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边走,一边低声呢喃:
“又不是什么真正的长辈,大家不过都是邻居。大年初一的,还给人家跪下,这不平白无故给自己找个‘奶奶’,认个长辈吗?”
临走出院的时候傻柱冲阎埠贵打趣:
“哎哟三大爷,恭喜恭喜!这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老母亲啊!还有解成,快给新认的‘奶奶’磕头!这大年初一的,红包不得拿到手软?”
傻柱打趣完就脚底抹油开溜了。
“傻柱那是你奶奶”
阎解成愤愤喊着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被傻柱驳了面子,气得不轻。
她和易中海谋划多日,特意选在大年初一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想借着节日氛围,逼众人给她磕头行礼,顺势确立自己“院中老祖宗”的地位。
只要大家膝盖一弯,往后想硬气的站起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可谁能料到,傻柱竟半点情面也不给,生生搅黄了这场精心设计的“立威局” 。
阎埠贵气得脸色涨红,五官都快拧到一块儿了。
他猛地转身,气急败坏地冲着易中海喊道:
“老易,我觉得柱子说的没错。你跟老太太交情好,你想给她磕头,大伙不拦着。
可你非要拉着大家一起,这就有点不合适了。老刘,你说是不是?”
说着,这人把问题抛给了刘海中。
阎埠贵可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儿,
虽说他一时半会儿猜不透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但直觉告诉他这事儿没什么好处,他阎埠贵可不想平白无故地跪。
不过,他也不想轻易得罪人,于是顺势就把这烫手山芋又甩给了刘海中。
“我觉得老阎说的有道理。”
刘海中回应道。
“大强你说易中海为什么要大家跪着拜年?”许大茂在旁边好奇问。
“你刚刚没听到傻柱说的,人傻柱都看得明白,你还在里想用意,你这不行呀大茂!”
“孙大强你说谁不行,我只是……只是、对只是……”
孙大强哈哈笑着“只是什么……”
“只是不敢相信傻柱居然变得聪明”
都重活一辈了,还能不聪明,孙大强心里暗暗想着!
说到许大茂不行,孙大强就想起来,许大茂上辈子就是不行,这。。。。。。
不知道这个许大茂到底行不行,孙大强怜悯看着许大强
许大茂见孙大强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孙大强还不走,你难道想和易中海一样跪着给老太太拜年?”
然后低声在孙大强耳边
“他们都是绝户,家产丰厚,大强兄弟可以考虑呀,哈哈!”
“去你的,走了,趁现在没人注意咱们”
孙大强和许大茂就这样溜走了
“百善孝为先!老太太都这把年纪了,难道不值得你们孝敬吗?老阎、老刘,你们这种行为,就不怕自家儿子有样学样,以后也不尊敬老人?
到时候你们老了,要是儿子都不孝顺,看你们怎么办!”
聋老太太满脸无奈:
“小易啊,他们要是不愿意孝敬我,那便罢了,我还不稀罕呢。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都不愿出来。
你们既然不想给我拜年,那就都散了吧,别在我门口待着。”
听到这话,已经跪下的人中,有人犹豫了一下,想着龙老太太据传是烈属,
怕因为这点小事就被她记恨,便打算磕个头。
但阎埠贵却依旧站得,坚决没有跪下的意思。
对阎埠贵而言,平白无故让他付出可不行,易中海事先既没跟他通气,又没给什么好处,他才不会配合易中海的计划呢。
而刘海中站在院子里,纠结了好一会儿,拿不定主意到底该不该磕头。
要是磕了,他作为院里领导的威严就会受损;
可不磕的话,聋老太太是烈属,又怕得罪人。
还没等他想清楚,后院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满心恼火的刘海中抄起一旁的扫把,朝着刘光天就打了过去。
可怜的刘光天,大年初一就遭了这一顿打。
一旁的刘光齐看着这一幕,吓得瑟瑟发抖。
虽说他没挨过刘海中的打,但心里也犯怵,生怕哪天刘海中心情不好,也拿他撒气揍上一顿。
“爸,你说傻柱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啊?他说易中海那事儿,是啥意思啊?还让大家给聋老太太拜年,都对着她拜,这背后到底咋回事啊?”
阎家,阎解成不解地问着
阎不贵没好气地瞪了严解成一眼,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他好歹也是个文化人,成天念叨读书的好处,可这儿子阎解成,书没念成。
街坊邻居总打趣“傻柱”缺心眼,可如今看来,阎解成连傻柱的机灵劲儿都学不来,往后可怎么有出息?
想到这儿,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恨铁不成钢。
“你瞧易中海那算盘打得精!非让院里人给聋老太太跪着拜年,不就是想借这由头立威,好稳稳当当地压院里众人一头?”
“可不是嘛!这俩老绝户凑一块儿,鬼点子比蜂窝眼儿还多尽干这些损人利己的勾当,难怪会成为绝户”
三大妈很认同阎埠贵
“啧,往后在院里可得多防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今天要不是傻柱在旁边咋咋呼呼地搅和,咱们指不定稀里糊涂就着了道!
原以为就是个普通拜年,谁能想到里头藏着这么深的算计!”
三大妈也跟着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