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我如此凶猛,本欲围攻我,但是在我高超的控马技巧下,根本围我不住,只能乖乖地一个个死在我的戟下,我运转灵力,将龙牙方天戟舞得跟风吹似的,泼水不入,如斩瓜切菜似的将这群乌合之众杀的哭爹叫娘,瞬间又有十数人死去。不知谁高喊一声快逃,剩下的数十人立呈鸟兽散,往祈县方向逃去,此时我发现由于我一直在运转灵力,舞动龙牙方天戟,结果龙牙方天戟竟然也蒙上一层薄薄的灵光,我顺势将龙牙方天戟往逃离的众人斩去,没想到附在戟上的灵光如脱缰野马似的飞离画戟,往众人逃离的背脊而去,大约有四五人被这道灵光斩中,立刻跌落马下,有人看到此景,惊声尖叫道:
“是剑光!这家伙会使飞剑妖法,快逃呀!”
众人逃的更快了,我好整以暇,将龙牙方天戟平放在鞍上,取出虎筋龙舌弓,此时我一次搭上五箭,由于此时我全身灵力流转,搭上的五箭也立刻蒙上一层灵光,咻咻咻的连续弯弓搭箭,箭如流星,仿佛是爆发了一场流星雨,在我目力所及的所有人全都中箭落马,没有人可以逃出生天!
我呼唤赵庶李邹出来打扫战场,赵庶与李邹从坟地藏身处出来,对我拱手说道:
“吕大人,九原县众人皆说你是千人斩,是战神,我等本以为吕大人虽然武艺高强,但这应只是渲染吹捧之语,今日一见,上百人在你面前真如土鸡瓦犬,不堪一击,才知道吕大人是人如其名,犹如神灵降世呀!”
我笑道:
“别吹捧了,赶紧打扫战场,遇到半死不活的赶紧补刀,别再心慈手软,记住,他们是来杀我们的!”
赵庶李邹面带愧色,应诺而去。我则翻身下马,向前查看那被我灵光击落的数人,我发现他们皆已断气,但是身体却没有伤口,看来是我挥出的灵光斩断了他们的灵脉,重要的灵脉一断人也会死的。人的肉体与灵脉是相互依存的,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说断肢痛这种现象,估计是四肢虽断,但是灵脉未断,导致虽已丧失肉体,但你仍然能感觉疼痛的原因。
我再回头查看今天的战果,上百人已经全部死亡,而马匹在战斗中我是特意避开的,不过大概也有损失十余匹,还有90余匹左右,我让赵李二人将死者身上钱财刀具以及射在他们身上的箭矢全数取回,然后一起在众坟地间找个空旷之处挖个坑,将尸体全数扔进去,然后就地掩埋。由于时间紧迫,没有办法做更细节的处理。我们装扮成马贩子的样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京陵县而去。
而在祁县这边,2000匈奴铁骑已经围城,对刘豹这已经是熟门熟路,之前连跟晋阳县一点关系都没有就可以去围城,现在罪证确凿他可是得理不饶人,刘豹举矛对祁县城墙大吼道:
“祁县县令何在!我是南匈奴右贤王刘豹,浮桥是我们南匈奴人搭的,你们占了便宜抢钱就算了,还派人追杀我们的右谷蠡王,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他说完手一招,有十数名汉子满脸血污,衣衫褴褛的被推到阵前,个个哭爹喊娘,刘豹矛尖一指众人,怒喝道:
“说!是谁指使你们干的!”
众人皆支支吾吾不敢答,刘豹立马出矛刺穿一人咽喉,那人立刻抱着咽喉,欲堵住汩汩冒出的鲜血,喉管发出嗤嗤的声音,软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一回就不动了。
刘豹笑骂道:
“还挺有骨气,不肯说出你们的主子是谁,你们汉人果然忠肝义胆,来呀,全宰了,立刻攻城,我要祁县鸡犬不留!”
众人立刻喊道:
”别呀!别杀我们,是王员外,王浑指使我们这么做的!”
刘豹挥手阻止后面的匈奴骑卒的挥刀动作,对城墙上之人喊道:
“听到没有,是王浑做的好事,你们自己说,要怎么办!”
城上之人正是戴县令,此时他又惊又怒,平常这王浑仗着他弟王球是太原郡守作威作福,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现在好不容易南匈奴这批瘟神自建浮桥走人,这嘶竟然就抢先占桥收钱,还来个上桥收一次钱,下桥再收一次这种一只羊扒两次皮的行为,欺压老百姓就算了,这次还惹上啥南匈奴右谷蠡王,还派人追杀,还被抓个现行,这次老王说他只是过来修床的可没人信了。
戴县令忍着火气,对刘豹喊道:
“等等,我是祁县县令,我立刻派人把王浑找来给你们一个交代!”
他转头对县尉说道:
“去,你亲自带人把王浑带过来,如有抵抗不从,就地格杀,到时我们推到南匈奴人身上。”
县尉愣了一下,左右吆喝十数名士卒,跟着他一起下城楼而去。此时我正透过匈奴千夫长的眼睛看到这一切,戴县令不愧是王允的弟子,还是比较能审时度势的,之前王浑这祁县一霸作威作福,没惹到什么惹不起的角色就算了,占桥收钱没什么了不起,但是惹到南匈奴这些魔头,那王浑就有取死之道了,就像高中生老大强x了黑道角头大哥的女儿,那不就准备被灌水泥沉江?
我控制匈奴千夫长来到兰哲别身旁,以匈奴语拱手说道:
“我刚收到通知,吕大人无恙,已经平安前往京陵县,请兰大人与两位大王不要担心。”
兰哲别舒了一口气,他不管这匈奴千夫长是怎么得到我的消息的,只知道一定是利用密探或是某种方式,而且我也已交代他要完全信任这位匈奴千夫长,于是兰哲别说道:
“吕大人还有什么交代?”
我操控匈奴千夫长说道:
“吕大人说如果两位大人怀疑你是如何得知消息的,你说你用那只鸽子跟吕大人通信的。”
兰哲别恍然大悟哦了一声,说道:
“原来吕大人早有先见之明,他给我那只鸽子是这种用法呀!”
其实鸽子不是这种用法,我不是没办法嘛,只能用这只鸽子作为搪塞刘宣日后可能会猜疑的理由,而刘宣并不是雄猜之主,只要给他理由,他也就不会继续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