冷看向跪地几人。
“你先!”
他冷冷扫向下人甲,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第一个下人甲浑身抖如筛糠,牙齿咯咯打颤,费了好大劲,才勉强让自己开口:
“ 小…… 小人张云,我们,我们是落州城卫家的下人 ”
“ 被大人你,不…… 不是,您,被您威武斩杀的男子是我们家主人的男宠,其他的我们几个都不知情啊。”
这人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给了自己几耳光,脸上瞬间浮现出几道红印。
随后又满脸谄媚地看向妫虞凄,那模样仿佛在拼命讨好这位煞星,期望能换来一线生机。
妫虞凄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思索,看了一眼这个看似 “懂事” 的下人。
随后又将目光缓缓移向四人组中的最后一个人,眼神中带着压迫感,似乎在催促对方赶紧交代。
“小的和他们三人是翰州恶水四鳄,这次是卫家的人找上我们,让我们去落州阳城江家,杀了江家一家人,然后取下江家家主的玉佩,就在这儿交给他们。”
男人声音发颤,头埋得极低,丝毫不敢抬头直视妫虞凄的眼睛。
妫虞凄听完,神色愈发冷峻,心中暗自思忖:这卫家行事如此狠辣,竟雇凶杀人,背后怕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又瞧了瞧眼前这几个瑟瑟发抖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