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地看着赵悦染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曳的身影,我知道,最后的致命一击,是时候落下了。我蹲下身,与瘫软在地的赵悦染视线齐平,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判意味:
“根据我拿到的这些初步资料和一些‘专业人士’的估算……” 我伸出手指,在那叠文件上轻轻点了点,动作优雅,却带着残酷的意味,“你母亲,我们尊敬的李惠然校长,在这两个大工程里,涉及到的……嗯,说‘资金亏空’可能不太准确,更像是‘无法说明来源和去向’的资金,大约有……五千万左右。”
五千万!
这个数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赵悦染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瞳孔骤然收缩,仿佛听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五千万……那是什么概念?足以买下多大的豪宅,足以让多少人一辈子衣食无忧!而她的母亲……那个平日里在她面前总是那么正直、那么完美的母亲……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花掉这笔钱的,或者说,是怎么‘运作’这笔钱的。” 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但有一点很清楚,如果她这次连任失败,按照规定,离任前必须进行严格的审计和账目移交。”
我顿了顿,目光锐利地刺向赵悦染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
“你想想看,这五千万的窟窿,一旦被捅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让恐惧在赵悦染心中蔓延,“以我们国家的法律,这么巨大的数额,足够让她在监狱里……待上个十年八年,甚至更久吧?一个曾经风光无限的大学校长,最后落得个阶下囚的下场……啧啧,那画面,一定很‘精彩’。”
赵悦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濒死般的抽气声。她无法想象母亲穿着囚服、失去自由的样子,那种羞辱和绝望,比杀了她还难受!
“但是呢……” 我话锋一转,声音又带上了那种恶魔般的诱惑,“如果……她能成功连任呢?”
我站起身,踱了两步,像是在替李惠然规划着未来:
“再给她一个三年的任期,凭她的能力和手腕,想办法把这个窟窿慢慢填上,或者用更‘高明’的手段把账目做平……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对吧?毕竟,在位子上,总比在下面好办事得多。”
“所以你看,” 我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残忍的微笑,最终宣判道:“这次校长竞选,对你母亲来说,根本不是能不能赢的问题,而是……她绝对不能输!输了,就是万丈深渊!”
这最后一句话,彻底粉碎了赵悦染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侥幸和幻想。她明白了,彻底明白了Sky的意图。他根本不在乎那些视频,也不在乎所谓的巴结,他手里握着的,是足以毁灭她母亲、毁灭她整个家庭的终极武器!
而解救母亲的唯一方法,似乎就掌握在眼前这个恶魔的手中。
“噗通”一声。
赵悦染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瘫软在地毯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一具失去意志的躯壳。泪水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混合着冷汗,浸湿了鬓角。她彻底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思考,心中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
汪诗雅在一旁看得心潮澎湃,几乎要呻吟出声。Sky太强大了!太可怕了!这种将一个高傲的女人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上,从精神到肉体层层剥茧、最终让她彻底崩溃臣服的手段,简直就是艺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兴奋到了极限,黏腻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香水和淫靡气味的味道。她现在只想立刻跪在我脚下,用自己身体,好好地“感谢”主人赐予她这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我看着地上那具仿佛已经失去灵魂的躯壳,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意。我缓缓踱步,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却像重锤一样敲击在赵悦染的心头。
我停在赵悦染的身边,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体贴”:
“所以你看,事情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也……更‘温暖’一些?” Sky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母亲让你接近我,可不仅仅是把你当成巴结我叔叔的工具那么简单。”
我蹲下身,手指再次挑起赵悦染毫无反应的下巴,强迫她那空洞的眼神看向自己:
“她让你来给我‘补课’,一是为了通过你,试探一下我,或者说,试探一下我叔叔那边,到底对她那笔‘糊涂账’了解多少,心里好有个底。”
“这第二嘛……” Sky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也是为你考虑啊。你想想,万一……我是说万一,她竞选失败了,事情真的败露了,她进去了……但那时候,你,赵悦染,已经成了我Sky的女人,是我罩着的人。”
我用拇指轻轻摩挲着赵悦染冰凉的脸颊,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霸道:“凭借我在学校的背景和地位,谁敢动我的人?就算你母亲出了事,你也能安然无恙,甚至可以继续过你的大小姐生活。你说,她是不是……为你考虑得够长远?够周到?这难道不是一种……深沉的母爱吗?”
我将“母爱”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充满了讥讽和扭曲。我就是要将赵悦染心中最后一点关于亲情的、美好的念想彻底碾碎,让她明白,她所处的世界,就是这样一个赤裸裸的、充满算计和利益交换的丛林。
“只不过……” Sky话锋一转,松开了她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带着一丝“惋惜”和“不满”,“从你这几天的表现来看……赵同学,你好像不太领情啊?似乎很不情愿接受你母亲这番‘苦心’安排?”
这最后一番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它不仅彻底摧毁了赵悦染的精神防线,更是在她的绝望之上,又加上了一层沉重的负罪感。
原来……母亲的每一步,都是算计。而自己的反抗和不情愿,非但没有维护自己的尊严,反而可能……耽误了母亲唯一的“生路”?如果自己早点顺从,早点成为Sky的女人,是不是就能更早地帮母亲打探到消息?是不是就能让母亲更安心?
这种可怕的逻辑,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混乱的思绪。她无法分辨真假,也无力去分辨。她只知道,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她的抵抗,她的骄傲,在残酷的现实面前,都成了可笑的、甚至是有害的累赘。
“我……我……” 赵悦染的嘴唇微微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她彻底放弃了,所有的意志、所有的坚持,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她认输了,彻彻底底地认输了。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由自己沉入无边的黑暗和绝望之中。
她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是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某个虚无的点,仿佛灵魂已经彻底离开了这具屈辱的躯壳。
汪诗雅在一旁看得几乎要窒息了!Sky的手段简直神乎其技!他不仅用权力、用丑闻、用亲情,层层递进地摧毁了赵悦染的意志,最后甚至还让她产生了一种“是自己错了”的负罪感!这种精神上的彻底征服,比任何肉体上的蹂躏都更加令人兴奋!
汪诗雅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热得快要融化了,,几乎要站立不住。渴望用自己的身体去承接Sky那无与伦比的强大和支配力。她的眼神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赤裸裸的性欲,死死地盯着Sky,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