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许大茂顾不上面子,惨叫起来。
\"怎么回事?\"
\"不清楚,怎么把许大茂押到保卫科来了?\"
\"谁知道呢,可能犯了什么事,安全办最近一直乱糟糟的。
\"
\"对,具体原因不明。
\"
\"该不会是作风问题吧?\"
听到这话,小芬隐约担忧。
但两人之间也只是些暧昧关系,不便深究。
...
到达目的地后,许大茂被放开。
发现只是厂长办公室而非派出所,许大茂暗暗松了口气。
松手后,他立刻破口大骂。
\"安静!\"
李副厂长冷眼看着许大茂,看似平静,实则满含恨意。
\"人都到齐了,李副厂长,从现在起你不准开口,否则将有人来调查你们。
\"
气氛变得紧张。
许大茂活动了几下肩膀,也不敢多言。
\"刘海中同志,请维持好这个会议室的秩序,若有逃跑或不配合者,直接制服送交公安。
\"
\"明白!\"
刘海中目光锁定许大茂。
\"李副厂长,之前您提到宣传部下发的文件,目前局势不太稳定,有少数犯罪分子正在调查各工厂领导,意图趁机制造混乱。
\"
杨书记严肃说道。
少数犯罪分子?
许大茂急忙起身。
\"坐下!\"
刘海中立即大声呵斥。
\"现在正处于调查阶段——许大茂,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今天你究竟去了哪里?\"
李副厂长依旧沉默不语,甚至连看都不看许大茂一眼。
\"我...我去外地了!\"
在这种场合下,许大茂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
他完全是在接受调查!
何雨柱已经先回来了吗?
抢先一步?
\"我只是去跟踪傻柱——何副厂长去了,但没有其他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
许大茂说了实话,只是情绪激动,措辞有些不当。
\"是谁指使你去的?\"
这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李副厂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派我去的?
没人派我去啊,我只是对何雨柱的事情比较关心。
\"
可惜。
要是能提到李副厂长就好了。
不过许大茂暂时还得接受调查。
\"喂,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杨书记,让你们的人过来一趟吧,有个可疑人物!\"
听到这话,许大茂几乎要瘫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
洪兴轧钢厂外来了许多车辆。
全都是来找许大茂的。
有穿警服的,也有穿便装的。
但很快,人群还没围拢,许大茂就被带走了。
随后不到一分钟,所有车辆都离开了。
只有领头的人和杨书记确认了许大茂的身份后就离开了。
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
有幸目睹的人无不惊讶,因为他们全都荷枪实弹。
\"还是家里舒服啊!\"
何雨水转了一圈后躺在床上。
刚刚经过火锅店时,一群人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火锅。
吃得十分满足。
何雨水把悲痛转化为食欲,吃了不少肉。
而一直饥肠辘辘的秦京茹也是如此。
\"这种吃饱得连动都不想动的时候,真是难得。
\"
秦京茹也舒舒服服地躺在何雨水身旁。
两人年纪相近,话题颇多。
“姐夫小时候就这么厉害吗?
还有,他为啥叫傻柱啊?”
秦京茹依旧对何雨柱的事饶有兴趣。
“起初是我爸何大清给起的外号。”
何雨水讲述了过往的事。
“嘿,原来是亲爹起的外号,难怪!若姐夫真傻,哪还有聪明人?”
秦京茹笑了,何雨水性格直率,提起往事时,也将当年‘截胡’秦淮茹的趣事说了出来。
“我姐的名声,你该听说过吧,村里人都羡慕她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也是我姐的福气!”
“那你呢?
你就不羡慕?”
“少套我话——但我告诉你实话,我就想找像姐夫那样的人!不过我不奢望嫁厂长,普通就行。”
秦京茹笑着说。
“你呢,雨水?”
“我啊没什么想法,目前还没遇到喜欢的。”
“好啊你,原来你在套我的话!”
两个女孩嬉闹起来。
“怎么回事?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啥?”
何雨柱到厂里后,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昨日的事已传开,但具体内容无人知晓,只知道许大茂被抓。
不知是哪个部门的人抓的。
“许大茂又闯什么祸了?”
此事虽与何雨柱有关,但他全然不知。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许大茂去过白寡妇家。
“副厂长,这事您都难住我了,我更是两眼一抹黑。”
“行了,去忙吧。”
何雨柱正疑惑,迎面走来的李副厂长一脸阴沉,本想询问几句。
李副厂长像见了鬼似的避开,甚至一路小跑。
这是怎么了?
就算自己能打又有权,李副厂长也不至于被吓得如此。
“书记,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来到书记办公室。
“看来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书记无奈地说。
“怎么,这事跟我有关?”
“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听说你去了派出所——对了,我正想找你,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进去了?”
按规矩不该多问,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什么,家里的一些小事。”
许多家庭的事不必对外人说,何雨柱只是简略提及。
“这何大清,真是糊涂透顶,你的背景和厂里毫无关联。
许大茂一直跟你不对付,大概想调查你,或者去找你父亲了解情况,却没想到你身份特殊,结果搞砸了!”
杨书记难得用了个不那么正式的词。
“人不能存坏心眼,他本已代理安全办主任,现在倒好,直接被调查了。”
何雨柱不禁笑了,这真是最快的因果报应。
甚至他都没插手,许大茂自己就栽了。
或许天生不是当领导的料,每次都没法长久。
“估计得调查一阵子了,有了这事,代理主任肯定保不住,出了这种事,组织部长也帮不了他。”
杨书记摇了摇头。
“姓名!”
“许大茂!”
跟何雨柱在派出所时的遭遇类似,许大茂也被审问。
他坐在椅子上,已连续两天未眠。
灯光从三人头顶直射下来,晃得他几乎看不见审问者。
疲惫至极,但灯光明亮,让他更加虚弱。
若是何雨柱在此,一眼便能认出。
这是典型的 ** 审问手法!
大多数 ** 经历过严酷训练。
但许大茂是什么人?
不过是个普通人。
因此这一夜一天,重复着相同的问题。
“我早就说了,何雨柱是我的仇人,我们一起长大,看他落魄我心里痛快,那天我真的看见他被警察带走。”
许大茂欲哭无泪。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冤了,句句实话却被反复盘问,而且问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像是父亲是谁、祖辈情况、是否认识外国人之类。
他已经把这些重复回答了不知多少遍,可审问者总会在特定时刻重新开始第一个问题,甚至打乱次序。
只要有一次答得不同,次数就会翻倍。
许大茂边打着哈欠边强撑着,虽然心存恐惧,但身体已极度疲惫。
\"何雨柱跟你什么关系?\"
\"是我爷爷!就算是他现在死了,或者做了坏事,你们也别往我身上扯,我真的累了。
\"
许大茂的声音虚弱无力。
\"如果你态度不改,我们会延长审问时间。
\"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何雨柱在哪里?
是在背后看热闹,还是被抓起来了?\"
难道是因为他的事太严重,才故意栽赃给我?
灯光忽明忽暗时,审问人员已经换了一批。
\"姓名!\"
\"职位!\"
\"为什么找何雨柱的父亲?\"
\"直接枪毙我吧!\"
许大茂无奈地哭了出来。
\"今年嘛,还是我来写春联,大家看着给就行!\"三大爷阎埠贵笑得很开心,毕竟过年时总有不少收获。
虽像贾张氏那样只会给点花生瓜子,但院里也有像何雨柱这样富裕的家庭。
比如秦淮茹就送了些白面和肉当谢礼,虽然不多,但也足够炖一道菜了。
\"许大茂,许大茂——\"
三大爷与许大茂自上次贾张氏事件后,关系还算融洽。
\"许大茂在哪?\"
三大爷觉得奇怪,门上了锁,还有些积灰。
“三叔,您找许大茂吗?”
刘光天走近了。
“是啊,他爸妈搬出去了,总不能不过年吧?”
“他呀,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关进去了。
最近还是别靠近,听说他爸妈到处打听消息,前几天还跑到四合院来过。”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三叔有些不信,他住前院,有什么动静应该第一时间知道。
“厂里的事,上面不让说。
听说许大茂是去协助调查了,可这么久了还没放出来。”
刘光天也在厂里做学徒,能挣点钱了。
但自从二叔警告后,他们都不敢招惹何雨柱。
这段时间还算太平。
“这事跟何雨柱有关?
那两人向来不对付,一碰面就吵。”
三叔揣测道。
“应该没关系,傻柱你也清楚,虽然这几年运气不错,但他有什么背景?”
“这话没错,傻柱就是爱瞎想,偏偏这些想法还都实现了。
要是我的愿望也能实现,估计能去教育部了。”
“哪有那么容易,做个……”
“嘘,小声点,再往下说可能就被许大茂听见了!”
三叔摇头叹息,回屋去了。
许家往年在这事上都很慷慨,今年却冷清了,真是遗憾,总觉得亏了。
“对了,三叔,您家老大呢?
今年不带儿媳妇回来过年?”
刘光天不是来闲聊的,两家自打贾张氏和小芬吵架后关系就不睦。
现在贾张氏母女安心带孩子,两家几乎断了往来,孩子们见了面也互相嘲讽。
果然,刘光天话刚出口就戳到了痛处。
“这臭小子平时也不常回家,谁知道怎么回事?
至于我儿媳妇,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三叔也不好再多问,毕竟这年头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许大茂知道错了吗?”
许大茂整个人瘦了一圈。
两个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