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孙大强一回到四合院,刚迈进大门,就瞧见阎埠贵正站在第一道门槛处浇花。
此时,院里还没有管事大爷,更没有后来那三个老头子把控四合院的局面,四合院的几户人家都不是好惹的主儿,所以阎埠贵现在也不敢拦门索要东西。
“阎老师,浇花呢?”
孙大强问道。
阎富贵鼻子一耸,瞬间嗅到了饭盒的味道:
“傻柱,孙大强,你们今天咋带饭盒了?”
看着阎埠贵那鼻子不停地抽动,,傻柱可不敢多做停留,扔下一句话:
“我师傅看我工作勤快,让我带回来垫垫肚子。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和雨水吃饭。”
说完,傻柱提着饭盒几步就迈进了中院。
孙大强看着阎埠贵直勾勾地盯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发呆,也赶忙悄悄地溜回了自己家。
三大妈挺着大肚子从屋里走出来,问道:
“老阎,你刚跟谁说话呢?”
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是后来的阎家老四严解睇
【现在这个时期还没有联络员,也没有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为了方便所以直接喊她们的老婆同一为,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
“还能跟谁,就是傻柱和大强呗。不过我总觉着傻柱今天和平常不太一样,见了我的面居然喊我阎老师,要知道平时他都不搭理我的。”
阎埠贵回应道。
三大妈撇了撇嘴:
“他喊你阎老师不好吗?难道你还喜欢他喊你阎老抠啊?”
阎埠贵拦门索要东西的本事还没学会,抠门的本事倒是早早觉醒了,院里院外都喊他阎老抠
阎埠贵顿时语塞。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珠子在镜片后滴溜乱转,心里琢磨着,随后对张大妈开了口
“你说现在傻柱他爹,都跑没影了,跟对面那孙大强一个德行。
就留下他们兄妹俩,往后日子可够难的。要是以后他俩找上来求帮忙,咱可得躲着点,不然被缠上,可就甩不掉,麻烦大了。”
三大妈听着阎富贵的话,深以为然,,接连点了好几下头 。
孙大强回到家中,他在这四合院有两间耳房,他自己一间房,妹妹孙小小住另一间耳房。
“小小,今天有没有去外面玩啊?过来吃饭啦!”
不一会儿,孙小小欢快地跑过来,满是期待地问:
“哥,我来了。哥,今天吃什么呀?闻着好香啊。”
“今天师傅给的饭盒,里面有肉,快过来吃。”
孙小小一听,高兴得拍起手来,欢呼:
“太好了,哥哥,好久没吃肉了,我好喜欢吃肉啊!”
孙大强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又联想到这个时代的小孩子,仅仅见到肉就如此开心,不禁感慨,
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虽然艰苦,却也有着别样质朴的趣味 ,让人心中泛起一丝温暖。
此时的中院,易中海坐在家中,夫妻二人面对面坐着,气氛沉闷,毫无欢声笑语。
院里住着十来户人家,唯独他和聋老太太膝下无子,
别人家的孩子总能给大人带来欢乐,可他这里却冷冷清清。
易中海看着妻子一大妈,想到聋老太太,心里涌起一股同病相怜的滋味 ,便开口问道:
“你去聋老太太那儿看过了吗?”
“嗯,去看过了,老太太好像生了好大的气。”
“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追问道。
“还不是傻柱有了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她老人家。
傻柱那孩子,感觉跟聋老太太都不亲近了。
刚刚他带着好吃的进院,聋老太太想叫他一起吃饭,何雨柱都没搭理。”
易中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骂道:
“傻柱这个混蛋!老太太也是,何必去自讨没趣。”
“我看啊,老太太平时一脸和气,对谁都不敢轻易得罪,这次这么生气,肯定是真的被傻柱气到了。”
这话又勾起了易中海的伤心事。
聋老太太年纪那么大了,为了不被欺负,还得讨好院里的人。
他想到自己,要是到了聋老太太那般年纪,难道也要去讨好那些小辈吗?他实在是不甘心。
聋老太太一个女人能放下面子去求人,可他一个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轻易向别人低头呢?
但他又毫无办法,自己和媳妇努力了十几年,别说儿子,连个闺女都没有。
他不能抛弃媳妇,
想当年自己被汉奸打成重伤,是媳妇不离不弃,悉心照料才把他治好。
要是抛弃媳妇,旁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死。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和媳妇努力,盼着能有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