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气氛热烈非凡。皇帝高高在上,众大臣们围绕着给功臣加官进爵之事,正讨论得热火朝天。他们个个身着华服,神态激昂,言辞中尽显对功臣的赞誉与对朝廷恩赏的期待。
就在这一片祥和热闹之际,只听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名信使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他的官帽歪到了一边,显得狼狈不堪,一路小跑,气喘吁吁,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喊道:“不好啦!黄巾余党赵弘、韩忠、孙仲在南阳聚众十多万啊!到处烧杀抢掠,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百姓们更是惨不忍睹,拖儿带女,四处逃亡,哭声、喊声、简直是人间地狱啊!他们还口出狂言,大言不惭地说要给张角报仇,那嚣张的架势,根本就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啊!”
大臣们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他们面面相觑,片刻之后,便七嘴八舌地向皇帝上奏,声音急切而慌乱,纷纷建议立刻派兵镇压这股猖獗的反贼。
皇帝坐在龙椅上,神情此刻变得凝重起来。手中不停地翻看着军报。突然眼睛一亮,原来他看到朱隽正屯兵六万多在附近。皇帝毫不犹豫,立刻下诏,声音洪亮而威严:“传朱隽听令!速速带兵前去南阳,把这帮反贼给朕收拾了!务必让他们知道,朝廷的威严不容侵犯!”
朱隽接到诏旨,深知此事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耽搁。他迅速点齐大小三军,军中鼓声大作,那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震得颤抖起来。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手持兵器,在朱隽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朝着南阳进发,队伍绵延数里,气势恢宏。
等朱隽赶到宛城时,赵弘早有准备,派韩忠先来迎战。双方在城外那开阔的野地里摆开阵势,一眼望去,密密麻麻全是人,旌旗随风招展,猎猎作响,鼓声、叫骂声混成一片,整个战场就像一个巨大的熔炉,散发着浓烈的战火气息。
朱隽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站在阵前,扫视了一圈战场,心中迅速盘算着对策。随后,他大手一挥,对着身旁的玄德说道:“贤弟,你和关、张二位将军去攻打宛城的西南角,务必打出咱们的气势来,让这帮反贼知道咱们的厉害!”
玄德、关公、张飞领命后,立刻带着人马如猛虎下山般杀向西南角。张飞一马当先,挺着那丈八蛇矛,扯开嗓子,声如洪钟般大喊:“反贼们听着,爷爷我来取你们狗头了!”那声音就像一道炸雷,在战场上轰然响起。玄德和关公紧随其后,神色坚毅,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们一边奋力敲鼓,一边齐声呐喊。那整齐划一的呐喊声,能把城墙都震塌,气势惊人。
韩忠站在城楼上,看到西南角打得如此激烈,心中焦急万分,急得直跺脚。他心想:“这西南角可不能丢了啊,要是让他们破了城,我这条小命可就没了!”于是,他赶紧把自己的精锐部队一股脑全派了过去,妄图抵挡住玄德等人的进攻。
从辰时打到午时,太阳火辣辣地高悬在天空,士兵们身上的盔甲都被晒得发烫,仿佛能煎熟鸡蛋。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顺着脸颊、脊背不停地流淌,但贼兵们却死死守着,丝毫没有后退的意思。
朱隽在远处看得直着急,突然,他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只见他亲自带着两千铁骑,犹如一阵黑色的旋风,朝着东北角迅猛扑去。这边的贼兵压根没想到朱隽会来这一手,被打得措手不及。铁骑如入无人之境,刀光剑影闪烁之间,贼兵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砍翻了一大片。贼兵们一看形势不妙,吓得大喊:“不好,城要丢了!”顿时慌了神,顾不上西南角的战斗,纷纷慌慌张张地往回跑。
玄德见状,立刻果断下令:“追!别让这些反贼跑了!”士兵们一听,士气大振,如同猛虎下山一般,举着武器,喊着口号,朝着贼兵追了上去。贼兵被杀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大败而逃,只好灰溜溜地退回宛城。
朱隽乘胜追击,把宛城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日子一天天过去,城里的粮食越来越少,老百姓们饿得面黄肌瘦,有气无力。为了填饱肚子,甚至连老鼠都被抓来吃了。韩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城里来回踱步,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派人出城投降。
玄德带着来投降的人去见朱隽,诚恳地说:“将军,韩忠愿意投降,不如就饶了他们这一回?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朱隽却把脸一沉,表情严肃,坚决地说:“不行!”玄德一愣,心中有些不解,赶紧劝道:“将军,以前汉高祖得天下,就是因为能招降纳顺,广纳贤才,咱们为啥不这么干呢?说不定能化干戈为玉帛,还能壮大咱们的力量呢。”
朱隽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玄德啊,你这话说得不对。现在跟以前的情况可不一样啦。以前秦朝和项羽那时候,天下大乱,局势动荡不安,老百姓都不知道该跟谁混,所以招降能让更多人来归附。可现在天下一统,就黄巾这帮人造反。要是轻易接受他们投降,那以后谁还愿意老老实实做好人啊?他们打胜仗了就抢,打败仗了就投降,这不是助长他们的气焰嘛,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咱们得让他们知道,造反是没有好下场的!”
玄德觉得朱隽说得确实有道理,但又担心强攻会让士兵们损失太大。他沉思片刻,想了想说:“将军说得对,不能轻易接受他们投降。但现在咱们把城围得这么紧,他们投降没门,肯定会拼死一战,万人一心,那可不好对付,更何况城里有好几万不要命的呢?我觉得咱们不如撤去东南面的军队,只留西北面攻打。这样贼兵肯定会以为有了逃跑的机会,就会弃城而逃,没心思打仗,咱们就能轻松抓住他们了。”
朱隽闻言兴奋地一拍大腿,赞叹道:“玄德,高见啊!就这么办!你这脑子转得可真快!”
果然,韩忠看到东南面没了兵,以为是个千载难逢的逃跑好机会,心中大喜。他赶紧带着军队弃城而逃,士兵们慌乱地朝着东南方向涌去。朱隽早就等着这一刻,他亲自带着大军在后面追着杀,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只见朱隽弯弓搭箭,“嗖”的一声,一箭射中了韩忠。韩忠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当场毙命。剩下的贼兵吓得魂飞魄散,四处逃窜,乱成一团。
可就在这时,赵弘、孙仲带着贼兵赶过来了。他们看到韩忠的军队被打得落花流水,立刻重整旗鼓,与朱隽的军队又打了起来。朱隽一看赵弘这边人多势众,为了避免吃亏,就先带着军队往后退了一点,寻找更好的战机。赵弘趁机又夺回了宛城。
朱隽在离宛城三十里的地方扎下营寨,正琢磨着怎么再次攻城呢,突然有人来报:“将军,正东方向来了一批人马!”朱隽一听,立刻起身,登上了望台一看,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遮天蔽日,一支队伍正浩浩荡荡地朝着这边赶来。领头的那个人,长得那叫一个魁梧,广额阔面,虎体熊腰,往那一站,气场十足,就像一座铁塔,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原来这人是吴郡富春的孙坚,字文台,乃是孙武子的后代。说起这孙坚,那故事可多了去了。
十七岁那年,他还是个小小的县吏。有一次和他爹一起搬到钱塘,正巧看见海贼胡玉等十多个人在岸上分赃,抢的都是商人的财物。那些财物堆积如山,海贼们个个面露贪婪之色,肆无忌惮地分着赃物。过往的行人、船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远远地躲着,生怕惹上麻烦。
孙坚却一点不害怕,对身旁的爹说:“爹,这些小毛贼我能收拾您就瞧好吧!”他爹笑着点了点头说:“你看着办吧,小心点。”孙坚二话不说,提着刀就上了岸。他一边走,一边大声喊叫,手还东指西指的,就好像在指挥千军万马一样。那些海贼远远望去,还以为官兵来了,扔下财物就跑。孙坚哪能放过他们,追上去一刀就砍死了一个贼。就这么着,孙坚在郡县出了名,大家都对这个勇敢的少年赞不绝口,他也因此被保举为校尉。
后来会稽有个叫许昌的家伙造反,自称“阳明皇帝”,还聚集了好几万人,到处烧杀抢掠,搞得当地百姓苦不堪言。每天都担惊受怕,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灾难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孙坚听闻此事,义愤填膺,他和郡司马一起招募了一千多个勇士,和州郡的军队一起去平叛。经过一番激烈战斗,双方杀得昏天黑地,血流成河。
最终,孙坚他们不仅把许昌给打败了,还把许昌和他儿子许韶都给砍了,为当地百姓除去了一大祸害。刺史臧旻得知此事后,上表把孙坚的功绩报给了朝廷。朝廷论功行赏,任命孙坚为盐渎丞,后来又当了盱眙丞、下邳丞。
听说黄巾贼闹事,孙坚二话不说,立刻召集了乡里的少年、各路商旅,还有淮、泗的精兵,一共一千五百多人,马不停蹄地赶来接应朱隽。朱隽一看,乐得合不拢嘴,心中大喜,心想:“这简直是雪中送炭啊!有了孙坚的帮助,打败反贼指日可待!”马上安排孙坚攻打南门,玄德攻打北门,自己攻打西门,故意留着东门给贼兵逃跑。
战斗场面那叫一个激烈。孙坚一马当先,第一个爬上城墙。他手中的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咔嚓咔嚓”几下,就砍死了二十多个贼兵。贼兵们一看,吓得腿都软了,脸色苍白如纸,大喊:“这还是人吗?太厉害了!快跑啊!”
赵弘在后面急得直跳脚,他骑着马,红着眼睛,就朝着孙坚冲过来,想和孙坚拼命。孙坚冷笑一声,从城上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地上,紧接着一把夺过赵弘的长矛,用力一刺,直接把赵弘挑下了马。然后孙坚骑上赵弘的马,在贼兵堆里来回冲杀,贼兵们被他杀得哭爹喊娘,死伤无数。
孙仲带着贼兵从北门冲出来,正好撞上玄德。哪还有心思打仗啊,扭头就跑。玄德张弓搭箭,眯起眼睛,瞄准了孙仲的后背,“嗖”的一箭,正中孙仲。孙仲惨叫一声,直接从马上翻身落马。朱隽带着大军在后面一顿猛追猛杀,这一仗下来,斩首好几万,投降的贼兵更是数都数不清。南阳这一路十几个郡县都被平定了,百姓们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安宁。
朱隽带着大军班师回朝,皇帝得知喜讯,大喜过望。为了嘉奖朱隽的功绩,封他为车骑将军、河南尹。朱隽也没忘了孙坚和刘备的功劳,向朝廷保荐他们。
孙坚有点人脉关系,被任命为别部司马,他收拾好行囊,来向玄德辞别。两人握着对方的手,眼中都透露出不舍之情。孙坚走后,玄德眼巴巴地等着朝廷给自己安排个像样的官职,可等了好久,一点消息都没有。玄德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就像吃了个苍蝇,又恶心又难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出生入死,立下战功,为什么却得不到应有的赏赐呢?
欲知后事如何演义,且看下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