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冰转头看向余玲玲,微笑着说道:“余玲玲,你去叫余铁柱过来吧,让他把这些日用品都搬回家去。这里还有 600 斤麦种,就由你们家负责种下。剩下的麦种和衣服,毛巾,鸡蛋,就以‘青溪村基督聚会点’的名义分发给其他家境贫困的余家湾人吧。”
余玲玲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她轻声说道:“这……”
杨天冰似乎看出了余玲玲的顾虑,他认真地看着余玲玲,鼓励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三年内一定能够盖好青溪村的基督教会。到那时,如果余家湾的人们都同意,我会考虑在余家湾也盖一座基督教堂,并且选你做教会的负责人。所以,现在你要先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好这件事的!”
“大牛,小牛,余铁柱快过来。”
“来啦”
月光如水,洒在蜿蜒的山路上。杨天冰驾着两匹枣红马拉的马车,车轮碾过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
\"再坚持半个时辰就到家了...\"她自言自语道,声音里透着疲惫。
杨天冰感觉一天忙到晚,又加上来余家湾一趟几乎耗尽了她的精力。夜风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带着初秋的凉意。
马车转过一道山弯,月光被高耸的岩壁遮挡,四周突然暗了下来。杨天冰下意识抓紧缰绳,常年习武的直觉让她脊背一凉。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两道黑影从路旁灌木中飞身而出!
\"什么人!\"她厉喝一声,右手已摸向腰间软剑。但为时已晚,一块湿冷的手帕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甜腻的迷香钻入鼻腔,她立刻屏住呼吸,却还是吸入了一丝。
她认出了那独特的檀香混合曼陀罗的气味,这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迷药\"醉仙散\"。眼前开始发黑,她拼尽最后力气一脚踢向其中一人,却像踢在棉花上。意识消散前,她只来得及在心里暗叫一声\"糟了\"。
两匹受惊的马儿嘶鸣着狂奔而去,空荡荡的马车在月光下渐行渐远。
与此同时,三十里外的青溪村内,灯火通明。杨路途在李翠花的院里指点七名弟子练剑。他身形挺拔如松,一袭靛青长衫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师父,师母怎么还没回来?\"三丫头第十次跑到门口张望,小脸上写满担忧。她作为杨天冰的保镖,因为没有赶上马车,心情焦急万分,她对师母感情最深。
杨路途头也不抬,剑尖轻挑,纠正着杨老大的姿势:\"急什么?你师母又不是第一次晚归。\"
\"可是天都这么黑了...\"三丫头绞着衣角,声音越来越小。
李翠花在旁边看几个孩子练剑,她插嘴道:\"三丫头你就是瞎操心。余玲玲家的活动板房那么多,师母随便在那儿睡一觉,明天回来也很正常。\"
\"就是就是,\"几个孩子附和着,\"师母有神,祷告像手取似的,能出什么事?\"
杨路途收剑入鞘,瞥了眼渐圆的月亮:\"她若想回来,驾马车不过片刻功夫。\"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谈论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