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能心甘?
从此,阎解成与妻子白芳一心想过平静日子,自然把刘光齐的事情当作借口。
这些年看似有所改善,实则家里的经济状况依旧艰难。
阎解成有稳定工作和收入,但由于未分家,依然需要补贴整个家庭。
他的工资大多由三大妈管理,用来照顾弟弟妹妹。
因分家问题,白芳多次与他争执,但阎埠贵不表态,他便毫无办法。
直到白芳发出最后通牒——若不分家就离婚。
当时她已怀孕,之前没孩子时的钱被拿走她尚能忍受,但有了孩子,她怎能不顾孩子的未来?
借着怀孕的机会,阎解成夫妇另立门户,开始过自己的小日子。
最令阎埠贵夫妇气愤的是,阎解成搬出去后竟从未给赡养费。
靠老阎和二儿子的工资根本无法维持生计,但他毫不在意,只顾自家妻儿。
正如父亲所言: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真穷。”
阎解成单飞后,他的三弟阎解旷与小妹阎解娣常在窗外 ** 大哥家的日常。
看到大哥每日吃着粗粮馒头,他们便忍不住对父亲抱怨。
近来,阎埠贵一直思考着如何解决当前的困境。
他决心采取行动挽回颜面,重新确立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只要重登“大爷”的宝座,他就能自然而然地恢复一家之主的身份,尤其是掌控长子的经济大权。
这一要求,是由阎解成夫妇提出的。
毕竟,阎埠贵尚在世时,阎解成若另立门户便会被视为不孝。
因此,阎解成不得不想办法恢复父亲的地位。
否则,一旦年关逼近,没有他的收入,全家的生活将陷入困境。
为此,阎埠贵付出了巨大努力。
他主动为邻里书写春联,甚至自掏腰包购买红纸和墨汁,希望借此扩大影响力,争取现场解决问题。
即便如此,他仍打算依靠威势施压,迫使长子妥协,重新融入家庭。
听完阎埠贵的经历后,刘海中一家也分享了自己的故事。
刘海中的大哥结婚后,他们被迫分家,因为单位分配房屋的政策偏向长子。
尽管如此,二大爷还是投入不少资金支持大哥的婚事。
经过几年打拼,刘海中晋升为六级钳工,收入有所提高。
但他不愿过苦日子,如今大哥已 ** 生活,两个弟弟也有稳定工作,于是他决定实行新的家庭规则:大哥分家后无需再管,由他自己承担养老责任;至于弟弟们,结婚时会提供帮助,但之后需自力更生,甚至要缴纳伙食费。
二大妈还主张扣除部分开支作为日常杂费,比如油盐酱醋等必需品,这也需要额外支出。
两个小子的伙食全凭各自交的钱决定。
给得多,二大妈天天做鱼肉也无妨。
这种模式熟悉得很,和饭馆后包餐差不多。
但这样下来,刘海中的家没了温馨感。
二大爷常吃好的,有时还能配个小酒或鸡蛋。
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没这么幸运了,只能喝稀粥,连干饭都难得吃上一口。
他们的工资虽不算低,但也只够勉强糊口。
说起五块钱吃一个月的笑话,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他们的开销几乎都花在了填饱肚子上。
年轻人正处于饭量大的阶段,这点补贴哪里够用?况且抽烟、社交、看电影等额外支出更是让钱包见底。
即便放到现代,一个月的收入也很难存下钱,单身的年轻人不向家里伸手已属不易。
刘光天兄弟俩眼巴巴看着父亲吃鸡蛋喝酒,满心委屈。
他们对父母和大哥的不满日益加深。
刘光齐的日子也不轻松,新婚生活拮据,父母不愿帮忙带孩子,更别说补贴家用,他也满腹牢 * 。
总的来说,刘海中家和阎埠贵家都算不上和睦。
不过刘海中还算占优势,几个儿子只能窝在心里抱怨。
这两家不过是万千家庭中的小小写照。
无论如何,他们至少还有多个收入来源。
而如今不少家庭是单人养全家,日子过得紧巴巴。
转眼春节将至,家家户户数着日子,可哪还有什么余粮呢!别说饺子了,能吃顿干饭就算不错了。
轧钢厂倒是人性化,提前发了个把月工资,希望能让大家过个好年。
多数人都面露愁色,他们根本不敢花钱!
不然过年之后,全家岂不是只能挨饿?
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
带着心中的计划,阎埠贵在大院里摆开了摊子。
大院的人听说阎埠贵要免费写春联,连材料费都不收,立刻热情高涨。
阎埠贵此举,也让大院有了几分节日氛围。
这一举动自然引起大院唯一存留的老大爷易中海的关注。
易中海亲临现场指挥,既为了凑热闹,也维持秩序。
刘海中也到场了,他要助阎埠贵一臂之力,两位前老大爷早已冰释前嫌。
昨日,阎埠贵找刘海中商议,并送了一瓶酒。
刘海中爽快应允,没有推辞。
如今大院只剩一位老大爷,若他们不联手,恐怕再无翻身之机。
“老刘,若我能重登大院老大爷之位,定全力支持你复任二大爷。”
“眼下若不成联盟,那易中海便会一家独大。”
阎埠贵早有此意,此刻正是拉拢盟友的关键时刻。
此话一出,刘海中心中微动。
确实,在大院中,他们两位前老大爷的确势单力薄。
让阎埠贵先行稳固地位,再设法助他复任二大爷不失为良策。
待坐稳二大爷之位后,说不定还有机会登上老大爷的宝座。
\"马敏,来,这是你的。”
\"大茂,你年前不是挺忙的吗?今日怎在家?这可是稀罕事。”
\"曜,前几天你亲自带队下乡放电影了?你这个副科长倒是尽职尽责。”
\"来,这是你家的,我特意为你写了幅‘升官发财’的对联,看看如何?\"
\"哎呀,建设来啦。”
\"你看三大爷今日这般作为,是不是也算给大院出了份力?\"
阎埠贵环视四周,发现众人基本到齐,正苦于找不到合适的开场方式时,目光落在人群后方的贾建设身上。
灵机一动,他决定以此为突破口。
贾建设刚将自行车推进院子,便注意到前院聚集了很多人。
他在后面观望了一会儿,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阎埠贵的一声招呼,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也让贾建设的身影被更多人注意到。
几个年轻人围向贾建设,表现出对他极为倚重的态度,仿佛认定他是核心人物。
这些年轻人并非真心追随贾建设,而是为了蹭几根好烟抽。
他们知道贾建设随身携带的好烟不仅品质上乘,还很舍得分享。
每次聚会,他们总能如愿以偿,获得两三根香烟,而这些烟足以成为炫耀的资本。
阎埠贵对贾建设既想接近,又心存忌惮。
多年来,他对贾建设略有了解,深知这位年轻人手腕高明,甚至不输某些 ** 湖。
但此刻,他无暇多虑。
对他而言,眼下最紧要的是如何顺利夺回“三大爷”的地位。
起初,他考虑邀请许大茂,毕竟许大茂也是院里的佼佼者之一。
然而,相较贾建设,许大茂的影响力显然逊色不少。
至于另一位高手傻柱,那就更不用提了。
傻柱能不添麻烦就已万幸。
今天摆摊设点,他刻意避开傻柱,特意等到傻柱外出才开始行动。
他计划趁着傻柱不在,尽快为自己正名,因此特意在称呼上冠以“三大爷”之名。
为何不称“二大爷”?阎埠贵对这个称呼深恶痛绝,认为它与自己八字不合。
从前他担任“三大爷”时,生活平静无波;然而升任“二大爷”后,霉运接踵而至,最终连“大爷”的位置都丢了,他怎会对这个称呼有好感?
阎埠贵盘算着,若贾建设顺着他的思路走,再让前“二大爷”刘海中插话几句,或许能促成他重回“大爷”之位。
贾建设却毫无此等考量。乔金生依然每周帮贾建设售卖物资,这使得贾建设空间中的黄金和各类有价值物品数量日益增多。
当然,早先存放于此的牛羊肉早已售罄,但后续供货并未中断。
贾建设每年冬季都会前往大草原向巴恩克大叔进货,对此,巴恩克大叔十分乐意继续合作。
毕竟,贾建设赚钱,他也同样获利丰厚。
如今,巴恩克大叔一家已成为贾建设所知牧民中最富裕的家庭之一。
这一年是大探索开始前的最后一年,贾建设计划让乔金生再卖半年物资后便停止此事。
毕竟,空间里堆积如山的金条和古董等物,其价值已难以估算。
正值大年二十八,燕京城一片银白,处处积雪。
再过两天便是新年,贾建设拎着一些佳肴,准备送给何雨柱。
虽然法律上何雨柱不再是他的妻兄,但从实际来看,他确实是自己的大舅哥。
春节之际,自己家丰衣足食,而大舅哥家却过得拮据,这确实说不过去。
刚踏入四合院,贾建设就发现阎埠贵正在义务为邻居们书写春联。
其实应该称呼他为阎老师,毕竟他现在教书育人。
四年来,人们早已淡忘他曾隐瞒刘光齐物品之事。
如今各家为生活奔波忙碌,哪还有闲暇理会这些琐事。
然而,这次事件不仅让阎老师在院内的声望一落千丈,三年前便被免除三大爷的职务,就连在家中的地位也大幅下滑。
老大阎解成自然不再像从前那样跋扈,老二还需父亲帮忙寻觅姻缘,更不敢多言。
只有老三和老四年纪尚小,不敢惹是生非。
那次意外发生后,冉秋叶很快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那以后,冉秋叶便不再搭理阎解成,这该是他乐见的结果吧?
莫名其妙失去一位贤惠的妻子,还弄得自己声名狼藉。
直到去年,他年纪渐长,不得不娶了一位相貌 ** 的女人为妻。
这位女子出身普通工人家庭,这对自视甚高的阎解成来说无疑是种折磨。
但现实逼人,若他再挑剔,将来年纪更大时恐怕更难找到伴侣。
好在这位女子虽然样貌普通,性格却颇为精明。
然而,婚后不久,他父亲竟然连院子的大爷位置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