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灰头土脸的撤回兖州,曹仁远远瞧见主公的军旗,活像见着救星似的冲上来。他一手抹着脸上的血渍,一手比划:“主公!吕布那家伙太厉害了!陈宫在后面出谋划策,高顺带的兵很硬,还有八个猛人当打手!现在就剩鄄城、东阿、范县三块地盘还在咱们手里,再不想办法,咱们都得喝西北风!”
曹操摸着下巴,嘴角挂着三分嚣张七分自信:“吕布?就那个空有肌肉没脑子的家伙?他要是能算计过我,我当场把姓倒过来写!”郭嘉在旁边急得直搓手:“主公!您可别立这种誓言啊!吕布再菜,架不住身边有智囊,咱们还是谨慎点!”但曹操根本听不进去,大手一挥,下令安营扎寨,誓要跟吕布来场男人之间的较量。
这边消息传到吕布耳朵里,他正翘着二郎腿擦方天画戟,一听曹操回来了,当场把兵器往桌上一砸:“来得正好!”随手把副将薛兰、李封叫过来分配任务:“你俩带一万兄弟守住兖州,等我去把曹操的狗头拧下来当夜壶!”薛兰、李封对视一眼,腿肚子直打颤,但还是硬着头皮接令。
陈宫听说后,鞋都没穿好就跑来拦人,拽着吕布的胳膊急得直跳脚:“将军!泰山那条路就是天然的埋伏点啊!曹操要是知道兖州丢了,肯定火急火燎往回赶,咱们在那儿打他个措手不及,这不就是‘守株待兔吗?”吕布翻了个白眼,一把甩开陈宫的手:“你懂什么?我自有安排!”说着大踏步往外走,留下陈宫在原地气得直拍大腿。
曹操大军开到泰山脚下,郭嘉盯着四周阴森的树林,后背直冒冷汗:“主公,这地方太邪乎了,要不咱先侦查一下?”曹操却仰天大笑,笑声惊飞了树上的鸟:“吕布要是有这脑子设埋伏,他早统一天下了!”转头给曹仁使了个眼色:“你带一路人去围攻兖州,我带着主力去濮阳,今晚我就要在吕布的地盘上吃饭!”
等曹操的军队快到濮阳时,陈宫又开启了复读机模式:“老大!曹操军队跑了这么远,现在肯定累得跟狗似的,咱们必须趁他病要他命!”吕布却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酒,故意把赤兔马的缰绳甩得哗哗响:“急什么?等他们安营扎寨,我要当着全军的面,把曹操从帐篷里揪出来!”
第二天,双方在濮阳城外摆开阵势。曹操骑着马站在阵前,远远瞧见吕布的军队像黑色潮水般涌来,当时气的就感觉后槽牙有点疼。吕布骑着赤兔马立在最前头,左边陈宫右边高顺,两边八个猛将往那儿一站,气场直接拉满,打头的张辽,五万大军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曹操硬着头皮喊话:“吕布!咱俩往日无冤无仇,你抢我地盘几个意思?”吕布翻了翻白眼:“天下地盘,有本事者居之!你曹操能占,我吕布为什么就不能?”话音刚落,臧霸“嗖”地冲了出来,曹操这边乐进拍马迎战。两人打得火星子直冒,三十回合过去还没分出胜负。夏侯惇急得直跺脚:“这不行啊!”拎着兵器就冲上去帮忙,结果张辽一个闪现拦住了他。两边军队瞬间打成一团,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无比热闹。
吕布在后面看得直冒火,把披风一甩:“都闪开!让我来!”骑着赤兔马就冲进战场,那速度奇快无比。夏侯惇、乐进刚想反抗,兵器差点被震飞,只能调转马头狂跑。吕布带着军队乘胜追击,曹操的军队被追得跟没头苍蝇似的,一口气退了三四十里,连锅碗瓢盆都扔了一路。
曹操灰溜溜回到营寨,正对着地图画圈圈,于禁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跳起来:“主公!我今天爬山时发现,濮阳西边有个吕布的营寨,守卫稀稀拉拉的!他们肯定觉得咱们刚吃了败仗,不敢再来!咱们今晚杀个回马枪,绝对能偷家成功!”曹操眼睛一亮,当场拍板:“就这么干!”连夜点了曹洪、李典等六员大将,带着两万精兵,摸黑抄小路出发,偷偷摸摸可就靠上去了。
另一边,吕布正搂着美酒犒劳军队,陈宫又顶着黑眼圈来唠叨:“西边营寨要是被偷袭……”吕布大手一挥打断他:“打都打赢了,曹操哪来的胆子?”但架不住陈宫唠叨,只能派高顺带着魏续、侯成去巡逻“意思意思”。
曹操的军队摸到西寨,一看果然没多少人,从四面八方冲进去。寨子里的士兵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在做梦,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打得抱头鼠窜。可到了四更天,高顺的救兵到了,像一群突然出现的幽灵杀进寨子。曹操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正好撞上高顺,双方又展开一场混战。
天快亮时,西边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鼓声。曹操一听,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完犊子!吕布来了!”二话不说扔下营寨就跑。高顺等人在后面紧追不舍,吕布骑着赤兔马更是眨眼就到。于禁、乐进两人联手,在吕布面前却跟小孩过家家似的。曹操慌不择路往北跑,结果张辽、臧霸从山后杀出来;往西跑,又撞上郝萌、曹性等四将。
曹操被围在中间,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敌军,感觉自己像掉进狼群的绵羊。他咬咬牙带头往前冲,结果梆子声一响,箭雨铺天盖地射来。曹操急得扯着嗓子喊道:“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千钧一发之际,典韦像个疯狗似的冲了出来。他下马把八十斤重的双铁戟往地上一插,掏出十几支短戟,跟身边随从说:“等敌人到十步内再叫我!”然后顶着箭雨往前走,那场面堪比超级英雄。随从大喊:“十步了!”“五步了!”典韦大喝一声:“看招!”短戟脱手而出,敌军骑兵像下饺子似的落马,眨眼间就解决了几十人。剩下的士兵吓得屁滚尿流,典韦趁机跳上马,舞动双铁戟,郝萌等人根本挡不住,只能狼狈逃窜。
等曹操被救出来,其他将领也陆续赶到。众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天快黑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喊杀声。吕布骑着赤兔马追了上来,手中方天画戟寒光闪闪:“曹操!这次看你往哪儿跑!”曹操看着身边人困马乏的士兵,心里直打鼓:完了完了,难道我曹操今天要交代在这儿?
曹操望着身后扬尘而来的吕布,感觉自己后脖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此刻他的军队连举兵器的力气都快没了,再看吕布骑着赤兔马,那速度,眨眼间就要追上来。
“主公!快往树林里钻!”典韦喘着粗气,铁戟上还滴着血,说话间一把拽过曹操的缰绳。曹操也顾不上什么了,两腿一夹马肚子,带着残军一头扎进旁边的小树林。可这树林哪是藏身的好地方,树枝勾得士兵们鬼哭狼嚎,战马也时不时被藤蔓绊倒,队伍乱成了一锅粥。
吕布追到树林边,勒住赤兔马,嘴角挂着邪笑:“曹操,躲猫猫可不是大丈夫所为!”说着大手一挥,“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群士兵举着火把就往林子里冲,火光把黑夜照得跟白昼似的。
曹操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大气都不敢出,汗水顺着下巴不停地往下滴。他偷偷瞅了眼身边的典韦,只见这位猛男把铁戟一横,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主公别怕,有我在,他们休想跨过我半步!”可曹操心里清楚,再这么躲下去,迟早得被揪出来,得想个办法!
正想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曹操眼睛一亮,难道是救兵?可定睛一看,差点没晕过去,原来是吕布的另一队人马包抄过来了!领头的正是张辽和臧霸,两人骑着马,威风凛凛,活像两尊煞神。
“这下完犊子了!”曹操心里哀嚎。就在这绝境之时,他突然瞥见不远处有个废弃的地窖。也不管里面有没有毒蛇猛兽,拉着典韦就往里钻:“快!先进去躲躲!”两人刚藏好,就听到上面传来吕布士兵的脚步声和叫骂声。
“奇怪了,明明看到他们进了树林,怎么突然消失了?”一个士兵挠着头说。
“仔细搜!曹操肯定没跑远!”张辽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地窖里又潮又闷,曹操被霉味熏得直打喷嚏,却只能死死捂住嘴巴。典韦蹲在他旁边,像座铁塔似的挡在前面,手里紧紧握着铁戟,随时准备拼命。也不知过了多久,上面的声音终于渐渐远去。
曹操刚松了口气,准备爬出地窖,突然听到“咔嚓”一声——原来是树枝断裂的声音!紧接着,一道火把的光照了进来,吕布的脸出现在地窖口,眼神中带着戏谑:“曹孟德,你可真会找地方啊!”
曹操心一横,从地窖里跳了出来,强装镇定:“奉先,何必赶尽杀绝?今日你放我一马,他日必有重谢!”吕布仰天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树叶都往下掉:“重谢?我要你的兖州!要你的命!”说着举起方天画戟,直刺曹操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典韦像头暴怒的狮子扑了上去,双戟挡住吕布的攻击。两人顿时战在一起,火星四溅。曹操趁机往后退了几步,大喊:“诸位将士,快来护驾!”可他的士兵早就被打散了,哪还有人回应?
就在曹操绝望之际,东边突然传来一阵震天的喊杀声。定睛一看,只见一彪人马举着“夏侯”的旗号,如潮水般杀来——原来是夏侯惇带着援军赶到了!吕布见状,知道再纠缠下去占不到便宜,冷哼一声:“曹操,算你命大!咱们走着瞧!”说完,带着人马扬长而去。
曹操瘫坐在地上,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望着夏侯惇,有气无力地说:“元让,你再晚来一步,我就要去见阎王了……”夏侯惇赶紧下马扶起曹操:“主公没事就好!咱们回营,好好整顿兵马,定要报今日之仇!”
曹操点了点头,在众人的簇拥下,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回走。这一夜,从劫寨失败到被围追堵截,再到绝境逢生,他暗暗发誓:吕布,这笔账,我曹操记下了!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