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听说了吗?那莺莺还真是大度,知道了西门大官人在外面养着白灵和那个不知名的小杂种,竟是一点也没生气呢?”
玄梦也开始八卦起来,莫名的被那个叫做莺莺的截了胡,能不气吗?
玄真叹了口气,又怎不知道姐姐的意思,只道:“哼,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那么大度的女人,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你说谁愿意没事自己的夫君老是往外跑,为了把自己的夫君留在身边,还是无所不用其极。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对了,这么些年,你怎么三师哥就这么不温不火的,他也竟没什么表示?”
一听到这个亲妹妹提到三师哥就气不打一处来:“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好不容易将他摆脱,你又提他做什么?”
“我看着就挺好,别忘了,你手里还拿着人家的定情信物,珍珠戒指呢?”
玄真提醒道。
“那又怎样?这可是我捡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说着把戒指护在手心,生怕被别人夺了去。
玄真无奈噘嘴,那可是二师哥送给我的,却你们二人,唉,罢了,罢了,不提也罢,谁让她自己的亲姐姐呢?
打趣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昨天三师兄还过来打探你的消息,问你最近如何不理他?”
“理他作甚,他那个胆小鬼!”
一想起那日与妹妹伴做蛇把他吓的半死的样子,就可笑的很,打心眼瞧不上他,她喜欢的可是舍身救人的大英雄!
突然脑海中闪现出西门飘雪那棱角分明的俊脸,又开始痴痴的笑了起来。
玄真看着她刚刚还有一脸怒意,这会儿子又傻笑,是不是吃错药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说,咱们俩姐妹也真是命苦,喜欢你的你不喜欢,不喜欢的却又偏偏追着你不放,既然咱们在这里这么不招人待见,我想回去了,我想母亲了....”
说着眼角留了几滴清泪,她撒了谎,她想的不是母亲,而是.....
对,那个隐藏许久的秘密,她跟西门飘雪的女儿,那个孩子,她,还好吗?
得有7,8岁了吧!一定会长的特别可爱,像我一样,不,不,不,还要再西门飘雪那高高的鼻梁,那才叫一个俊呢?
他一定会很喜欢这个孩子的,就像喜欢羊羊一样喜欢她,她的女儿绝不比羊羊差!
只是不知道女儿是否记得她这个“姐姐”?
哈哈,想想就觉得好笑,不觉得笑了出来.....
到时候她要教女儿舞剑,这次不管去哪儿都要带着她,再也不要离开她了。
该懂事了,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认我这个亲母?能不能接受这迟来的母亲?
想想她对母亲,尤其羊羊对他亲生母亲白灵的态度,她在心里不禁打鼓,她竟然没有这个自信了?
什么时候她变成了这样?
她也不不知道?
她已经失去了自我?
羊羊不认亲母,那是有养母教唆,而我找的养母,绝不会这样做的,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不该这样?
徘徊,迷茫,举棋不定,纠结,她该不该将实情告诉姐姐?
不,姐姐一定会嘲笑我的,一定会笑我,你竟然也会用孩子拿捏男人?
玄梦冷笑一声:“你想母亲,那可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以她对玄真的了解,任性又叛逆,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变得那么感性?
瞧,她果然这么说了?
我们真不愧是姐妹,是彼此肚里的蛔虫?
“怎么你不信?”
“好,我信,那你就直说吧,什么意思?”
“回尼姑家里去,明天就走!姐姐是如何打算?要不要跟我一起走,还是说......”
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犹豫。
玄梦突然意识到为何她会突然提起三师哥?
自己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呢,就把我安排上了?
三师哥,那绝对不能考虑,还有什么可说的,便道:“没有你陪着,我一个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呢?难不成天天对着阿猫阿狗说话,自然是要一起走。”
“那....你舍得......”
玄梦欲言又止!
“不舍得又能怎样呢?那还不是得走不是?与其无望的缘分,倒不如放手,去过自己该有的人生,不是吗?”
“呵呵,看来,姐姐比我想的开,祝贺你啊姐姐,你终于想通了?”
“那可不呢,在这样下去,人家该说我下贱了,哈哈.....”
看着姐姐自嘲的样子,玄真一阵心酸,主动投怀的样子,真的不好看,但若让她放手,她还是做不到。
那么白灵可以利用孩子上位,她凭什么不能?
天亮,天亮以后她就该离开了,没有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