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在张奕千亿身家的钞能力与大唐集团的金字招牌加持下,就没有摆不平的局。
虽说当初拍胸脯跟陆瑾辰许诺三天搞定一切,可在各种势力的帮助下,一天的时间,就跟变魔术似的,所有的证据链都已经收集完毕。
第二天,这些证据整整齐齐地摆在了张奕的面前。张奕看着这些证据,就像看着自己即将到手的胜利奖杯,脸上露出了那叫一个满意的微笑——看来,给陆瑾辰讨回公道这事儿,算是提前交卷了。
秦家那边早已是地狱景象。仅仅一天时间,秦家家主揣着价值千万的和田玉摆件想找张奕 “赔罪”,却在大唐集团门口被保安像拎小猫似的拦了五次,急火攻心之下直接晕倒被送进了急诊。
这老爷子一倒下,秦家彻底乱了套。城东的秦家商场被供货商堵了卷帘门,城西的楼盘工地被农民工挂了 “还我血汗钱” 的横幅,就连刚花三千万翻新的苏州园林式老宅,也被债主们用红油漆在白墙上喷满了 “欠债还钱”,锦鲤池里漂满了讨债传单,活像撒了把过期的玫瑰花瓣。
作为秦家最大的债主,大唐集团的动作堪称雷霆万钧,法务总监领着警察和搬家公司组成的 “查封天团”,直接杀到秦家老宅。
警戒线往青砖门槛上一拉,封条在雕花木门上 “啪” 地贴牢,比撕作业本还利落。
当秦家人攥着房产证复印件,被保安从铺着百年紫檀木地板的堂屋 “请” 出去时,暮色正好给他们花白的头发镀上层霜。
老宅里传来红木家具被搬空的哐当声,混着秦家主母哭嚎 “那是我结婚时的嫁妆”,在空荡荡的庭院里撞出回音。
这哪是查封,分明是来宣布秦家完了的消息!
另一边的秦轩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昨天他和韩可欣腻歪了一整夜,五度翻云覆雨折腾得他腿肚子直打摆子,直到临近中午才晃晃悠悠来到公司。
刚跨进旋转门,就看见大厅里乌泱泱全是举着欠条的债主,他还想端着秦家大少的架子吼两句 “都给我让开”,结果 “秦” 字刚出口,就被人群里飞出的烟灰缸砸中脑门,温热的血顺着额角流进眼睛。
他模糊看见人群里冲出个满脸横肉的壮汉 —— 是去年在 “魅色” 夜店被他灌酒的包工头老王。
当时这人为了要工程款,当着二十多个小弟的面连干四瓶二锅头,最后吐得胃出血进了急诊,现在却举着折叠凳劈头盖脸砸过来,凳脚擦过秦轩肩胛骨时发出骨头错位的闷响:
“秦轩!去年灌我酒的账,今天连本带利还回来!”
“还我工程款!”
拳头和骂声像雨点般砸下来,秦轩护着脑袋往墙角缩,昂贵的定制西装被扯成抹布,鼻血滴在限量版皮鞋上,红得像他昨晚在韩可欣锁骨上种的草莓。
好在查封公司的警察及时赶到,他趁机混在人群里往消防通道跑,身后还传来债主们的怒吼:“秦轩!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秦轩连滚带爬逃出人群,拦了辆出租车就往陆瑾辰的别墅钻。路上给家里打了三个电话,听筒里不是忙音就是债主的叫骂,直到第四个电话接通 —— 是二叔家的小弟,带着哭腔喊 “大哥你在哪呢?爷爷奶奶都住院了,大伯和我爸都被警察抓走了,老宅也被查封了.......”
秦轩根本没心思听后面那些话,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秦家完了?不可能,肯定是假的!”
他猛地挂断电话,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些噩耗拒之门外。然而,当他拿起手机,看到满屏都是“秦氏集团破产清算”的新闻词条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那些刺眼的标题,像是一把把利剑,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他不敢相信,曾经风光无限的秦家,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这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秦轩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但他的眼神已经开始动摇。
他手指颤抖地滑动着屏幕,试图找到一些反驳的证据,可那些新闻却像是一堵堵墙,将他所有的侥幸心理都堵得死死的。“秦氏集团破产清算,董事长病倒,家族陷入混乱……”新闻里那些冰冷的文字,像是在宣告一个时代的终结。
秦轩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电光火石间秦轩突然想起什么,摸出自己的银行卡就往 Atm 机跑。插卡、输密码、选 “取款”,屏幕却弹出红底白字的提示:“账户已冻结”。他不信邪连试三张卡,全是同样的提示,气得一脚踹在机器上 。
不过很遗憾 大唐集团法务早就联系了银行,秦家所有人的账户都被封了。
秦轩揣着一肚子邪火撞开别墅大门,发现客厅里只有五岁的雯雯抱着熊猫玩偶啃手指。墙上的欧式挂钟指着下午三点,韩可欣说去医院送汤都快四个小时了,连条微信都没回。
秦轩这心里啊,就像被点着了的炸药桶,“轰”的一下就炸了。他气急败坏地掏出手机,给韩可欣打电话,那手指在屏幕上按得“啪啪”响,可电话那头一直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气得他把手机砸在真皮沙发上,惊得雯雯哇地哭出来。这货本来就疑心重,眼下秦家塌了半边天,看韩可欣迟迟不回,顿时脑补出十八出 “大难临头各自飞” 的狗血戏码。
指节捏得咯吱响,盯着玄关柜上韩可欣和陆瑾辰的结婚照,越想越气,抬脚就把照片踹到地上,玻璃碎成蜘蛛网状。
没一会儿门铃骤响,秦轩以为韩可欣回来,正要发作,开门却见一群人堵在门口:领头的自称大唐集团法务部律师,身后跟着助理、黑西装壮汉,还有物业和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