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儿最终还是打消了将房子掀翻,掘地三尺的念头。
因为萧珩说,若是别的地方还有金子,大黄就不会只在那一处巡视了。
她觉得萧珩的话说得十分有道理。
同时,在秦宝儿眼中,大黄如今妥妥就是行走的黄金探测仪!
她甚至想,要不要接过遛狗的任务,天天带大黄出去找黄金了!
不过,秦宝儿也只是想想。
只这一罐黄金,已经足够她下半辈子挥霍的了。
她又何必自找麻烦。
秦宝儿将黄金埋回了原先的地方,将洞口恢复原貌。
萧珩见状,不解问道:“为何又要再次埋起来?”
秦宝儿背对着萧珩,一边埋土一边道:“我现在也没有要用这些黄金的地方呀!”
她上辈子,付出了生命为代价追求的东西。
这辈子,如此轻易就到手了。
可开心过后,秦宝儿却觉得有些空虚。
因为,早已没了那个让自己为之拼命挣钱,只想让她过上好日子的人。
不过,秦宝儿只是小小感叹一下。
她也不是自怨自艾的人。
她想,秦奶奶应该也想看她在这里好好过日子。
而她也相信,秦奶奶在另外一个地方,也会过得很好。
秦宝儿语气轻快,继续说道:“嘿嘿,我自己放着,还不如让大黄继续看着,它可比我靠谱多了!”
萧珩:……
大黄: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不过这话我爱听!)
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五。
明日,便是秦招娣成亲的日子。
秦招娣毕竟跟秦小莲还是不一样。
秦宝儿自是要更早地回去帮忙。
加之,她不想在这种日子,还被李翠花找茬。
让秦招娣这个新娘子操心。
所以吃完饭,天都还没黑,秦宝儿就回屋睡觉去了。
生怕自己明日起晚了。
萧诚睿看着早早回屋的秦宝儿,十分不解地问道:“爹爹,娘今天怎么睡得这般早?”
比他睡的还早。
萧珩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头也没抬道:“怕明日起不来,挨骂。”
“啊?”
萧诚睿瞪大眼睛。
她不是日日都起不来吗?
也没人骂她呀!
再说了,有他跟爹爹在,谁敢骂他娘?!
秦宝儿睡得确实很早,可结果呢?
结果就是,醒得更早。
秦宝儿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在天没亮的时候,就自动醒了过来。
她躺在炕上,想继续睡,可是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怎么都睡不着了。
唉,早知道昨晚就不那么早睡了!
毫无睡意的秦宝儿,只好爬起来穿衣服。
不过,经她这么一折腾,天也已经蒙蒙亮了。
秦宝儿搬着自己的小木盆,悄悄走出房间,准备出去打水洗脸。
当她走到堂屋却发现,屋门半开着。
咦,这么早就有人起床了?
秦宝儿慢慢走到门口,只一眼,便被门外的“景色”惊呆了。
晨光初破晓。
天边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浅淡映照着古老的庭院。
四周寂静,只有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正立于院落中央。
仿佛一幅雄浑古朴的画卷。
重点是,此时此刻,男人只穿了一条松松垮垮的长裤,上半身完全赤裸着。
可能是刚刚练完功,他额前几缕略显散乱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贴于额间。
为他平添了几分野性不羁的气质。
只见男人单手拎起脚边的木桶,将一桶水从头浇下。
经过清水的洗礼,那深麦色的肌肤在朝霞的映照下,仿佛泛着绸缎般的光泽。
水流顺着肌理分明的肌肉沟壑蜿蜒而下。
穿过宽阔厚实的胸肌。
随着男人轻微的喘息起伏,宛如两座蓄势待发的山峰。
穿过紧致有序的八块腹肌。
每一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最后,水流顺着人鱼线,没入长裤的阴影中。
原本宽松的长裤,也在变湿后,紧贴在男人的腿上……
这,这简直是仙品呐!
秦宝儿才知道,原来这男色也可以跟女色一样诱人!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妈耶,原来早起能吃这么好啊?!
若是早知道,她肯定天天早起!
可能是秦宝儿的目光太过炙热,萧珩终于抬头看了过来。
看到是她,萧珩微讶。
一年四季,萧珩都习惯在练完功后,给自己身上浇上几桶水。
既能将汗水冲刷掉,也顺便洗了澡。
不过,每日他都在天不亮的时候就起床练功了。
等他冲完澡,换好衣服,秦宝儿跟萧诚睿也不会醒过来。
萧珩也没想到,秦宝儿今日会起得这么早。
在女子面前,如此衣衫不整,身体赤裸,对萧珩来说也是首次。
他本有些不自在。
可瞧秦宝儿,却没有丝毫羞怯,看他的目光灼热中又带着惊艳。
萧珩突然就没了那点拘束。
他脑海中立即产生了一个离谱的念头。
如果秦宝儿能爱上他的身体,会不会有一天,也能爱上他这个人?
这么想着,萧珩慢慢走向秦宝儿。
秦宝儿的目光集中在萧珩的腹肌处。
在现代的时候,秦宝儿就是个腹肌控。
空闲的时候,只有欣赏完美的腹肌,才能抚慰她一周辛苦工作带来的疲惫心灵。
只可惜,她以前看得只有视频跟图片。
这还是秦宝儿第一次看到实物。
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标准完美的腹肌啊!
天哪,好想摸一摸呀!
秦宝儿正想着,只见腹肌离她越来越近。
呃,不会是她眼花了吧?
等秦宝儿回过神来,萧珩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他突然俯身看向自己。
秦宝儿一瞬间心跳加快。
男人额前散乱的发丝,挂着几滴水珠。
脸上还有未干的水迹。
那道疤痕在此时看起来,越发让他充满了阳刚之气。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秦宝儿四周,钻进了她的鼻腔。
她突然有些恍惚。
不太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好像,站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
而她,是一只第一次踏出洞穴,正被野兽觊觎的小白兔。
什么乱七八糟的。
秦宝儿想晃晃脑袋,把自己脑子里这些奇怪的想法甩掉。
可她突然听上方男人开口道:“夫人,为夫的身体,你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