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告诉我的。”
“怎么可能!”
“果然律师都是老奸巨猾,骗不到。”
盛夏耸耸肩。
无所谓了,既然盛铭也上了飞机,就说明她俩有戏。
清宁是个好女孩,理应找到幸福。
“清宁她还爱着你。”
不然也不会瞎折腾自己。
盛夏多了一句嘴,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把看到的告诉他。
听了这话,盛铭脸上没有半点喜悦,他只是张了张嘴,并没有发出声音。
“大概也有很多顾虑吧,就像他和陆商一样。”
盛夏看着盛铭的表情,心里苦笑一声,慢慢合上眼睛。
到了图鲁岛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先要养精蓄锐。
机舱内安静地可怕,就在盛夏快要睡着的时候。
噼里啪啦的雨点声开始拍打窗户。
远处不时还有闪电,瞬间照亮整个机舱。
“飞机准备着陆,所以下到云层底下。”
盛铭看他醒了,低声解释道。
“你整晚没睡?”
“没事,我本来就是夜猫子。”
盛铭没再说话,反而起身开始收拾背包。
“你也准备准备,机长过来说风太大,不能直接降落在图鲁岛,我们先在海陵下飞机,再找机会坐船上岛。”
这已经是他和机长探讨出的最好的方案。
盛夏点点头,虽然寻人很急迫,但是也不能罔顾性命。
盛夏拉开大哥给他们准备的背包。
里面有冲锋衣,手电筒,药品,甚至还有当地的钞票。
“我是不是对大哥有什么误解。”
盛夏盯着这堆东西,眸子里有如星光闪了闪,轻不可闻叹了口气。
盛铭一怔:“那你怎么想大哥的?我以为你们关系挺好的。”
至少在他的角度看来,盛聿那个无情无义的人,却一直把盛夏挂在心上。
盛夏收回思绪,眼眸微敛:“嗯,我知道了。”
如果这次他能平安回去的话,会好好整理一下和大哥的关系。
海陵机场此刻灯火通明,到处忙忙碌碌在运送救援物资和转移受灾伤员。
机长尽最大的努力,为他们争取半个小时的降落时间。
而且通讯也很紧张,很难找到信号,所以打电话更是不可能。
盛铭抬手搁在眉心处,望着已经起飞离开的飞机:“盛夏,这下真的只剩我们俩了。”
盛夏打开他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掰了一半笑着递过去。
盛铭:“???”
“放心,我有办法找到他们。”
盛夏找了一块僻静的草地,也不管盛铭诧异的眼光,他安静地坐在那里。
【宿主?】
“你帮我找到陆商。”
【没问题!】
系统惊觉自己答应地过于爽快。
急忙有换了一副语气:【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啊?!】
“去机场,码头,还有市政厅名单,包括死亡公告。。。。。。”
最后几个字,盛夏几乎用尽全身力气。
【明白,我马上去办!】
此刻系统也不装了,“咻~”地一声,闪亮的小球马上消失在脑海。
盛夏长长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心平气和地等待。
经过几次验证,他第六感告诉他,这个系统和陆商绝对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盛铭看着盛夏就这么沉默地坐在那里,有些无语。
直到盛夏睁开眼睛:“二哥,应该很快有了消息,你再等等。”
盛铭:“。。。。。。你怎么弄的?你难道会巫术?”
不然,坐着就能找到人,解释不通啊。
“算是吧。”
盛夏还有点小得意:“找陆商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就像之前陆商也能准确找到他一样。
盛铭心想:“还是第一次知道小弟神叨叨的。”
盛夏的判断果然是对的。不大会儿,系统就气喘吁吁回来了。
【找着了!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
盛夏猛的站起来。
盛铭看到自家小弟满脸惊喜对着空气说话。
【他们还没来得上岛,就在海陵这边的酒店。】
“所有人?!”
盛夏的声音在颤抖,几乎不可置信。
【对,所有人!】
“二哥,找到了,在豪颐酒店。”
盛夏也不理会盛铭奇怪又疑惑的眼神,拉着他就跑。
“不远,距机场就五公里,我们快走。”
“用走的?不要啊!”
盛夏顾不得盛铭的哀嚎。
海陵有当地语言。
好在盛夏用简单的英语和机场警察确定好酒店位置。
一切都很顺利,眼看可以看到酒店顶部硕大的招牌。
“到了到了!”
盛铭兴奋的指着那个方向:“直线距离应该不超过一公里。”
没想到剧组还没来得及上岛就遇到台风,真是万幸。
盛夏突然拉住兴高采烈的盛铭。
“到这里过去就快了,你先走吧,我还有点事。”
有事?
最大的事不就是来找人?
马上要见到清宁的巨大喜悦,冲淡了盛铭的疑惑。
他交代一句“注意安全”,就往酒店硕大的招牌方向跑。
盛夏则是放缓脚步。
他环顾四周,这里是市中心。
很快找到目标,紧接着他故意屏蔽掉系统。
【怎么回事?】
宿主千里迢迢来找老板,眼看就要上演世纪大相会。
系统对着一片灰暗,彻底傻眼。
【先不管了,赶紧找老板汇报情况!】
盛夏再醒来的的时候,已经身处柔软的的床铺。
陆商满脸关切的靠近,温热的手掌轻轻附在盛夏的额头上,温热的呼吸弄得他心痒痒的。
“感觉怎么样?”
盛夏挣扎着想起来,不想因为动作,两眼一黑。
“呲~”
那人下手可真够狠的。
盛夏是故意讨打,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偷偷将脑海里的系统重新放出来。
果不其然。。。。。。醒来后,他看到了陆商。
此刻脑海里所有的一切都得到证实。
盛夏眯眯眼睛。
“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剧组带过来的医生也在这个酒店,检查后说是没什么大碍。
盛夏伸手狠狠掐了一把陆商的脸颊上的肉。
“诶~”
陆商一个吃痛:“这是什么操作,不相信见到我了吗?”
陆商做了同样的动作,下手温柔多了,几乎是轻抚。
一瞬间盛夏心跳如鼓,这人还是会撩。
不过理智很快又占据上风。
他实在太生气了,不知道陆商瞒了他多少事,他又该从何问起。
在此之前,盛夏决定拉起薄毯,避开男人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