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去,听到外边嘈嘈喳喳地几个人过来了,韩玉兰赶紧进入空间。
听到外边的人在叫骂:“东西哩,不是都在这里吗?”
“是不是在别的房间?”
“不会,这个房间装着抢来的好东西,大家都知道的,怎么会是别的房间?”
“大哥,二哥,那些女人都跑了!”好像一个土匪跑过来气喘吁吁地喊道。
“一定是她们偷走了,她们知道这里有东西,搜!她们跑不多远。”
“可外边都是官兵,我们出不去了。”
“奶奶个腿儿,这是谁走漏了风声,我要是查出来不把他剁成肉泥喂狗我就不是娘养的。”老大气急败坏,恶狠狠地说。
“大哥,别说了,快想办法走吧!”
“走!”
韩玉兰想不到在空间里还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以前也没试验过。
现在他们都走了,她可以出来了。
估计那些女的也是躲起来了,心里不禁为她们祈祷,千万别落到那些人手里,否则尸骨不存。
走到大厅,突然听到一女的声音。
糟糕,真的被发现了。她有空间,她要去救这些女人。
寻着声音找到那个房间,只见几个人在看守着朱小丫,朱小丫被捆的像粽子一样蜷缩在墙角,旁边的几个人还在淫言浪语,“跑不了了吧?还想救人!哼,还是让我的身子来救救你这个小娘子吧?”
一个人说着,眼睛瞥到了正走来的韩玉兰。
“三哥,又来一个女的。”这个人一声叫喊,大家都往外看。
老三一下子头痛起来,忙用手捂着头,嘴里怪叫:“你,你……”
韩玉兰走进屋就从空间顺出一个大刀,在屋里乱砍起来。
那个老三这时突然惊喜地叫起来:“玉兰,韩玉兰,我想起来了,我叫张树山,我的家……”
在他叫的当口,韩玉兰已经砍伤了几人,那几人也是训练有素的人,只不过没注意一个老妇人,一门心思在看着他们的三哥,待身上胳膊上受到一击,痛疼的时候,才猛觉来者不善,纷纷站起来逼近。
小丫也喊:“婶子,不要过来!”
穷凶极恶的匪徒这时也反应过来,抢过韩玉兰手中的刀反手砍向韩玉兰。
老三眼看也没法解释,刚恢复记忆就发生这样的突变,他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抱住了韩玉兰。
刀已经下去了,张树山痛得大叫一声,土匪也大吃一惊:“三哥!”
韩玉兰翻身一看,是一个熟悉的人,刚才隐约听到说,他叫张树山,这几天一直在找张树山,这个名字还是呼之欲出的。
张树山,原主的相公,怎么会在土匪窝?还是土匪三当家!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张树山扭曲着极度疼痛的脸说:“玉兰,我当初掉下山崖,磕到了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几年来很痛……苦,刚……才见到你,一下子,一下子想……起。”
话没说完,头一歪,就昏过去了。
外边的官兵也在闹哄哄地查找剩余的土匪,这几个土匪惊慌失措,急急忙忙什么也不管就逃走了。
韩玉兰忙把张树山放到一边,嘴里倒点灵泉水,拿出匕首把朱小丫身上的绳子割断。
然后从空间里拽出一棵人参,用衣服擦擦塞进张树山嘴里。
还不忘嘀咕:“刚找到的人参,先噙着。”
官兵找过来了,看到了韩玉兰和朱小丫,忙问:“里面还有人没?”
韩玉兰看着朱小丫,因为她也不知道,小丫摇摇头,官兵就又往别处找去。
朱小丫看着韩玉兰说:“大婶,我不会说的。”
韩玉兰则按摩着她那被绳子勒出很深的痕迹说:“没关系,他是我失踪了十多年的相公,那年相公去科考,被土匪追赶掉下山崖,再也没找到。”
“那他……”朱小丫指着张树山。
“估计死不了,我去找点药去。”韩玉兰走出了房间。
已经喂了灵泉水,还有人参吊着,还有什么办法呢?这里有没有大夫?
对了用灵泉水先洗洗伤口,再看看有没有治伤的药。估计这些朱小丫比她清楚。
回到房间,朱小丫说:“让我去找吧,大婶先看护着。”
朱小丫出去后,她就把他的背部衣服撕开,不断地用灵泉水冲洗,但是还有不少血流出。
“大婶,大婶,大夫来了,随军郎中!”朱小丫大声叫着。
郎中颤巍着走过来,看到张树山的伤势摇了摇头,“失血太多了,我先给他包扎一下吧,接下来看他的造化了。”
随军郎中还是好久没见过死这么多人了,官兵们一看见土匪恨不得一下子消灭光,个个奋勇杀匪,不管投降与否,见人就杀,比土匪还土匪,当然他们也是恨极了土匪。
当郎中听说伤者也是土匪,就有点心不在焉、敷衍了事了。
后来听说是韩玉兰的恩人,就又改口说:“好好养着说不定能挺过来。”
若是原主,说不定会趴在他身上大哭一场的,刚相认就面临死亡。但现在的韩玉兰不会这样,尽管是救了自己,但他不该在土匪窝里为虎作伥。
外面的土匪都抓到了,听说一群人簇拥着老大老二刚从地道口出去就被抓了,这也是快四和结巴举报的功劳。
现在只有老三张树山,土匪十几年了还不知道他叫啥,只叫老三,三哥。
这时外面跑过来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看到躺在地上的张树山就叫起来,“相公,相公,你怎么样?他们打你了没?”
孩子也在哭叫:“爹,爹,你醒醒,我们被人救了。”
“你叫他什么?他是你相公吗?”韩玉兰问。
那女的一抬头,就嚎起来,“韩玉兰,是你,是你,你一找来他就死,你就是一个扫把星,贱人!”
“你认识我?那你是谁?是村里后街的那个寡妇?”韩玉兰眯着眼左看右看都不像。
这个女的白胖,即使这两天糟践得有点憔悴,也不掩那养尊处优富贵的气韵。
“你是张小菊?那是你把张树山掳你家了?”韩玉兰还在不肯定地说。
“装什么装?他现在是我相公,你相公早死了,这是我在山里捡的!”她不要脸的还理直气壮地叫嚣。
“等他醒来,你问问他是谁的相公!”然后又看着她扎心地大声说,“当小姑娘的时候不要脸,现在半老徐娘了还这么不要脸,世上那么多男人,为什么抢别人的男人,一抢就是十几年,你用了什么药让他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