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之乱后,局势非但没有好转,反而陷入更黑暗的旋涡。李傕、郭汜这两个狠角色趁乱崛起,在长安城内肆意妄为,将朝廷搅得乌烟瘴气,百姓苦不堪言。他们与各方势力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一场更大的风波即将来临。
话说那李傕和郭汜啊,可真是彻头彻尾的狠角色,没一个是心慈手软的善茬儿。他俩心里头琢磨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献帝给解决掉算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济和樊稠赶紧站出来劝阻:“二位可千万不能冲动啊!您想啊,这皇帝要是现在就被杀了,那些诸侯们还不得像疯了似的跟咱们拼命啊!依我们看呐,不如先把皇帝留着,就当是个招牌,打着他的旗号,把诸侯们骗进关中。先把他们身边那些得力的帮手一个个干掉,到那时候,再杀皇帝也不迟嘛。等皇帝一死,这天下可不就稳稳当当地归咱们啦!”
李傕和郭汜听了这话,心里头一盘算,觉得还挺有道理,就一拍大腿,说道:“行吧,那就这么办!”于是他们暂时按兵不动,可却纵容手下的士兵在城里胡作非为,简直跟土匪没啥两样。这些士兵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整个长安城那是乱成了一锅粥,百姓们叫苦连天,到处都是哭声、喊声和求饶声。
此时,皇帝在城楼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幕惨剧发生,心里又害怕又生气,忍不住就问李傕和郭汜:“王允那家伙已经被你们给收拾了,你们的军队怎么还赖在城里不走呢?”李傕和郭汜这俩无赖,耍起了泼皮劲儿,厚着脸皮说:“虽说我们报了仇,可陛下您到现在还没给咱啥好处呢,就这么撤兵,多不划算呐,所以我们就不撤!”
皇帝没办法,只能又问:“那你们到底想咋样?”这俩货一听,立马狮子大开口:“我们拼死拼活为汉朝效力,到现在连个像样的官都没捞着,您看着办吧!”皇帝无奈极了,只能咬咬牙说:“行,你们想要啥官,我封给你们就是了!”
李傕和郭汜一听,乐开了花,立马写了个长长的官衔名单,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朝堂,非要皇帝按照他们写的给这么高的官品。皇帝哪敢不从啊,只能乖乖照办。
只见皇帝颤颤巍巍地宣布:封李傕为车骑将军、池阳侯,还兼任司隶校尉,假节钺(这节钺啊,可大有讲究,以前不同等级的节,样式和尺寸都有各种各样的规矩,拿着这玩意儿,就是为了显得他们威风凛凛)。郭汜也被封为后将军、美阳侯,同样假节,和李傕一起把持着朝政。樊稠成了右将军、万年侯,张济则是骠骑将军、平阳侯,领兵驻扎在弘农。其他像李蒙、王方等人,也都当上了校尉。这几个家伙得了好处,谢恩之后,才勉强让军队出城,总算是止住了那令人发指的劫掠恶行。
这李傕和郭汜啊,得了权势还不满足,还想着给董卓办个风光大葬呢。可找来找去,就只找到那么点董卓的小皮骨,没办法,只好用香木雕了个董卓的模样,那葬礼的排场搞得可真是大得离谱。
又是各种祭祀仪式,又是使劲儿吹嘘董卓所谓的“功德”,还用上了王者的衣冠棺椁,那场面,真叫一个富贵得没法形容。他们选了个良辰吉日,准备把董卓葬在郿坞。
您猜怎么着?临葬的那天晚上,突然狂风大作,紧接着就是一场倾盆大雷雨,那雨下得,平地积水好几尺深。一个惊天霹雳下来,直接把董卓的墓都给震开了,棺材也被劈到了外面,里面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皮肉瞬间全成了粉末。
李傕不死心啊,等天晴了又去葬,晚上又是一模一样的情况,连着三次都没葬成。你说这事儿邪乎不?估计啊,就是董卓坏事做得太多,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专门来收拾他呢!
李傕和郭汜大权在握之后,那是变本加厉,对老百姓那叫一个残忍暴虐,百姓们的日子简直没法过了。后来有个史官实在看不下去,就写了首诗吐槽:“王允被杀之后,董卓这大坏蛋的余孽更嚣张了,之前那些诸侯们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杀董卓,可董卓死了,他们不但没消停,反而还在这儿争权夺利,把天下搅得大乱,受苦的还不是老百姓嘛!”
这俩货还安排了自己的心腹,天天在皇帝身边盯着,只要皇帝有啥不顺他们心意的举动,立马就想动手。可怜的献帝,天天提心吊胆,那日子过得真是度日如年呐。朝廷里的官员,是升官还是降职,全凭李傕和郭汜这俩家伙一句话。这一年,李傕和郭汜还把朱隽召进朝廷,封了个太仆,让他跟他们一起管理朝政。
有一天,突然有人慌慌张张地来报:“不得了啦!西边来了一大波军队,那场面可吓人了!枪刀亮得跟霜雪似的,旗幡飘得跟锦绣一样,估计有十多万人马,正气势汹汹地朝着长安狂奔而来呢!”李傕和郭汜一听,赶紧派人去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西凉州太守、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马腾,字寿成,还有并州刺史韩遂,这俩家伙带着兵,说是要来收拾他们李傕和郭汜。
这马腾和韩遂也不傻,一边带兵往长安赶,一边偷偷派人潜入长安,跟侍中马宇、谏议大夫种邵、左中郎将刘范这三人商量好,准备里应外合,一起对付李傕和郭汜。这三人呢,又偷偷上奏献帝,献帝一听,觉得这是个机会啊,赶紧封马腾为征西将军,韩遂为镇西将军,让他们赶紧合力去收拾这俩乱臣贼子。
李傕、郭汜、张济、樊稠这几个家伙得知消息后,赶紧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愁得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
就在这时候,谋士贾诩站了出来,慢悠悠地说:“马腾和韩遂他们大老远跑来,人生地不熟的,就想着速战速决。咱要是深挖沟、高筑墙,坚守不出,他们撑不过一百天,粮食就会吃光,到时候自然就得灰溜溜地回去。等他们撤退的时候,咱们再带兵从后追,这俩家伙不就手到擒来啦!”
可这时候,李蒙和王方这俩家伙跳了出来,胸脯拍得“砰砰”响,大声嚷嚷着:“这算啥好主意!给我们一万精兵,保证把马腾和韩遂的脑袋砍下来,献给您二位!”
贾诩一听,赶紧摇头:“你们去打,肯定得输!”李蒙和王方不服气啊,脖子一梗,嚷嚷着:“要是我们输了,就把脑袋给你!”贾诩也不示弱:“行啊,如果你们打赢回来,我就把我的脑袋给你们!”于是,这几个人就各自立下了军令状。
贾诩接着说:“长安西边二百里,有个地方叫鄠县,那地方山高路险,易守难攻,适合屯兵。张济、樊稠两位将军就在那儿坚守,李蒙、王方你们俩带兵到隘口去迎敌。长安城里,安排好人马钱粮,随时支援。”李傕和郭汜一听,觉得挺靠谱,就给了李蒙和王方一万五千人马。
这李蒙和王方欢欢喜喜地出发了,走了二百八十里,找了个地方扎下大寨。没过多久,西凉州的兵就到了。这俩货赶紧带兵迎上去,只见西凉军在路上摆开阵势,那场面,威风凛凛。
马腾和韩遂骑着马并排从阵中出来。李蒙和王方站在门旗下,扯着嗓子大骂:“马腾!你个不知死活的臭当兵的,敢来搅和我们大汉的事儿?活得不耐烦了吧!”马腾气得脸色铁青,大声骂道:“你们这些反国的贼子,还有脸在这儿胡说八道!谁去把他们给我抓过来?”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