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请不要告诉何雨柱。”
冉秋叶焦急地说,“我担心他会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他现在还在厂里,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可能影响他的前程。”
“这件事就当作没发生吧。”
冉秋叶再次恳求,“傻孩子。”
聋老太太答应了,“你以后也不要再去棒梗家了,答应奶奶。”
“好的!”
冉秋叶急忙点头,赶紧擦掉眼泪,洗了把脸,生怕被何雨柱察觉异样。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冉秋叶她们知道,不然出了事会被怀疑。”
何雨柱心中暗想,这种报复的事情,最好无人知晓。
一旦泄露,必定有人会怀疑到自己。
何雨柱装作毫不知情,把自行车放好后走进家门,“奶奶,您今天来得真早啊!”
他说着,“厂里有些事,所以多加了会儿班。
你们先看电视休息,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好,我们等你开饭。”
聋老太太笑着说。
何雨柱洗手进了厨房,开始准备饭菜。
不到一个小时,一桌热腾腾的菜摆上了桌,味道并无异常,只是气味有些特别。
若身体有严重伤口的人闻到这气味,伤情可能会加重。
这便是神级医术的厉害之处。
比如抓伤。
皮肤表面的脓肿,会让伤口疼痛难忍。
若未能在一天内治愈,最多到第三天,身体表面便会彻底腐烂。
届时,除了截肢别无他法。
即便如此,这已是何雨柱手下留情的结果。
之前院子中臭气弥漫时,何雨柱便发现棒梗奶奶腿上流脓,因瘙痒难耐,她已抓出无数痕迹。
若何雨柱更狠心些,后果或许比截肢更为严重。
只要他愿意,只需添加某种药物,便可让棒梗奶奶直接离世。
“今天学校如何?”
何雨柱关切地问。
“一切正常。”
冉秋叶撒谎道。
“奶奶,以后早点过来吧。”
“闲着也是闲着,看看电视也好。”
何雨柱说着递给棒梗奶奶一串钥匙,“这是房子的钥匙。”
尽管接下系统任务,但长期相处后,何雨柱早已将聋老太太视为亲人。
他知道,冉秋叶挨骂后,聋老太太定会去安慰她。
否则,以棒梗奶奶的性子,即便冉秋叶回来,她仍会喋喋不休。
这也是为何何雨柱给聋老太太一把自家钥匙的原因——在他心中,冉秋叶如同珍宝,而聋老太太的帮助值得回报。
“柱子,不必如此客气。”
\"独自在外散步挺好。
\" \"你 \"
聋老太太话未出口,何雨柱接道:\"奶奶,我们就像亲人一样。
您在家时可以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他笑着说。
\"好,以后家务交给我。
\"聋老太太也笑了,\"让你们年轻人轻松些。
\"
饭后,老太太回屋休息。
夜深,大院寂静无声。
秦淮茹拖着疲惫回到空荡荡的家,一餐热饭都没有。
无奈摇头,剩下的钱还得留给棒梗奶奶治病,她舍不得浪费。
每天清晨,她都早起买菜,只盼能为棒梗奶奶准备一顿午饭。
深夜,大家都睡了,棒梗奶奶却躺在床上,腿痛得难以忍受,比之前的瘙痒更甚,仿佛痛入骨髓。
她心中埋怨:\"昨天秦淮茹才带我看病,怎么现在更疼了?那些无良医生,八成开错了药。
\"
一夜无眠,次日清晨,秦淮茹已买好菜回来,自己只啃了两个馒头充饥。
临走前,她嘱咐棒梗奶奶下午换药,中午吃饭。
但棒梗奶奶不理睬,秦淮茹看时间紧迫,匆匆离去。
与此同时,何雨柱骑车赶往工厂。
刚到厂门口,他停下脚步。
放好自行车,推开办公室小门,杨厂长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杨厂长注意到何雨柱进来,立刻站起来,语气严肃地说:“何副厂长,上级领导高度重视这次图纸的设计任务,这是一次十万火急的工作。
虽然我的要求可能有些苛刻,但事情确实非常紧迫。
我希望您能在三天内完成。”
何雨柱自信满满地回答:“杨厂长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我一定加班加点,尽快完成任务。”
杨厂长见他如此坚定,满意地点点头,随后离开,生怕影响他的工作进度。
一个多小时后,敲门声响起。
何雨柱停下手中的活,平静地说:“请进。”
门开处,周小白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原来你也在这儿工作啊!”
何雨柱抬头一看,正是上次在大领导家吃饭的周小白,忙客气地说:“周小姐,请坐。”
周小白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说我来轧钢厂后厨找你呢?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后厨的工作人员听到这话,一脸惊讶地指着何雨柱说:“这位就是 ”
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而周小白却因某些原因对他态度不佳。
“做饭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
何雨柱轻描淡写地说,却自带几分底气。
“副厂长不过是我的兼职罢了。”
他语气平静,却让人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周小白冷哼一声:“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哦?难不成是想跟我学厨?”
何雨柱挑眉笑道,“若论厨艺,找我是没错。”
“不,是我父亲特意邀请你。”
周小白认真道,“他很想尝尝你的手艺,希望你能抽空为他做顿饭。”
何雨柱略作思索:“最近厂里有些紧急任务,可能抽不出太多时间。”
“若是令尊不急的话,等我忙完再说吧。”
周小白点头表示理解。
“我去拜访时会带上美酒。”
何雨柱苦笑着摊开桌上的设计图,“我确实在忙正经事呢。”
周小白见状,也不好再坚持:“那你忙完随时联系我。”
何雨柱点头微笑:“一定。”
“我让人来接你。”
周小白递过一张纸条,“你忙吧。”
“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周小白转身离开,走出轧钢厂。
“唉,真是无奈!”
“像我这样既帅气又擅长厨艺的男人,走到哪都有不少粉丝。”
何雨柱得意地说。
下班铃响,他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一处大院里,
“许久没尝到柱子做的饭了,今天过去蹭顿饭吧。”
“顺手带上侯师傅以前给我的那幅画。”
关大爷梳洗后,又去集市买了些水果,看下班时间快到了,便前往何雨柱家。
何雨柱家,
聋老太太正打扫屋子,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谁呀?”
“请进!”
聋老太太说。
“柱子在吗?”
关大爷问。
“柱子上班去了。”
“您找柱子什么事?”
聋老太太询问。
“我是柱子的棋友,来和他聊聊天、下下棋。”
关大爷急忙回答。
“哦。”
“柱子的棋友,请进屋坐会儿吧!”
聋老太太邀请。
关大爷入座,坐在椅子上等待。
何雨柱骑车回家,没多久,冉秋叶也回到家中。
因为昨日的事情,她没去棒梗家。
冉秋叶希望棒梗能上学,但她清楚,去找棒梗奶奶无济于事,唯一能谈的人只有棒梗的母亲——秦淮茹。
这段时间,秦淮茹一直没在学校出现。
今天,冉秋叶得知了她缺席的原因——这是上级给予的惩罚。
冉秋叶打算等惩罚结束再找秦淮茹商议此事。
她相信秦淮茹并非无理取闹之人,毕竟哪个母亲会阻止孩子上学呢?
何雨柱与冉秋叶一同回家,笑语盈盈地进了屋。
关大爷看到他们立刻起身迎接:“柱子,你回来了!好久不见,最近在忙什么?”
他边说边拿出随身携带的东西,“瞎忙,瞎忙。”
“关大爷,您太客气了。”
何雨柱接过东西笑道,“这是我媳妇,您可真有福气啊。”
关大爷连声道谢,又打趣道:“来都来了,晚上就在我们这儿一起吃饭吧,我去做几个菜。”
何雨柱点头应允,转身走向厨房。
每天为冉秋叶和聋老太太准备饭菜是他最大的乐趣。
他认为生活本该如此简单而幸福——有人陪伴,每日共餐便已足够。
片刻后,四菜一汤摆上了桌,两荤两素,色香味俱全。
关大爷早已垂涎三尺,“快尝尝吧,别客气!”
何雨柱介绍道:“关大爷不仅人好,棋艺也是一绝。”
随后从屋内取出一瓶珍藏的酒,“您尝尝这个。”
这酒并非市面上常见的商品,而是用青稞酿造,在特殊环境下历经时间沉淀而成,味道醇厚非凡。
何雨柱倒了两杯酒,关大爷一饮而尽,赞叹道:“好酒!真是好酒!”
随即好奇地问,“这酒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自己随便酿的。”
何雨柱笑着说,“你喜欢的话,就带上一瓶回去吧,我这儿还有很多。”
“这怎么好意思呢?”
关大爷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你有这样的好酒,我自然也该回赠你一件东西。”
“不急不急,先吃饭要紧。”
何雨柱急忙劝阻。
待酒足饭饱后,关大爷从房间里取出一幅画,小心翼翼地展开。
“宿主,系统检测,这是明代寒塘鱼艇图的真迹。”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
“好家伙,确实是件珍贵的东西。”
何雨柱心中暗喜,“虽然是非顶尖之作,但也极具价值。”
“关大爷,这份礼物太过贵重了。”
何雨柱推辞道。
“你这话可说错了。”
关大爷摆手笑道,“对我来说,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下棋与饮酒。
能与你对弈,已是难得;今日还能品到这般美酒,更是让我此生无憾。”
“人生得意须尽欢。”
关大爷举杯轻吟。
下棋对弈间,关大爷心满意足。
“那我便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