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远闻言,拿出一枚耳坠小心的戴在少女精致小巧的耳垂上,金钩自发缠上少女泛着珍珠光泽的耳垂。坠子触及皮肤的瞬间,头顶的暖光灯骤然迸发银河倾泻般的光瀑。
等两枚耳坠都戴好时,傅知远不知从哪掏出了一面镜子。
宋念念看见镜中的她自己,黛青血管在突然变得透明的肌肤下若隐若现,倒衬得那汪翡翠愈发浓翠欲滴。
金丝缠就的并蒂莲在她耳畔绽开,花芯两点鸽血石随呼吸明明灭灭,恍若衔着千年晨露的永生花。
垂落的青丝被翡翠映成泼墨山水里最润泽的松烟墨,而坠子摇曳的弧光正沿着她天鹅颈侧的曲线滑落,在锁骨窝聚成两潭幽幽的碧泉。
“脉脉眼中波,盈盈花盛处。”
傅知远低沉的嗓音拂过女人的后颈,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钳住她正要触碰耳坠的指尖。
“别动,鬓云欲度香腮雪,就是你此刻的模样......”
男人喉结重重滚动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宋念念从对方骤缩的瞳孔里看见她自己眼尾泛起的薄红,那抹胭脂色正顺着翡翠水波纹路蔓延,在她瓷白的脸颊晕染出三月桃枝蘸春水的艳色。
金丝耳坠突然发出编钟般的嗡鸣,脚边的针织裙摆应声扬起,露出她纤细白嫩的脚踝。
宋念念看着男人眼底越来越幽深,宛如深不见底的潭水目光时,有一瞬间不敢和男人对视,想要退缩。
傅知远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宋念念那张秾丽蘼艳的面容,在察觉到女人出现羞怯的神情时,心只明白不能过于急切,他图谋的不只是面前女人的皮囊,他还要女人的心。
而且他师父说过的话,他还牢牢记在心里,这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儿子的母亲。
傅知远看着女人的神情,顺势放开了握住宋念念的手。
宋念念顺势说道:“我、我累了,先是休息了。”
宋念念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傅知远露出强势的一面,她的会有点不知所措,可能潜意识里就明白傅知远和她以前的男人不一样,她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轻松的拿捏对方。
傅知远看着宋念念慌乱的神情,忽然愉悦的笑出了声。
“哈哈哈,我们先去吃晚饭,用过晚餐再去休息吧。”
傅知远话落,就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身穿剪裁得体的西服,面容恭敬的站在东厢房门口说道。
“少主,晚餐已经备好。”
傅知远听到后,眼中带笑的对着宋念念介绍道。
“这是家里的管家姓李,以后在家里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吩咐李伯。”
傅知远的声音是正常音量,东厢房的门也没有关,门口的李伯自然听到了傅知远的话语。
听到最后的吩咐二字时,李伯眼底带着诧异,但仅一瞬就又恢复正常,面容恭敬的站在门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内心的震惊。
他作为傅家的老人,也算是家里的家臣,什么人能吩咐他?必然是傅家主支这一脉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