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答案呼之欲出,就是那个将他带到这里的代号成员。
返回基地的路上,黑泽阵思考了很多,但面对组织新下达的通知,他的脸依旧臭臭的。
组织大概的意思就是:
后面有代号成员的人回到代号成员那里,或者代号成员安排去处。
如果是孤儿,那么将由组织统一分配进其他的训练基地。
只有这两种可能,可是黑泽阵不太能明确自己算是哪一种。
他是靠那个神经兮兮的代号成员引荐进来的,但是他跟那个代号成员实在不熟,完全不能确定他是否会来带走自己。
至于组织的训练基地,黑泽阵觉得自己如果待在那里的话,丧命的风险极大。
先不说他杀了434号的事情一定被434号背后的代号成员知道,就说他回来的时候收到的几双阴暗的目光,就让他感觉如果不离开的话,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黑泽阵多少带点无奈,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他们了。
‘如果只是这些小孩的话,那么对我来说不值一提,重要的是他们背后的代号成员。’
如蛇一般的瞳孔泛着幽冷的光,他垂着头让人看不见他现在的神色,不然一定会被他现在的这份狠戾给惊吓到。
但是莫名其妙的报复很快到来。
由于营养已经跟了上来,黑泽阵6岁的身高就已经达到了135cm,但他依然被对面的人俯视着。
超级不爽JpG.
黑泽阵暗地里咬牙:我迟早有一天要把你们这些比我腿长的都给崩了。
但现在还要面对这个称自己为‘434号的哥哥’的**。
那人的眼泪带着的并不是自己弟弟被杀死的愤怒,而是一种你即将要死亡的欣喜感。
黑泽阵认为自己除了杀了他弟弟以外,跟他玩全都不熟,所以他到底哪来的这种欣喜感?
不理解,不尊重。
那人一上来就想把他摁住,嘴里大言不惭道:“我背后,可是有大名鼎鼎的Suntory whisky(三得利白角瓶日本调和威士忌),你竟然杀了我弟弟,那么就应该付出代价”
那人内心却阴暗的想:“这种人竟然没有被上层发现,那么就不要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杀死黑泽阵是他这一次来的目的,至于为什么?
他弟弟被杀肯定是有的,最重要的是黑泽阵小小年纪各方面的成绩和能力都很强。
这种人才不能为他背后的代号成员所用,那么就只能麻烦他去死一死了。
看得周围如同被清场一般落针可闻的地方,只剩下了他和7个打算对他动手的人,
黑泽阵心里暗暗想:“这还真看得起我”
唯一幸运的是,他的身上带了之前被莫名其妙送过来的伯莱塔m92f。
但他必须一发命中,不然后面如果被抢夺了枪支之后,他就是被宰的羔羊了。
缓缓退开几步拉开距离,对准最靠近他的活靶子心口就是一枪,后坐力震的他手臂微微发麻,但这个后坐力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已经算小了。
那几个人除了一开始看见他开枪后震惊了一瞬,后来便更加警惕,434号的哥哥也皱着眉。
这个基地里除了训练时用到的枪之外,就连训练人员都需要经过申请才能佩戴枪支。
434号的哥哥心里微微有点慌,不好的预感蔓延。
趁着他们愣住的几秒钟,黑泽阵对着靠近过来的人又是一枪,不确定有没有命中心,但至少被他击中的人已经躺倒在地上。
封闭的空间那一瞬间便充斥了难闻的血腥味。
‘还剩下5个’,黑泽阵的眼睛微眯,丝毫没有自己要以一个人围殴一群人的慌乱感。
剩下的5个人多少有点踌躇,434号的哥哥立刻下令:“这可是角瓶威士忌大人要的,如果不成功的话,你们知道后果”,说完还冷笑一声。
手中伯莱塔的弹容量是15发,他收到的时候略略看了一眼是满弹匣,所以只要能击中,那么活下来的几率很大。
“啪啪啪!”三声拍掌声响起,几人转头,黑泽阵也用余光注意着来人。
一位挺着极其圆润的大肚子的人走了进来,他脸上本因尖酸刻薄的面容,被肥肉挤得变形,粗肥的手掌上,肉被震的颤抖,稀疏的头发微微反着光。
黑泽阵:我的眼睛受到了伤害JpG.
完全不知此人来意的黑泽阵就看着对面还活着的6个人,对着来人就是一个90度弯腰鞠躬。
口中异口同声的大喊:“角瓶大人!”
黑泽阵正在思考,自己是趁现在他们都非常放松的时候,随机给剩下的几人来几枪,还是静观其变,等待后续要发生的事。
还没等他思考出个结果,那位代号成员就发话了:“哈哈哈,你就是黑泽阵吧?”
感觉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好像是受到了玷污。
没有收到回答那位代号成员也不改面上的笑容。
明明是一副尖酸刻薄的长相,非要把自己装扮的慈眉善目。
可这样一看,不能让人感受到安心,反而是更加的恶心。
难受JpG.
那人继续说:“我是Suntory whisky”然后不急不缓的高傲抬头。
‘完全看不到脖子’,来自还有心思继续吐槽的黑泽阵。
见对面的人丝毫没有被他的代号给震惊住,角瓶威士忌不由地皱眉,油腻的脸就显得更恶心了。
他被激怒了一般,提高了音量:“我是Suntory whisky,你可以和我一起离开了”
黑泽阵:??
和黑泽阵的懵逼不同,那位434号的哥哥却是暗暗咬牙,带着‘你小子真的是撞了大运’的眼神瞪着黑泽阵。
注意到他眼神的黑泽阵:???
好
黑泽阵的脸更加的冷了,那位Suntory whisky说完就用它看不见缝的眼睛,在黑泽阵的身体上扫视,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欲望。
手中的枪紧了紧,脑中的思绪做着斗争,如果他现在杀了一名代号成员的话,他还能活下来吗?
最后得出结论,不能说没有,只能说活下来的几率非常小。
Suntory whisky并没有看见先前黑泽阵开枪的那一幕,也不会想到这么小的孩子身上带着枪这种危险的东西。
他迈着步子准备向黑泽阵走去,脸上不知道是谁给的自信的笑容。
始终低着头的434号的哥哥和他剩下的几位小弟依然弓着腰,Suntory whisky没有让他们直起身体,他们就一直恭敬的弯着。
这样非常好的,让黑泽阵可以掏出枪支,继续带走两个人。
但是拿枪的左手开始感到疼痛,枪的后坐力就算再弱,也不是他能承受的,手臂垂下,感觉手掌已经握不住枪支了。
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两枪,却让Suntory whisky惊吓的瞪大了眼,他被肥肉挤的眼睛里透着不可置信。
434号的哥哥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行为给震惊到,脑子一懵就想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