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也是在父母饭后谈及时才知道顾淮安和姜媛的事。
“这淮安这小子算是栽了。”许永盛说着失望的摇摇头,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感情。
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小子这么意气用事。
“行了,别管了,以后这些跟咱们家就没关系了,管好自己就行。”
张倩茹打断许永盛那些念叨的声音。
要是顾淮安这小子,坦坦荡荡的说出来,或许她这心里也没这么难受。
现在只要一想到,她就为自家女儿感到不值。
不喜欢了就不喜欢了,也算不上是什么大事,结果他倒好,偏要走到这一步。
张倩茹真是越想越气,最后在许永盛后背上给了一下,“你要是再关注顾家的消息,那你就滚去顾家好了。”
“哎哟,冤枉啊,这街坊邻居的都传遍了,我也是路过听说的。”
许永盛连忙撇清,他真的就是路过听见人家对着顾家指指点点,说顾家顾淮安脑子有病,放着好好的许暖不要,要一个看起来都不怎么样的女人。
听到自家女儿的名字,他就好奇的停了一会,然后听了一会,也算是把这来龙去脉听清楚了。
心里是又气又感慨。
许暖听着父母的聊天,好像也并不觉得惊讶,顾淮安选择姜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
“小暖啊,要出去啊?”
许永盛看见自家闺女的那一刻,连忙闭嘴,笑着看着她。
“嗯,爸妈,我出去看看铺子的事。”
“好,要是喜欢买下来也行,爸妈这些年也有些积蓄。”
许永盛说着起身就准备去拿存折,许暖连忙制止住。
“爸,不用,我就租就行了,到时候要是生意好起来了,我自己买也可以的。”
许暖想凭着自己的努力去实现这些,也不是什么矫情,就是光想着就很有成就感。
“行了,小暖长大了,有自己的事,不过小暖啊,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人说,别憋在心里。”张倩茹起身走到许暖面前,帮她捋了捋头发。
“知道啦妈,那爸妈我就先出去了。”
许暖跟两人打完招呼,提着自己包包朝外面走,今天她准备租下来,到时候再简单装修一下,挑个好日子就可以开业啦!
许家夫妇看着许暖这一蹦一跳的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
“看来,小暖是放弃了顾淮安,起初我还担心她想不开呢。”张倩茹看着许暖的背影,呐呐自语。
“哼,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咱们小暖一点也不差,要什么样的没有?
那天那个小伙子你知道吗?叫傅野那个,还是顾淮安的上司呢。”
许永盛一脸自豪的说着。
“那孩子看起来也挺不错的,但怎么说也得看小暖自己喜不喜欢。”
许永盛也觉得在理,“媳妇,你在家,我去趟厂子里。”
许永盛拿起一旁的衣服急匆匆的出了门。
张倩茹看着许永盛的背影,也是愣了一下,这老许这段时间,怎么天天朝厂子里面跑,是出什么事了吗?
许暖来到自己看好的楼层下面,站在屋檐下等着房东。
“许暖来了啊?那要是没问题的话,咱们就进去签合同吧。”
看着走来的房东,许暖站直了身子,脸上挂着笑容,刚想说什么结果看见他身后出现的男人,脸色一下就变了。
“好久不见啊,许暖!”
霍思明双手插兜,缓缓从老房东身后走了出来,冲着许暖阴险的笑笑。
“霍思明你来这干什么?”
许暖说着警惕的往后退。
“许小姐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不是要签合同吗?走啊?”
霍思明笑着率先走了进去。
站在门口的许暖瞬间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
“张叔,这,这是什么意思?”
老房东张原名笑着看看许暖,“许暖啊,这位先生现在才是这来的房东。”
许暖瞬间僵硬在原地,想到霍思明那副欠揍的样子说什么也不想走进去。
“张叔,我再看看其他家吧,谢谢了。”许暖礼貌的笑笑,这要是霍思明的房子,说不定后面还有什么在等着她呢。
与其这样,还不如重新换一家。
“许暖,这条街啊的商户都被我买下来了。”
霍思明欠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许暖一听崩溃的转身走了进去,站在霍思明面前。
“你一个大男人的,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况且是你绑架我在先,我在刺你的。”
许暖气红了脸看着他。
霍思明抬眸欣赏着许暖气急败坏的样子,“签吧,你要是不签,我有一百种方法要你签。”
“疯子!”
许暖将手里的包朝他脸上甩去,霍思明偏头躲过,随后又伸手接过了即将掉落的包,单手拎着她的包缓缓朝她走过来。
“许小姐,脾气这么大干什么,生意人还是平心静气的好。”
许暖气呼呼的瞪着他。
“行了,眼珠子瞪出来身上也不会多一个窟窿,签吧。”
霍思明将早就准备好的合同递给她。
许暖只好接过来看了看,和她之前和张叔谈的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房东换了。
“你不会还有什么阴招在后面等着我吧?”
霍思明嗤笑一声,在凳子上坐下,“我说了,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
神经。
许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随后又开始纠结起来,到底要不要签?
按照霍思明这意思,不管接下来她找哪一家他都会横插一脚。
总不能让她放弃开店的这个想法吧?
许暖愤愤咬牙,恶狠狠的又看了霍思明一眼,霍思明嘴角勾着冷笑,朝她挑挑眉。
许暖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那你等我回去考虑考虑。”
她没有办法,万一阿慎哥有呢。
霍思明嗤笑一声,“许小姐,你找陈慎也没用,陈慎要是敢插手,我就敢举报他。”
“你个疯子,你有病吧你!”
许暖气急上期甩了他一巴掌。
霍思明顶了顶腮帮子,斜眼看她,语气轻挑,“怎么,打人还擦香膏啊,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