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将这些东西一一把玩过后,将她们包好放进了空间仓库里的储物格子。
这格子看上去不大,却怎么也装不满。她已经用嫩玉米棒子试验过了。
在仓库里转悠了一圈儿,陈曦看到了原主父亲留给她的箱子。
这箱子她还没打开过呢!
铁箱子不小,不是她没有好奇心,而是怕看到原主父亲留下的东西里对女儿深深的爱。
毕竟陈父疼爱的女儿已经不在了,原主这会儿已经投胎了吧。
她又是个没有父母的孤魂,见不得这种深沉的爱,会让她 生出对原主的愧疚之心。
话说她跟原主是公平交易,不存在谁霸占了谁的情况啊。
“嘿,我愧疚个锤子呀。”陈曦一拍自己的脑袋,“开,这就打开瞧瞧!”
铁箱子上面有把小锁,这锁就是普通的锁头,陈曦用一根铁丝就能打开。
打开铁箱子后,里面还有一个木头箱子,这木头有股特殊的味道,可见这箱子也是值几个钱的。木头箱子上面没有上锁,打开后还有一层防水用的油纸。
一一打开,里面有十几根金条,还有一包银圆,俗称袁大头的那种。
还有两个油纸包,其中一个包着的是金银首饰,另一个包着的是玉饰,里面有好看的玉佩,还有玉扳指,以及玉镯耳坠和发簪。
都是些好东西,有好几样比破旧的妆奁盒子里的玉饰还要好。
最后一样东西竟是个存折,打开一看,里面存了整整一千块钱。
存折的户主名竟是陈曦,存钱的时间是在原主七岁的时候,真不知道陈父是怎么让七岁的小孩儿有自己的存折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房本儿,竟是海市的房子,里面还夹着一张,免费租借给政府办公用房的合同。
时间是三十年,从五零年开始出租,八零年收回,在这三十年里,那边的房子由那边的政府全权负责。
将存折拿出来,其他的东西依旧放在木箱子,塞到了一个储物格子里。
别看格子小,可以放下比格子大很多倍的东西,具体怎么放进去的,陈曦也说不出来。
就那么往格子里一放,东西就能进去了。
将这边整理好,陈曦自言自语地说:“从陈父这些准备来看,他可能发现了刘小红的伪装。
刘小红必定是做了什么让陈父恼怒的事情,不然不会这么为自家女儿着想。
可惜陈父还是出了意外,不然原主也不会成为一个人人都可踩的小可怜。
或许,这就是剧情杀吧,为了男女主的幸福生活,不相干的人,说没就没了。”
陈曦想到这些就生气,凭什么!
她今天得到了原本被林春暖捡回家的宝贝,明天她还能继续抢林春暖的东西。
直到有一天,总能让林春暖变得什么也不是!
哼,她不信命!
为了自由,她上辈子敢拼命,这辈子也敢!
第二天,陈曦打扮得清爽干净,精神抖擞地照常上班。
但是,在纺织厂门口她的好心情一下子没了。
林春暖出现了,她亲自来堵陈曦了。
陈曦装作没看到林春暖的样子,平时怎么进厂子的,今天也怎么进。
她还热情地跟三爷打起了招呼,“三爷早啊,您老真是越来越精神了。”
三爷哈哈笑道:“你这丫头的嘴也是越来越会说了。”
“哪里哪里,都是三爷教得好。”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那些认得他们的人也附和着,一时间和谐极了。
林春暖也气极了,快走几步拦住陈曦,一脸难过地问:“陈曦妹妹,你没看到我吗?”
“你谁呀?”陈曦皱眉,后退数步跟她拉开距离,又看向门房处,“三爷,她是我们厂里的人吗?”
三爷从门房出来,打眼一看,摇头,“不认识。这位女同志,你不是我们厂里的职工,还是快走吧,不然老头子要叫保护科的人了。”
林春暖马上改变策略,可怜兮兮地说:“老同志,我找陈曦妹妹有急事儿,麻烦您让她出来跟我说几句话,几句就好。
我们的家人出事了,这事情跟陈曦妹妹有关,她必须知道,必须……”
陈曦冷哼,打断她的话,“必须你奶奶个腿儿啊你!林春暖你是我的谁呀,一口一个妹妹,你脸怎么那么大呢?
我爸就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可以肯定你不是我姐姐。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别乱攀亲!
还有,你家人谁出事了,来找我干什么?我现在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别想跟我要钱,我没钱!”
“你怎么能这样?”林春暖捂着胸口后退,“我大哥的腿被人打断了,你也叫了那么多年的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什么?”陈曦惊讶道,“你大哥林爱民的腿断了?”
林春暖哼道:“是不是你干的?你之前就打过爱军和秋果。”
“林春暖,没证据的事情可不兴胡说,我可以去公安局告你诽谤。”
陈曦哼道,然后笑了,“不过还是多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也不知道是哪个好人打断了林爱民的腿,我只能说打得太好了,怎么不打死他呢。狼心狗肺的混账玩意儿!”
“你,你怎么这恶毒?”林春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说。
陈曦将自己的小辫子一扯,朝着在场看热闹的人说:“各位,劳烦做个见证。这叫林春暖的姑娘说我恶毒,那我就让大家看看什么才是真的恶毒。你们看!”
她也不怕丢脸,将后脑勺那一大撮短头发扒拉开,“看到了吗?我这里有那么大一个疤,就是这位林春暖和她大哥林爱民害的,他们故意把我推到一个大铁块上,我当场就晕了。
他们怎么做的,任我晕在那里,还是我那改嫁到他们林家的亲妈,给我按了一把锅底灰,才把我拖到柴房自生自灭。
我在柴房里躺了三天才缓过气来,全身上下都让我的血染红了。
林春暖和她的家人们呢?在这三天里,一口水都没喂给我喝!
你们说,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还不是为了我死去的亲爸留给我的工作。
就是咱们纺织厂的工作,林春暖跟我同班,高中毕业了又考不上大学,可不得考虑找工作吗?
我死了,我亲妈就能让她顶替我的名字来接手我亲爸留给我的工作!
林春暖,你站住,我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跑?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