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这幅景象——一个精神崩溃、瘫软如泥的昔日女神,一个跪伏在地、卑微顺从的大学老师——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满足的弧度。他要的效果,已经完美达成了。
“好了。” Sky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他不再去看地上的赵悦染,也不再理会跪着的汪诗雅,仿佛她们都只是无关紧要的道具。“我要说的话,说完了。”
我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这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跪在地上的汪诗雅如同被电击一般,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条件反射式的服从和一丝残留的恐惧。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和丝袜可能被磨破的狼狈,汪诗雅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自己的手提包旁,动作迅速而慌乱地从里面翻找着什么。很快,她拿出了一份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双手捧着,再次以极其卑微的姿态爬回到我脚边,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份文件放在了赵悦染面前的地毯上。
那是一份打印出来的文件,封面上用加粗的黑体字写着——**《特别契约》**。
这四个字,如同带着剧毒的烙印,狠狠地烫在了赵悦染那已经麻木的视网膜上。她的身体似乎因此而微微抽搐了一下,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绝望所吞噬。
我这才低下头,目光如同审视一件物品般落在赵悦染身上,语气平淡得近乎残忍:
“赵同学,这份东西,你看一下。” 他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那份契约,“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签了吧。”
我顿了顿,仿佛是为了确保赵悦染能听懂他接下来的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我这个人,对‘女朋友’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至少现在没有。”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厌恶,“我需要的,是绝对服从我的**女人**,是摇尾乞怜的**宠物**,是随时随地都能让我发泄欲望的**工具**。”
每一个侮辱性的词汇,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地插进赵悦染的心脏,将她最后残存的一点点尊严和幻想彻底绞碎。
“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说完这句话,我不再停留,甚至没有再看那两个女人一眼。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后径直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包厢,留下了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沉重的包厢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却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包厢内,只剩下瘫软在地、精神彻底崩溃的赵悦染,和跪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汪诗雅,以及那份摆在两人之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特别契约》。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绝望和屈辱在无声地蔓延。汪诗雅看着地上的契约,又看了看毫无反应的赵悦染,眼神复杂,既有完成主人任务的如释重负,也有一丝兔死狐悲的悲哀,但更多的,是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的、病态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