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了蚩尤大营的防御结界,也让蚩尤的法力受到重创。
黄帝率领大军趁机发动总攻,失去了庇护的蚩尤军队顿时陷入混乱。
黄帝亲自上阵,与蚩尤展开最后的决战。
这一次,失去了妖法加持的蚩尤,再也无法抵挡黄帝的攻势。
最终,黄帝一剑刺穿了蚩尤的胸膛,这位不可一世的战神,终于倒下了。
大战过后,黄帝怀着悲痛的心情,厚葬风后于此。
风陵渡,一个上古天神的战争符号。
今天,还要在这里发生什么样的故事?
…………
“报告将军,黄河对岸,有人影晃动。”
负责警卫的王霸,第一时间报告冯异,黄河岸边的异常情况。
“有人影晃动?这就对了,如此重要的渡口,如果没有敌人把守就显然不对了。”
铫期对王霸说。
只有冯异面色沉静如水。
铫期说的对,如此险要的关隘、渡口,没有敌人的影子,只能说明一点,我们掉进了敌人的包围圈之内。
“对面敌情如何?”
“对面有赤眉军精兵十万,首领是刘始、王宣。”
精兵十万,刘始、王宣领兵。
…………
晚霞似火。
把风陵渡照射得金光灿烂。
铫期突然把尤牙、景丹推进中军大帐,
“这是为何?”
冯异大吃一惊。
“将军,这二人,确为奸细。”
“奸细?”
冯异不解。
“有何凭证。”
“有凭证。”
铫期说着拉过王霸来:“王霸,把你知道的情况,给大将军禀报清楚。”
“这个,这个,这个…”
王霸欲言又止。
“王霸,你好大的胆子,什么这个那个的,如果知情不报,罪加一等,把你和他们两一个,一起论罪!”
铫期做事一向雷厉风行,他可不会惯着王霸。
“还是不说吧,我也拿不准。”
王霸吞吞吐吐。
“还不从实招来?”
冯异虎目扫视一下,王霸立即筛起糠来。
“大将军,不要。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王霸黑眼珠子一翻,眼睛耷拉着,讲起故事来。
“早在山阳,与尤来大战的时候,我就发现景丹和赤眉军有牵连。
第一次,发现景丹给尤来送信,我还不相信。
可是,后来。
我发现景丹,帮助尤来暗算谢躬的时候,我就彻底相信了。
只是,景丹一直深得您和铫期的信任,我不敢说。
今天,铫期也抓到他的把柄了,我不得不说了。
景丹好兄弟,你可不要怪我啊,你勾连尤来就勾连吧,为什么那么不小心啊?”
王霸讲得模棱两可,而又让人疑窦丛生。
“王霸,你这个马鹿夜郎!你,你,你血口喷人!”
景丹气得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
“大将军,在下决不相信景丹会勾连尤来。当年,我和景丹一起率领幽州突骑横扫王郎,景丹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
后来,景丹又听从大将军的指挥,大战铜马军,哪一次不是身先士卒,血染征袍?
就是后来和尤来大战之时,景丹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才迫使尤来,兵败邺城,最后被将军斩杀。
如此居功至伟之人,大将军怎么能够听信王霸的一面之词,就要治他的罪呢?!”
耿弇不相信,自己最亲密的战友会背叛自己?更不要说,会背叛大将军冯异和大汉朝廷了?!
“耿弇将军,你不信也没有办法,你看看铫期手里,有证据。”
王霸看向铫期。
“耿将军实不相瞒,你看。”
铫期向耿弇出示了,所谓的证据。
这是一封,写给潼关守将赤眉军将领刘始的,一封信。
“刘始将军。我乃河北赤眉军首领尤来的弟弟尤敬,今欣闻您带兵驻守潼关,我和弟弟尤牙,现在冯异军中,我们愿意投靠将军,为哥哥报仇雪恨。”
“不对!信中明明说的是尤敬,而不是景丹?怎么会和景丹扯到一起了?”
耿弇更加不相信,这所谓的证据了。
“景丹,你的真实名字叫什么?”
铫期凝视着景丹?
“铫期,
你不要狐假虎威,陷害兄弟。
好!
我算看透你们了,大丈夫行走在天地间,要的就是骨气。
我就是尤来失散多年的弟弟,我的名字就叫尤敬,他是我的堂弟,名叫尤牙。
要杀要刮,随便!”
景丹放下了,生死随意,无所畏惧!
“来呀,推出去砍了。”
冯异平生最恨叛徒。
到现在没有找到父亲的贴身侍卫冯宝,人送外号一狮的这个人,现在竟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事关战争的走向,决不能饶恕。
一声令下,景丹、尤牙被推出军营。
“冯异,我总以为你是一位智勇双全,明察秋毫的元帅,每日钦敬不已。
但是你今日所为不过如此。不过,你记住冯异,我就是死了,也要化作厉鬼,和你没完!”
景丹是真生气了,一心报国,最后落下这个可悲的下场。
不但生气,真的冤枉!
耿弇仔细辨认一下字体,是景丹的字体无疑。
“景丹,你告诉哥哥,这封信是你写的,还是有人要陷害你?”
“大哥,这封信是我写的。我这几天,和我家堂弟尤牙聊得来,聊来聊去,同情心泛滥,才犯下如此低级错误的。”
“嗨!你好糊涂啊,兄弟。
我们跟随冯将军转战南北,从河北打到这里,眼看就要拿下潼关,直逼长安了,你却犯下了这样不该犯的错误啊。”
耿弇痛心疾首。
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景丹自己都承认了。 信是他写的,并且还是受了大胖子尤牙的,
蛊惑。
这死罪还能免得了吗?
“景丹啊景丹,你真是个糊涂蛋啊!”
耿弇看着将要丢掉脑袋的景丹,泣不成声。
从小两人就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今天却要阴阳相隔。
怎么不能令他痛彻心扉。
“耿将军,景丹兄弟犯下这样低级的错误,我也心痛,好歹咱们弟兄一场,要不咱们就向大元帅求情,免了他们的死罪,逐出军营算了。”
王霸这个时候,又当起了好人,一脸假惺惺的样子。
耿弇本来不想搭理他,可是仔细一回想,王霸说的也有道理。
自古以来,叛徒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如果能够求下情来,放了景丹一马,也是一件好事情。
王霸、耿弇和幽州突骑的一众将领,跪地求情。
冯异沉吟许久,才点头同意。
“好吧,杖责四十,暂且留在军中戴罪立功。如果再犯,立即砍头处置。”
军令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