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对这个眼前的女人愈发感到好奇了。
究竟她有怎样的魅力,能让霍庭深走出亡妻的阴影,甚至在这么多人面前公开承认她的存在?
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霍庭深的白月光?
这个念头在江司夜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似乎无意间仿佛揭开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样。
乖乖隆地咚啊!
江司夜心中暗自惊叹,他觉得自己的想象力已经够丰富了。
但现在看来,现实往往比想象还要离奇,还要刺激。
随着这个想法在他脑海中愈发清晰,江司夜对眼前这个女人的兴趣也愈发浓厚。
他开始仔细端详起她来,试图从她的言行举止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然而,眼前的女人始终戴着面具,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脸。
这反倒让江司夜的好奇心愈发被勾起,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无数只蚂蚁轻轻啃噬一般,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他不禁开始想象女人面具下的那张脸究竟是怎样的,是倾国倾城的美貌,还是平凡无奇的长相?
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让他对女人的兴趣愈发浓烈。
就在这时,江司夜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一旁的沈景霄身上。
他心想,这个小家伙这么聪明,说不定会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女人的事情。
于是,江司夜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投向沈景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然而,沈景霄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当他的目光与江司夜交汇的时候。
他只是淡淡地斜眼瞥了一下,然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甚至还在江司夜面前不紧不慢地摆了摆自己的小手指。
小家伙一脸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道:
“别胡思乱想了,我就算心里清楚,也绝对不会告诉你的,所以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更多的秘密。”
他顿了顿,接着又补充道:“还有啊,你别试图给我设套,我虽然读书不多,但也不代表我就天真。”
江司夜听到这里,心中愈发好奇难耐,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一样,让他坐立难安。
他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像个孩子一样,嬉皮笑脸地凑近沈景霄,
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苦苦央求道:
“哎呀,小朋友,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快告诉我吧!
我的好奇心已经被你彻底勾起来了,如果你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肯定会抓心挠肝的,晚上肯定会睡不着觉的。
你看看我这张英俊的脸庞,要是因为睡眠不足而过早地变得沧桑,那多可惜。
到时候你可就再也看不到这么帅气、这么迷人的孔雀叔叔了,你真的忍心吗?”
江司夜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眨了眨他的眼睛,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继续软磨硬泡道:
“孔雀叔叔答应你,只要你偷偷地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的,连你爹地妈咪都不会说哦,好不好嘛?”
“就不告诉你。”
沈景霄一脸傲娇地把脸扭到一边,那副模样仿佛在说:“我就是不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他心里后悔死了,他刚才怎么会觉得这个孔雀叔叔收拾收拾还能看的?
现在看来,这个孔雀叔叔不仅是个花孔雀,还是个蠢萌的二哈!
他不禁纳闷,自己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觉得这个二哈能配得上自己的妈咪。
沈景霄越想越觉得后悔,心里暗暗叫苦。
他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居然那么快就给这个孔雀叔叔递了二维码。
现在好了,回去肯定会被哥哥嘲笑的。
他心里暗自思忖,好友申请哥哥现在肯定已经收到了。
这样一来,哥哥不仅知道了他偷溜出来,还知道他加了一个男人。
更糟糕的是,这个男人还是个蠢萌的二哈!
不行,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不然他可真的要无地自容、抬不起头来了。
沈景霄在心里暗暗发誓,等会儿回去一定要找个机会。
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孔雀叔叔的联系方式删掉,绝不能让哥哥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他绝对不能让哥哥知道自己的眼光差。
毕竟在哥哥眼里,自己已经是个笨笨的形象了,绝对不能再让哥哥觉得自己的眼光也有问题。
“好啦好啦,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问了。”
江司夜无奈地说道,然后又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沈娇娇。
他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他和小家伙之间谈话的影响。
她依旧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手中的古董,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江司夜不禁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好奇。
尽管他对鉴宝一窍不通,但由于他的酒店经常举办各种拍卖会,他也算是见过不少鉴宝师的操作了。
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江司夜好歹也是见识过不少鉴宝师的鉴宝过程,所以他多少还是能看出一些门道的。
他仔细观察着沈娇娇的鉴宝动作和手法,发现她的动作非常娴熟且专业。
她的每一个步骤都显得那么有条不紊,而且对于细节的把握也十分精准。
江司夜心中暗自感叹,怪不得小家伙会说沈娇娇是他的母亲。
单从这一大一小的鉴宝动作来看,确实有着惊人的相似的地方。
见沈景霄这边完全不上钩,江司夜心中暗忖,这小鬼还真是油盐不进啊!
不过没关系,既然孩子这条路走不通,那他就换个目标,去攻略大人。
江司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心中暗想:“我就不信,还有人能抵挡住我这浑身散发的魅力!”
他调整好状态,摆出一副亲切随和的样子,就像和人唠家常一样。
开口问道:“这位小姐,你是鉴宝师吗?看您这手法,还挺专业的!”
然而,沈娇娇似乎完全没有被他的话所影响,依旧全神贯注地在鉴定古董,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