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民们不愿意让他们加队,他们就脖子一梗,眼一瞪,吓的灾民们不敢吱声。
侍卫们发现他们后,不让他们加队,他们瞪大眼睛,理直气壮的大声道:“我们本来就是在这儿排的队,不信你问问他们。
他们瞪眼看向他们前后排队的灾民们,灾民们看他们要吃人的样子,哪敢说个不字,都诺诺的低下了头,不敢吱声。
俞一他们几个见这几个人是一群无赖,就用武力把他们掂了出来。
不料这几个无赖可不是一般的人,他们又蹬又骂,不依不饶,同时,在别的队伍中又过来了十几个人,在向俞一他们几个攻击,就是在帮先前那几个人。
俞一几个人在得到俞莲儿的暗示后,迅速出手,将二十几个人绳捆索绑了起来。
俞一从庙中搬来一个破旧不堪的案几,梁知州当场审讯几个人:“大胆狂徒,还不从实招来,为何在此胡闹?”
几个人还唧唧歪歪的死不认账,说梁知州是诬陷好人:“你诬陷好人,我们在好好的排队等着领粥喝,你们为何要把我们捆起来?”
梁知州也没有带惊堂木,用手掌向案几上一拍道:“别人在好生排队,你们为何要加队?”
俞见状,赶快去一边找了一小块石头,给梁知州放在了案上。
带头的人叫李刚建,用嘲笑的声音,大声的道:“我们加队了吗?阿…你们谁来证明我们是加队的?”
见无人敢出来作证,李刚建又哈哈大笑,嚣张跋扈的道:“梁知州,你看你不是诬陷好人是什么?为何无人作证?快放开我们!”
梁知州不急不躁的话锋一转道:“我来问你,你是那个村的?”
李刚建一听,他是那个村的,他是受益起县粮商阮克强所雇,来粥场捣乱,破坏施粥活动的。
他不敢说出自己的真正的住址,就现编了一个:“我是清岭镇上的。”
“那他们几个人是哪儿的?”
李刚建编自己的村子都很费劲,他哪儿编得出那么多人的村子呀,为了省事就说:“他们都是清岭镇上的,我们是一个镇上的。”
梁知州一来到益起县城,就开始让人把到场的所有灾民以镇村为单位登记造册了,随即翻出来清岭镇上的登记薄。找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问李刚建道:“你认识他吗?”
李刚建摇了摇头道:“不认识!”
梁知州又问其余的人,其余的人也摇头说不认识。
梁知州又问三十多岁的男人道:“你认识他们吗?”
男人也摇头说不认识。
梁知州又找出来位二十岁左右的男人,问李刚建道:“你认识他吗?”
李刚建又轻蔑的道:“谁认识他呀?无名小辈。”
梁知州又问二十岁左右的男人道:“你认识他们吗?”
男人也摇头说不认识。
梁知州道:“此等狂徒,你说你是清岭镇上的人氏,为何清岭镇上的人你不认识?清岭镇上的人也不认识你?你们在此捣乱有何目的,快快从实招来!”
李刚建一时愣住了,随即他又反应过来伶牙俐齿的道:“我们是清岭镇上的人氏不假,但我们从小就出门在外讨生活,不认识他们也理所当然啊!”
李刚建说完一脸得意洋洋的,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俞莲儿在人群转悠想找找原主的爹娘和弟弟妹妹们,还有四个妯娌的娘家人,正转悠呢,听到了这边的吵闹声,过来后见自家公爹在有板有眼的审理案子,就站那儿静静的听着。
一来到施粥现场就变成小蜜蜂,在四周寻视的丁丁对俞莲儿道:“主人这二十几个人,是县城的粮商阮克强雇来捣乱的。刚才,有几个人在小声说话被我听到了,说我们的施粥活动,妨碍了他们的生意。他们准备在粥中下泻药,引起恐慌,以达到施粥活动进行不下去的目的。不信他们的身,他们的身上藏有泻药。
俞莲儿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了一包痒痒药,装着从李刚建几个人身边过,就把一包痒痒药全洒在了他们身上。
李刚建突然感到全身一阵奇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爬行。然而,他的手脚却被紧紧地捆住,让他完全无法挠痒痒,这让他心中的难受程度愈发加剧。
这种痒感不断折磨着他,李刚建终于忍无可忍,他开始在地上疯狂地打滚,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身体的瘙痒。他一边打滚,一边发出凄厉的嚎叫声:“我知错了,梁知州你饶了我吧!我全说!我全说!”
梁知州站在一旁,看着李刚建的这番举动,心中充满了疑惑。刚才李刚建还在死不认账,顽抗到底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却突然问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满地打滚又嚎又叫地要全盘交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梁知州不禁纳闷起来。
李刚建和几个中招的人强忍奇痒,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大人小的知错了,是益起县城的粮商阮掌柜的雇我们来捣乱的,他怕你们的施粥活动影响到他的生意,他让我们把泻药下在粥里面,让你们的施粥活动无法进行下去,泻药就在我们几个人的口袋内,大人可以派人拿出来。大人你饶了我吧,快点给我解药吧!”
李刚建身上的痒痒粉,一个小时后药效就会自动消失,所以,不用什么解药。只是他们得忍受一个小时的奇痒。
梁知州威严的道:“鲁平,搜他们几个人的口袋!”
很快,鲁平几人在李刚建几个人的口袋里,搜出来了成包的泻药。
梁知州又厉声道:“鲁平你带六个差役去阮克强的府上,把他抓过来!”
鲁平恭敬的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办!”
不多一时,鲁平几个人就把阮克强给抓过来了,几个差役把他按跪在地,梁知州威严的道:“堂下所跪何人?”
阮克强在来到现场看到李刚建几个人的一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他知道这次他是栽了。听到梁知州问话,他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小人是益起县的粮商阮克强。”
“你可知你犯了何罪?”
“小人知罪,以后再也不敢了,任打任罚全凭大人作主!”
“人证物证俱在,是你雇凶给灾民下泻药。罚你白银两万两你可有异议?”梁知州心道:赈灾正需要银钱的,抓住一个替罪羊,狠狠的宰点银子,益起县灾民们的口粮有着落了。
阮克强心道:我去那儿弄那么多的银子呀,但事到如今是货到地头死,就是卖房子卖地也得奏齐交上,先保住小命要紧!不然的话,那可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死)了。
阮克强磕头如捣蒜的连声应道:“无有异议,无有异议,梁知州判的对,判的光明磊落!”
“鲁班头带二十个差役,去督促阮老板凑齐银子,五日之内必须得凑齐,如若交不上来银子,定将你发配到苦寒之地。”
阮掌柜的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梁知州说的是,不过,我想问一下大人,如果银子不够了,可以用粮食顶吗?”
梁知州心道:当然可以,你给我银子,我还得去买粮食里!但面上不露道:“可以!但要上好的粮食,发霉变质的可不要!”
梁知州又威严的道:“把李刚建等二十几个人各打二十大板,罚银十两,以观后效,如再不改,定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