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转向聋老太太,眼含祈求:\"老太太,帮帮我,救救我的命吧!\"
老太太注视着何雨柱,欲言又止。
何雨柱坚定地说:\"谁都别劝我,这事儿没转圜余地。
\"
说完,他坚定地转身进了屋子。
白眼狼,绝不可能原谅!
此时若选择原谅她,给她医药费,那么之前的所有努力就都白费了。
他不是傻柱,不会妇人之仁!
对待仇人,尤其是像秦淮茹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丝毫不能心慈手软。
必须狠下心肠!
(拜求月票,有鲜花和评价票的朋友也请投给我,何雨柱拒绝了秦淮茹借钱的要求,态度十分坚决。
当他走进屋内时,秦淮茹彻底崩溃了,大声哭泣。
众人默默注视着这一幕,无人开口。
没人站出来替她说情或募捐。
“冉老师,请您帮我们向何叔求个情好吗?
借点钱给我妈治病,我保证当众承诺一定归还!”
棒梗向站在门口 ** 的冉秋叶恳求。
冉秋叶没回应,只是轻叹一声后走进屋内。
何雨柱是她丈夫,她了解他的性格,决定的事谁也改不了,劝也是白费。
她自己也没想过要劝。
等冉秋叶也进屋关门后,棒梗彻底绝望了,只能站在门前发呆。
周围人低声议论,都认为何雨柱做得对。
不借钱给秦淮茹是对的。
她过去的种种行为早已伤透人心,令人失望至极。
如今落得这般田地,完全是咎由自取!
依旧没人对她表示同情。
突然,“咳咳咳、咳咳咳……”
秦淮茹剧烈咳嗽起来,情况很严重。
“妈,您怎么了?
!”
棒梗惊慌失措。
他知道事情不妙。
果然,下一秒,她开始吐血。
秦淮茹突然张嘴喷出一口血,血呈黑色,像是胃出血。
周围的人见状大惊失色。
吐血后,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已无力哭泣,只是大口喘息,呈现出濒临死亡的状态。
渐渐地,她的呼吸声减弱直至停止,似乎已经失去生命迹象。
“妈!妈!”
棒梗吓得大喊。
秦淮茹没有回应,陷入昏迷,处于出血性休克状态。
虽然暂时未丧命,但情况极其危险。
“妈,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
棒梗急忙背着母亲往医院跑。
等他们离开后,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秦淮茹病得很重啊,刚才吐血的样子,怕是凶多吉少。”
“确实很危险,希望这次能撑过去。”
……
坐在轮椅上的易中海听到消息后兴奋不已,认为自己的大仇已报。
“你们怎么能这样咒她?
太无情了!”
贾张氏愤怒地质问众人。
说完,她锁门赶往医院。
此时,何雨柱正在家中做饭。
他似乎完全没受到先前事情的影响,心情一如既往的好。
正在为妻子和女儿们准备晚饭时,有人来访。
是那位聋老太太,身旁跟着槐花和小当。
“老太太,您这是来蹭饭的?
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菜做了不少,足够大家一起享用。”
何雨柱热情地招呼道。
老太太摇摇头:“我们不是来蹭饭的,我们已经吃过饭了。”
“不是蹭饭,那来干嘛?
有事吗?”
何雨柱疑惑地问。
老太太叹了口气:“秦淮茹真是可惜了,病得这么重,这次怕是熬不过去了。”
提到秦淮茹,何雨柱的脸色微微一沉。
“老太太,您可以跟我聊任何人,但别跟我提秦淮茹,烦死了!”
他说。
老太太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爱听我提秦淮茹,但这次她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啊!”
何雨柱道:“您是不是想劝我借钱给她?
我说了,这事谁也劝不动我,我绝不可能借钱给她!她的生死与我无关!”
老太太道:“我不是来劝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
秦淮茹在这院子里确实做过不少坏事,只有到了绝境她才意识到这一点,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过她说得没错,我们是老邻居,这么多年住在一个院子。”
何雨柱回应道:“住了这么多年,是老邻居,她就想坑我、算计我?
她算计了多少人,要是我现在换成她的处境,别说帮忙,恐怕还要趁机落井下石,生怕我不死!老太太,您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如果她不曾试图置我于死地,我会对她这样吗?
您难道真的认为我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吗?”
他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这位老太太心肠太过柔软,也可能因为年纪大了,有些糊涂,看不清事情的本质。
因此,她对秦淮茹产生了怜悯之情。
“我可没说你心硬如铁。”
老太太说道,“你一向通情达理,不借钱自然有你的考量,你的立场我尊重,也不会多加干涉。”
何雨柱忽然想起一事,“说到借钱,她为什么不找许大茂呢?
她跟许大茂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之前还闹出过什么绯闻。
如今许大茂发了财,一个月就能赚上百万元,这点医药费对他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
为何还要来找我借,难道她不知道我根本不会借吗?”
老太太摇摇头,“她当然找过许大茂,但没借到钱。
那许大茂向来靠不住,满口胡言,我从不相信他的话。”
何雨柱沉声说道:“既然如此,您就别再费劲劝我了。
我绝不可能借钱给她。
不过,如果您或别人愿意帮她治病,我也不会阻拦。
毕竟这事跟我没关系,做好本分就好。”
老太太苦笑着回应,“傻柱啊,你这玩笑开得有点大。
我一个老婆子,仅靠国家给的生活费和粮食度日,还得供槐花和小当读书,哪还有余钱能借给她?”
何雨柱看向槐花和小当,“你们不会怪我没借钱给你们妈妈治病吧?
虽然你们可能怨我,但这件事我确实无法帮忙。”
槐花和小当齐声摇头。
“何叔,我们怎么会怪你呢?
反而要小当说道,“我们都长大了,明白事理。
你这样做没错,错的是秦淮茹自己,她当初把路走窄了,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槐花也附和道:“我们已经跟她断绝了母女关系,所以不会怪你。”
听到两人这样说,何雨柱心里宽慰了不少。
否则,槐花和小当若因此成为忘恩负义之人,他也会很失望。
他对这对兄妹还是抱有期待的。
老太太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带着槐花和小当离开了。
医院里,棒梗急匆匆赶到最近的轧钢厂职工医院,迅速将人送入急诊室进行抢救。
经过一夜的抢救,医生控制住了秦淮茹的胃出血,让她脱离了生命危险。
然而,由于未缴纳医药费,医院拒绝将其转入普通病房。
这并非医院的特殊决定,而是遵循一贯的制度——急诊可以免费救治,后续治疗需自费。
躺在急救室的秦淮茹勉强睁开眼,虚弱地说:\"棒梗,赶紧想办法筹钱……\"她的声音微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妈,我能去哪儿借这么多钱?
上次何叔和许大茂都没答应,其他人恐怕也帮不上忙。
\"棒梗愁眉苦脸地回答。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说:\"还有一个地方,是我最后的指望。
\"
\"是谁?\"棒梗立刻追问。
\"以前轧钢厂的副厂长,李正刚,你可以去找他。
\"秦淮茹详细描述了李正刚的信息。
随后,她转向身边的婆婆贾张氏:\"奶奶,您去街道办事处找洪主任,把我的情况讲清楚,看能不能得到帮助。
\"
\"行,我去试试。
\"贾张氏点头同意。
安排妥当后,棒梗与贾张氏迅速离开急救室,开始四处奔走。
此事关乎秦淮茹的生命,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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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早已将秦淮茹借钱的事抛诸脑后,既未关心,也无意探听她的近况。
他唯一清楚的是,无论如何,自己与此事无干。
那天,他心里清楚,对方的生死与他毫无关系。
次日清晨。
何雨柱照例在办公室审阅文件、处理公务。
忽然,有人敲门。
得到允许后,门外的人推门而入。
“傻柱。”
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何雨柱本能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圆润且熟悉的面庞。
竟是二大爷刘海中。
“你来这儿干啥?”
何雨柱狐疑地打量着他,“这会儿是上班时间,你怎么跑我办公室来了?”
刘海中笑嘻嘻地说:“傻柱,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谈件事。”
“啥事?”
何雨柱问。
他不清楚对方究竟所为何事。
要是单纯想找他帮忙安排刚出狱的侄子刘光的工作,那完全没必要提及,因为他早就表明过态度——没得商量。
刘海中说道:“我打算申请提前退休。”
“提前退休?
你不是还有两年才到退休年龄吗?”
何雨柱疑惑道。
刘海中点点头:“对,两年后正式退休。”
何雨柱不解:“那是两年之后的事,你现在找我说这个干啥?”
八十年代初,国企员工的退休年龄为女性55岁,男性60岁。
刘海中58岁,离法定退休还有两年。
若现在退休,相当于提前两年,实在过早。
刘海中说道:“我已经说了,我要提前退休,请你帮忙审核通过,并结算我的退休金。”
何雨柱果断摇头:“不行!”
他们厂的退休政策严格按照国家规定执行。
退休后,除了每月固定发放的养老金外,退休当月还可获得一笔退休奖励金,相当于一年的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