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令许大茂略感欣慰,但剧烈的疼痛仍让他难以承受。
徐主任思索片刻,决定开些止痛药。
“先住院观察,你们去办理手续,办好后再用药。”徐主任叮嘱道。
许大茂机灵,一听住院,立刻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大钞递过去。
徐主任接过一看,竟是一张面值十元的“大团结”。
这病人看来有些背景。
尽管贾浩云就在旁边,但他和李主任有亲戚关系,也不算外人,徐主任便未推辞。
既然有人送重礼,他也不会只拿钱不办事,随即开具条据,为许大茂安排了一个舒适的病房。
拿着条据,贾建设便着手办理住院事宜,忙活一番,已近十点。
待许大茂安顿妥当,贾建设准备离开去上班。
今日未请假,现场也无大事,得尽快返回工厂。
况且,许大茂的假还需他代为申请,还需找人照料。
难道真要天天跑来探视?他实在抽不出空。
另外,因许大茂浮肿,小便排泄也成难题。
医院无奈,只得插入导尿管,当时疼得许大茂几乎昏厥。
看他咬紧的布巾都被鲜血浸透。
许大茂只想昏过去,实在太疼了。
贾建设见状额头直冒冷汗,匆匆打过招呼便离开病房赶去工作。
这类场景还是少看为妙,若留下心理阴影,别说冲动,可能连观看相关影像的兴趣都会消失。
中午休息时,贾建设又去了医院,他已经为许大茂请好了假。
即便找保姆有些麻烦,而且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合适的,他只能先拜托护士帮忙照料。
当然,这并非无偿帮忙,每天给护士一块钱作为酬劳,这笔钱由许大茂支付。
既然收了许大茂的房子,贾建设也算是尽职尽责了。
这次他带了白面馒头和鸡蛋过来,尽管许大茂伤得很重,还是强忍疼痛吃了顿饭。
看着许大茂,贾建设感到一阵同情。
毕竟这不是与其他女人有染,只是与妻子发生了关系,却因此丢了那么多东西,还受了重伤。
真是一种悲哀!
中午,贾建设特地给许大茂带了一瓶酒,叮嘱他若痛得难以忍受,可以借酒浇愁。
许大茂对贾建设充满感激,深知今日这些事情有多棘手。
一个科室主任,虽与他交情不深,但即便如今拜在其门下,时间也短,能如此帮忙实属难得。
许大茂此刻特别羡慕何雨柱,能与贾建设称兄道弟。
许大茂虽算不上忠诚,但他有时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他只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罢了。
他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还得依靠贾建设,于是吃完饭便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贾建设。
打开后发现,里面竟然是房屋转让契约和地契。
这地契是许大茂托人取来的,具体托付给谁就不详细说了,谁没有几个信得过的人呢?
“贾主任,这次多亏您帮忙,这份契约和地契您收下,那间房子现在归您所有。”
许大茂没再多言,他相信贾建设清楚如何处置。
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这种情况下,房产不能私下交易或转让,此事必须保密。
贾建设几年前就能当上主任,岂会不清楚这些规矩?
再说,即便是傻子也会明白隐瞒的重要性,否则必然影响日后单位分房。
贾建设并未多言,将契约和地契收进帆布包中。
帮忙收取报酬,理所应当,他收得毫无压力。
确实需要保持必要的谨慎,等时机成熟就去看看,之后便暂且放着不管。
燕京城的房产他从不嫌多,这么多女人,每人给他生一个孩子,将来分给孩子们就行。
若非当前政策限制,贾建设早就会购置房产,他总觉得房子不够,怎会嫌多?
许大茂见贾建设将契约与地契收起,也就安心了。
实际上这房子在手续上并无问题,只是当年为骗取单位分房,他们家才刻意隐瞒了此事。
他担心贾建设张扬入住,若有心之人知晓,进一步追查,很可能暴露当年骗房的事实。
贾建设认为无事发生,便离开医院,他不可能一直待在那里。
如今的许大茂只需等待,护士会送餐,他每两三天来一次即可!
事情就此结束。
无论如何,许大茂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贾建设行善也有所收获。
至于许大茂日后能否康复,他并不在意。
许大茂提供的房产,贾建设抽空按地址查看。
一路问路,骑行七弯八拐来到一条胡同深处,在一扇门前停下。
开门入内,可见一间半平房,院前带一小院,宽约两米。
不知谁设计的,门的位置与其他人家不同。
或许是故意安排,也可能是房子方位使然,总之这条巷子里仅此一家,十分不起眼。
进屋观察,分为内外两间,屋内家具一应俱全。
可直接拎包入住,所有必需品皆备。
此处隐秘,恰位于四合院与他家之间,他打算当作秘密据点。
片儿爷那里仍不便,熟人太多,频繁出入难免引起怀疑。
这里正好,距离家不远不近,周边无人认识他。
今后与南易交易或处理其他隐秘事务,均可在此进行。
一月过去,许大茂出院了。
贾建设不清楚他是否痊愈,只知道如今他不再感到疼痛,行动自如,日常生活无碍,包括正常排尿。
至于是否能恢复夫妻生活,许大茂未提及,贾建设也未多问。
他回到大院居住,与贾建设偶有见面,总是平静地打个招呼,仿佛一切如常。
贾建设对此事并不提起,当作从未发生,毕竟自己毫无损失,反而有所获益。
四合院内有人对许大茂的遭遇充满好奇,尤其是许大茂离家近一月且其妻不见踪影,更引发众人猜测家中可能出了变故。
那天何雨柱坐在贾建设车上时的状态,似是受伤或生病,但因许大茂未说明, ** 无人知晓。
何雨柱多次向贾建设询问,而后者始终守口如瓶。
实际上,此事只有许大茂身边的女性知情。
陈雪茹等几人听后震惊不已,不由自主盯着贾建设 ** ,让他浑身不自在。
为此,贾建设连续五、六天未接近其他女子,直到陈雪茹不满,某日强行将他拉入卧室,才使他恢复正常。
贾建设的生活依旧单调,每天上下班,间或分别陪伴几位不住一起的情人。
随着时间流逝,许大茂的事情逐渐被四合院的人遗忘,唯独何雨柱偶尔想起,却也不再放在心上。
大院的生活一如既往,琐碎而平凡,偶有小摩擦或事件,不过是人们的谈资罢了。
这天,应何雨柱邀请,贾建设来到四合院饮酒。
还没端起酒杯,大院里竟有住户丢失了几只窝头,虽说不是值钱东西,却关乎一家人每日的口粮。
眼下物资匮乏至极,能吃饱已成难题,尤其男人们在外劳作,总要靠干粮撑过漫长的工作时间。
四合院人口众多且复杂,以往即便生活艰难,邻里关系尚佳,家家都不需锁门。
如今不知是谁偷了窝头,况且院内孩童常四处奔跑,未必是他们所为。
丢窝头的女人哭闹不止,引来围观者或同情或旁观,最终还是男人出面安抚。
他身后两子神情凝重。
此事由易中海解决,他悄然递上几块红薯作为补偿,虽不及窝头美味,也算尽心尽力。
毕竟刘海中已被撤职,新来的阎埠贵又吝啬成性,此事若非易中海介入,实在无人可担此责。
易中海素来在院中有威望,长期维护秩序,使四合院逐渐形成稳定规矩。
偶有贪小便宜之人,也因顾忌易中海而有所收敛,何况他还悉心照料聋老太太,谁都得罪不起。
窝头被盗次日起,失主家便装上了大院首把锁。
这不仅是防范,更是态度转变的标志。
起初众人热议这把锁,认为象征不信任,然而短短数日,更多家庭开始锁门,似乎习以为常。
即使见到邻居锁门,彼此依旧寒暄如故,仿佛寻常事。
只是渐渐地,随着锁的数量增多,每个人心中似乎也筑起一道无形屏障。
周日又至,贾建设不再每周去大领导家帮忙做饭。
物资日益匮乏,连高层的生活也受到严重影响。
大领导的配额比从前少了许多,肉和蔬菜都极为稀缺,一个月难得吃上两三次。
贾建设已不再每周去大领导家做饭。
如今他每月只去一次,通常安排在月中。
这一天既是为大领导准备餐食的日子,也是他给夫人带些小零食的时间。
但眼下是月底,他无需前往大领导家。
昨晚,他已向陈雪茹说明今日不在家吃饭,让孩子们不用等他。
实际上,他打算去陪伴于莉。
近来事务繁杂,对其他几位未同居的女子有所疏忽。
如今闲暇下来,他想多花些时间陪她们。
贾建设心神不安地在家转了几圈。
见陈雪茹和秦淮茹都在忙孩子,他简单交代几句便出门了。
尽管已有两位女子能与他公开相处,但他因做过不合规矩的事,难免心虚。
若贾建设在穿越前稍作调查,就会得知真正废除一夫多妻制是在1950年。
这项新规定距离他所处的时代不过十余年。
即便如此,仍有许多家庭沿袭旧俗,多位妻子共同生活。
当初废止此制度时, ** 允许原姨太太自行选择未来生活。
有人选择离开,可获得少量财产另谋生路;也有不愿离开的,她们构成了多数派,因此这种现象至今未完全消失。
可以说,人们对这件事普遍持平常态度,虽接受了新制度,但仍存旧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