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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在龟兹国设立西域都护府的消息,像一阵风似的传遍了西域三十六国。于阗国国王尉迟胜捧着楚国送来的丝绸锦缎,在王宫的琉璃灯下反复摩挲——那锦缎上绣着的凤凰栩栩如生,翅尾处用金线勾勒,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比于阗国最上等的和田玉还要动人。

“国王,楚国都护白起派人送来了文书。”内侍躬身递上一卷竹简,“说请您派一支商队随楚军的护卫队前往长安,楚王愿亲自接见。”

尉迟胜放下锦缎,展开竹简。白起的字迹刚劲有力,字里行间透着不容置疑的诚意:“丝路通,则诸国兴。于阗盛产美玉,若与楚通商,美玉可换楚之丝绸、瓷器、铁器,国必富,民必安。”

他想起三个月前,焉耆国国王龙会被斩于城门的消息——那龙会曾仗着回纥撑腰,当众烧毁楚国使者的符节,结果白起的铁骑三日便踏平了焉耆都城。尉迟胜打了个寒颤,将竹简小心卷好:“备礼。告诉白都护,三日后,于阗商队随楚军出发。”

三日后,于阗国的商队在龟兹城外集结。一百匹骆驼驮着满满当当的和田玉,玉料温润洁白,其中一块足有桌面大的羊脂白玉,被绸缎裹着,由四匹骆驼共同驮运。尉迟胜的长子尉迟宝林亲自带队,他骑着一匹汗血宝马,腰间挂着镶嵌红宝石的弯刀,望着楚军列阵的方向,眼中既有敬畏,又藏着一丝少年人的好奇。

“尉迟公子,”白起的副将赵括拍马过来,指着身后的护卫队,“这五百骑兵会护着商队直达长安,沿途驿站都已备好粮草,公子尽管放心。”

尉迟宝林拱手:“有劳赵将军。听闻楚国都城比太阳还热闹,是吗?”

赵括大笑:“等公子到了长安就知道了——那里的夜市能亮到后半夜,街上卖的胡饼比于阗的馕还香,还有能载几十人的大马车,跑起来比骆驼快十倍。”

商队出发时,白起亲自送行。他站在城楼上,看着骆驼队像一串移动的珍珠,渐渐消失在戈壁尽头。风卷起他的披风,露出甲胄上尚未打磨掉的战痕——那是攻破焉耆城时,被流矢划下的凹槽。

“都护,”亲卫递上一封密信,“长安来的急件。”

白起展开信纸,楚尘的字迹跃然纸上:“西域商路初通,需防回纥暗中使绊子。疏勒国近日与回纥使者往来频繁,你派人盯着点。”

他指尖在“疏勒国”三个字上顿了顿。疏勒国位于丝路要冲,国王裴矩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既向楚国称臣,又没断了和回纥的联系。白起揉了揉眉心,对亲卫道:“备马,去疏勒。”

疏勒国的王宫建在山坡上,用当地的赭红色岩石砌成,远远望去像一头伏在戈壁上的巨兽。裴矩正在宫殿里招待回纥使者,桌上摆着葡萄酿的酒,盘子里盛着烤得金黄的羊肉。

“可汗真的愿意把天山南麓的草场让给我们?”裴矩端着酒杯,眼睛眯成一条缝。

回纥使者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角的油:“只要国王能拖住楚国商队的后腿——比如,在他们经过疏勒时,‘不小心’让几座桥塌了,或者让沙漠里的马贼‘恰巧’出现,可汗说了,那片草场就归疏勒了。”

裴矩笑了:“使者说笑了,疏勒已经臣服楚国,怎敢……”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喧哗。裴矩的侍卫长撞进门来,脸色惨白:“国、国王,楚国都护白起,带了三千兵在城外求见!”

裴矩手里的酒杯“当啷”掉在地上,酒液溅湿了他的锦袍。回纥使者也慌了:“他怎么来得这么快?”

“慌什么。”裴矩强作镇定,整理了一下衣襟,“备车,本王去迎接白都护。”

城门外,楚军的方阵像一块黑铁,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白起坐在马背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那是从焉耆国宫殿里缴获的,刀柄上镶嵌着一块鸽血红宝石。

“白都护大驾光临,疏勒有失远迎啊。”裴矩挤出笑容,拱手行礼。

白起勒转马头,匕首在指尖转了个圈:“听说国王在招待贵客,本都护来得不是时候?”

裴矩心里一紧,干笑道:“只是几个贩骆驼的商人,都护若不嫌弃,不如入宫喝杯薄酒?”

“不必了。”白起的目光扫过宫殿的方向,“本都护来,是想告诉国王一件事。昨日抓到几个马贼,说受雇于‘某位大人物’,要在商路上下手。”他抬手一挥,两名士兵押着几个浑身是伤的汉子过来,“国王认识他们吗?”

裴矩的脸色瞬间变得像纸一样白。那几个汉子他认识——是他暗中养的死士。

“这、这是……”

“他们招了,说有人给了他们一百匹好马,让他们劫楚国的商队。”白起跳下马,走到裴矩面前,匕首的尖端轻轻碰了碰他的衣领,“国王说,本都护该把他们砍了,还是送到长安,让楚王亲自审?”

冷汗顺着裴矩的鬓角往下流,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都护饶命!是回纥人逼我的!我再也不敢了!”

白起收回匕首,用布擦了擦尖端:“本都护给国王指条明路——把回纥使者绑了,送到龟兹。再派一支军队,跟着楚军去清剿沙漠里的马贼。做得好,疏勒国的商税,楚国分你三成。”

裴矩连滚带爬地应着:“我这就去!这就去!”

看着裴矩屁滚尿流的背影,赵括忍不住问:“都护,就这么放了他?”

白起翻身上马:“疏勒国地形重要,留着他比杀了他有用。”他勒转马头,“回龟兹。于阗的商队快到楼兰了,得让楼兰王把那条破河修修,别让骆驼陷进泥里。”

楼兰国的孔雀河是商路必经之地,河道年久失修,每年汛期都会淤积泥沙,形成大片沼泽。于阗商队走到这里时,果然陷了进去——领头的几匹骆驼陷在泥里,嘶鸣着挣扎,把驮着的玉料都摔进了水里。

“公子,这可怎么办?”随从急得满头大汗,伸手去捞玉料,结果自己也陷了进去。

尉迟宝林站在岸边,望着浑浊的河水,眉头紧锁。他带来的侍卫大多是草原上长大的,哪见过这种沼泽?正手足无措时,远处传来马蹄声。

“是楚军!”有人喊道。

一队楚军骑兵疾驰而来,为首的将领翻身下马,走到岸边打量了一眼:“我是楼兰城的守将李信,奉白都护之命来接商队。”他指挥士兵拿出绳索和木板,“把木板铺在泥上,再用绳索把骆驼拉出来。”

士兵们动作麻利,很快铺出一条临时通道。李信跳进水里,亲自把那块最大的羊脂白玉抱上岸,玉料沾了泥,他用袖子擦了擦,笑道:“公子别担心,这玉结实着呢。”

尉迟宝林看着他湿透的衣袍,心里一暖:“多谢将军。”

“公子客气了。”李信把玉料递给随从,“前面就是楼兰城,国王备了宴席等着呢。城里新挖了水渠,比这孔雀河干净多了。”

楼兰城的宴席上,国王尉屠耆捧着酒杯,给尉迟宝林敬酒:“公子有所不知,这水渠是楚国的工匠帮着挖的。以前我们喝水得去几十里外拉,现在家家户户都有活水了。”

尉迟宝林看着窗外——水渠里的水清澈见底,几个孩子正趴在岸边钓鱼,笑声清脆。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楚国能让那么多国家臣服了。

商队离开楼兰时,尉屠耆派了五十名士兵护送。他们牵着骆驼,沿着新修的水渠走,脚下的路平坦干燥,再也不用担心陷进泥里。尉迟宝林回头望了一眼楼兰城,城门口挂着楚国的旗帜,和楼兰的狼旗并排飘扬,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谐。

“公子,”随从指着远处的地平线,“那是什么?”

尉迟宝林眯起眼,看见一串黑点在移动。李信策马过来:“是从大宛国来的商队,他们听说楚国开通了丝路,特意赶着汗血宝马过来交易。”

大宛国的商队领头人是个高鼻梁的胡人,见到尉迟宝林,用生硬的汉语打招呼:“你好,于阗?我是大宛,有好马,换丝绸。”

尉迟宝林笑了:“我们换!用最好的玉换最好的马!”

两支队列在戈壁上交汇,骆驼和马匹互相蹭着脖子,商人们比划着讨价还价,笑声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李信看着这一幕,对尉迟宝林道:“白都护说,这就是丝路该有的样子。”

商队一路向东,走过库车的绿洲,穿过阿克苏的峡谷,越靠近中原,人烟越稠密。到了敦煌,已经能看到楚国的驿站,驿站里的官吏穿着统一的制服,见到商队就热情地迎上来:“是于阗的商队吧?里面请,饭菜都备好了。”

驿站的院子里,停着几辆奇怪的车子——没有轮子,却在铁轨上躺着,上面装着满满的货物。尉迟宝林好奇地摸了摸铁轨:“这是什么?”

官吏笑道:“这是楚王新发明的‘火车’,靠烧煤就能跑,比马快多了。过几日开通,从敦煌到长安,三天就能到。”

尉迟宝林眼睛瞪得溜圆:“比马还快?”

“可不是嘛。”官吏指着远处的工地,“工人们正在铺铁轨呢,公子运气好,说不定能赶上第一趟车。”

三日后,敦煌到长安的火车正式开通。尉迟宝林和他的商队成了第一批乘客。当火车“呜”地一声启动时,他吓得差点跳起来——那钢铁巨兽跑得又快又稳,窗外的风景像流水一样往后退,戈壁、绿洲、农田……短短三天,他就从西域的黄沙,看到了中原的青山。

火车抵达长安时,楚尘亲自在车站等候。他穿着常服,站在月台上,看着尉迟宝林抱着那块羊脂白玉走下来,笑着迎上去:“尉迟公子一路辛苦了。”

尉迟宝林捧着玉,有些拘谨:“楚王陛下……这是于阗国的一点心意。”

楚尘接过玉,递给身后的内侍:“这块玉很好,朕会把它雕成一尊佛像,供奉在大慈恩寺里,让它见证西域和中原永远和好。”他拍了拍尉迟宝林的肩膀,“走,朕带你去尝尝长安的胡饼,保证你吃了就不想走。”

长安的夜市果然像赵括说的那样热闹。街上灯火通明,卖胡饼的摊贩吆喝着,西域来的舞姬在酒楼里旋转,楚国人、西域人、甚至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大食人,挤在一起讨价还价。尉迟宝林捧着热乎乎的胡饼,咬了一大口,芝麻和羊肉的香味在嘴里散开,他忽然觉得,父亲让他来长安,真是做对了。

几日后,楚尘在朝堂上召见了尉迟宝林,把一份盟约放在他面前:“于阗国愿意和楚国永结同好吗?楚国的丝绸、瓷器,你们随便拿;楚国的工匠、农技,也可以派去于阗,教百姓种水稻、织布。”

尉迟宝林看着盟约上“世代友好,互不侵犯”八个字,郑重地盖上了于阗国的王印。

消息传回西域,疏勒国国王裴矩连夜派人送来一车美玉,表忠心说要“世世代代臣服楚国”;大宛国的商队一口气送来了一百匹汗血宝马,求楚国派工匠帮他们建炼铁厂;就连一直摇摆不定的莎车国,也派使者来了,说愿意让出一半的关税,只求楚国的护卫队能常驻莎车。

白起站在龟兹的城楼上,看着往来不绝的商队,手里捏着楚尘新发来的诏书。诏书里说,要在西域开办学堂,教诸国子弟学汉字、读楚律;还要修一条从龟兹到长安的铁路,让西域的孩子能坐着火车去长安赶考。

“都护,”赵括指着远处的工地,“铁路开始铺了,工匠说三年就能通到长安。”

白起望着戈壁尽头的落日,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想起刚到西域时,这里到处是断壁残垣,商人们带着刀走路,百姓们连吃饱饭都难。而现在,孩子们在新建的学堂里读书,商人们哼着小曲赶路,连沙漠里的马贼都改行当脚夫了。

“赵括,”白起忽然开口,“你说,等铁路通了,西域的孩子会不会觉得,长安和龟兹,其实是一个地方?”

赵括挠挠头:“可能吧。到时候他们坐火车去长安,就像从龟兹到疏勒一样方便。”

白起笑了。风里带着远处农田的麦香——那是楚国的农技官教西域人种的小麦,长势正好。他知道,楚尘要的从来不是征服,而是让这片曾经荒芜的土地,真正热闹起来。

夜色渐深,龟兹城的夜市也开了。卖烤肉的摊贩吆喝着,楚国来的货郎在卖胭脂水粉,西域的姑娘们围着看中原的话本。白起走在人群里,听着不同的语言混在一起,像一首杂乱却温暖的歌。

他忽然想起楚尘在信里写的最后一句话:“丝绸之路,通的不只是货物,还有人心。”

远处的驿站里,于阗国的商队正在打包准备返程,骆驼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尉迟宝林站在货堆前,往包里塞了几本中原的话本——他要把长安的故事,讲给于阗的弟弟妹妹听。

月光洒在龟兹城的屋顶上,像一层薄薄的银霜。铁路工地的灯火还亮着,工人们哼着号子,把铁轨一寸寸往前铺。那铁轨延伸的方向,一头是西域的黄沙,一头是中原的烟火,而它们终将在某一天,紧紧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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