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那小孩的脸,中年汉子手电筒都差点拿不稳了。
他吸了口冷气,心里暗想,真没想到贾张氏敢干出这种事。
完了完了,他的腿都开始发软了……
“你倒是快点呀,再晚点还不知道贾张氏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秦淮茹在一旁催促。
贾张氏听到这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盯着秦淮茹。
你喊老杨剑有什么用?
我早把他打得半死,说不定哪天就咽气了。
中年汉子一听这话,精神来了,赶忙往后院跑去。
杨剑这才松了口气。
总算有人想起我来了。
他连忙回家,等着中年汉子来敲门。
没多久,门就被敲响了。
杨剑急忙起身去开门。
现在情况紧急,没时间磨蹭了。
要是这会儿不管,怕是要出人命了。
“怎么了?”
杨剑焦急地问。
中年汉子心急火燎的,没注意到杨剑的表情不对。
“大爷,出人命了,快去看看吧!”
他大声喊道。
“在哪儿呢?”
“易中海家门口。”
中年汉子快速回答。
杨剑丢下他,冲了出去。
中年汉子也紧跟在后面。
杨剑跑得飞快。
瞥了一眼正在吵架的秦淮茹和贾张氏,
回头问:
“人在哪儿?”
“易中海家门口。”
中年汉子喘着粗气回答。
杨剑几步并作一步赶了过去。
其实他心里都明白,但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棒梗看到杨剑走过来,心里莫名有点慌。
但一想到昨天教训杨剑的事,又得意了起来。
我谁也不怕!
他走到老太太面前,傲慢地说:
“杨剑,你想干嘛?”
这时,院子里围了好多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中年汉子又赶紧去找刘海中和阎埠贵。
这么大的事,二叔和三叔怎么能不来。
杨剑哪会给棒梗好脸色看。
一巴掌甩在棒梗脸上。
棒梗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嘴角流出了鲜血。
“走开,我现在哪有空理你?”
杨剑一把提起棒梗,直接甩到了一边。
接着,他赶忙蹲下来查看一位大妈的情况。
还好,还有呼吸。
杨剑松了口气,差点就被秦淮茹的话说中了。
回想起刚才送丁秋楠回来时,秦淮茹那句“你这妆容是想吓死谁”的话,差点就把这位大妈给吓死。
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又是一阵惊讶。
不是说杨剑身体不好吗?怎么拧棒梗的动作比拧小鸡还快?
最让贾张氏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明明记得之前把杨剑整治得不轻,那时候他都快累趴下了。
但眼下的情况……完全不像是个病人的样子。
就算是去了医院,也不可能好得这么快吧!
贾张氏满脑子都是疑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杨剑,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不是才被我收拾了一顿吗?”
杨剑白了她一眼,不屑地说:“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收拾我?就凭你?”
说完,杨剑就不再理她,急匆匆地跑回屋里去看丁秋楠。
他伸手推了推丁秋楠,说:“睡了这么久,酒也该醒了。
这院子里就你懂点医术,现在只能指望你了。”
“秋楠,快醒醒。”
见丁秋楠没什么反应,杨剑又用力推了推她。
丁秋楠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眼前的杨剑,脸上露出了笑容,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杨大哥,我又梦到你了。”
丁秋楠轻声说着,眼里满是笑意。
杨剑顿时觉得头疼得厉害,说:“清醒点!这不是梦,赶紧起来!”
被杨剑这么一喊,丁秋楠稍微清醒了一些,刚想开口说话,杨剑又急匆匆地说:“你舅妈晕倒了,赶紧起来帮忙看看!”
听到这话,丁秋楠一下子精神了,赶紧起身。
但因为喝醉酒的后遗症,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差点摔下床。
杨剑赶紧扶住了她。
这时候,丁秋楠也没心思乱想了,赶紧穿上衣服跟着杨剑出去。
一到门口,看到院子里的情况,她也顾不上多想,立刻蹲下来查看自己的舅妈。
“舅妈,你感觉怎么样了?”
丁秋楠焦急地问了一句,还伸手摸了摸大妈的胸口和鼻子。
还好,生命体征还算稳定。
丁秋楠松了口气,开始给大妈做起急救。
杨剑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丁秋楠的动作十分专业。
院子里有医生在,杨剑心里暗自庆幸,不然今天这事可就闹大了。
这时候,刘海中很不情愿地走了过来,阎埠贵也慢悠悠地跟了上来。
“一大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海中皱着眉问,这么晚了还被吵醒,他心里很不爽。
他瞪了杨剑一眼,又看了看阎埠贵。
“这贾张氏和棒梗想对一大妈不利,幸好秦淮茹及时阻止了,不然今天可能就闹出人命了。”阎埠贵严肃地说。
“一大爷,我来给你解释清楚。”杨剑赶紧上前说。
周围的人都震惊了,没想到贾张氏的胆子竟然这么大。
“杨剑,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刘海中突然来了精神,只要能整治贾张氏,他也很乐意掺和进去。
“你胡说八道!”贾张氏直接开骂,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杨剑会这么说,但她就是不信。
“哼,我才不怕你们呢,惹毛了我,让你们都不好过。”她挑衅地看着大家。
刘海中冷笑一声:“贾张氏,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这么嚣张,是谁给你的底气?”
现场群众炸开了锅,纷纷谴责贾张氏的肆无忌惮。
“这种人早就该扭送到派出所去。”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
杨剑一听,连忙对阎埠贵说:“三大爷,快让您儿子去派出所报案吧。”
“哼,就算我承认了又怎么样,我又没动她一根指头,是她自己倒下的。” 贾张氏依旧强硬地狡辩。
贾张氏被众人指着鼻子骂,却一点也不退缩。
她仗着有老贾撑腰,完全不把在场的人当回事,对杨剑要报警的事也不阻拦。
她觉得就算警察来了,也拿她没办法。
她得意地望着杨剑一群人:“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今天我还不想和你们彻底翻脸。” 她还劝大家赶紧回家睡觉,说这才是正经事。
贾张氏一脸嘲讽地继续嘀咕,把大家都弄糊涂了。
众人面面相觑,心想这老太太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杨剑嘴角都快憋不住笑了,他实在没想到贾张氏居然敢这么异想天开。
就算老贾没事了,这里有这么多人,要对付她还不是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但一想到丁秋楠还在救她舅妈,杨剑强忍住笑,保持着严肃的表情。
这时棒梗也挣扎着站了起来,他脸有些肿,满怀着恨意向贾张氏走去。
虽然妆很淡,但还是掩盖不住他的怒火。
“奶奶,我要让杨剑偿命!”棒梗怒气冲冲地说。
他握紧拳头,死死地盯着杨剑:“你竟敢打我,今天你就等着吧!”
“哎,这孩子也是个疯子。”有人小声嘀咕:“这祖孙俩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有人说得有道理,贾张氏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家里摆灵堂,八成是被鬼附身了。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都觉得贾张氏母子的行为十分怪异。
都这种情况了还敢这么嚣张,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别急,好孩子,今天他敢打你,我一定让他好看。”贾张氏安慰棒梗后又说:“不过先等等,等警察来了,我再好好收拾他。”
“我要让他知道,在你心里万能的警察其实什么也不是。”她说完,镇定地看着杨剑等人。
棒梗听到这话,眼神更加兴奋和疯狂:“奶奶,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折磨这个杨剑。” 他重复了一遍,来表达自己的仇恨。
别说杨剑了,就连对贾张氏恨得牙痒痒的刘海中都看不下去了。
贾张氏疯疯癫癫的,连杨剑都不放在眼里,肯定也不会把我刘海中放在眼里。
我本来想在她面前显摆显摆,可她现在成了疯子,实在没什么意思。
跟疯子争论就是自找麻烦。
没想到我刚往后退一步,贾张氏却穷追不舍地盯着我说:“刘海中,你怎么这么胆小?别怕,等收拾完杨剑就轮到你了,你们俩谁也跑不了。”
回想起上次那档子事,贾张氏心里那口气儿就是咽不下去。
虽说最后赔偿金是拿到了,但她总觉得自个儿吃了大亏。
要不是当时杨剑向着刘海中,她能捞到那么丁点儿钱?
瞧瞧她那热切的眼神!咱们这院子里的长辈们互相帮助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从今往后,你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现在有我在这儿,我说了算!
“你……”刘海中压根儿没想到自己已经躲开了贾张氏的纠缠,她竟然还在那儿骂个不停。
“疯婆子,我才懒得跟你废话,等会儿警察来了自会收拾你。”
刘海中心里盘算着,要是真跟这疯子吵嚷起来,多跌份儿。
这贾张氏都疯成这样了,我还跟她较真,这事要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搁?
虽说心里不痛快,但刘海中还是挺高兴。
贾张氏疯了不说,还伤了人,这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报应。
听说她儿子离婚了,孙子孙女都不姓贾了,儿子成了个废物,孙子也越长越丑。
现在这祖孙俩都疯了,刘海中心里那个乐呵。
“贾张氏,你就继续嚷嚷吧。
我这个长辈,犯不着跟你这种疯子一般见识。”说着,他立马堆起笑容看着她,既不搭腔也不回应,就那么静静地瞅着她。
“你笑什么笑,老家伙!”棒梗也是一脸恨意地盯着刘海中。
听贾张氏说要收拾刘海中,棒梗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因为刘海中的儿子曾经毁了他的脸。
看到有人对付刘海中,他自然是高兴得很。
可让他惊讶的是,贾张氏说完后,刘海中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棒梗顿时气得直咬牙。
“奶奶,别急,咱们瞧瞧他能笑到什么时候。”
“不就是个小丑嘛,犯不着生气。”贾张氏笑嘻嘻地劝棒梗别急。
她觉得在众人面前这么嚣张得意,简直太痛快了。
忍不住又朝人群扫了一眼,那些人可都是她的摇钱树呢。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女王一样,掌控着一切。
那眼神儿,别提多热烈了。
贾张氏闭上眼睛,沉醉其中,越陷越深。
只可惜她那苍白的妆容毁了这一刻的美感。
大伙儿看她都觉得好笑又奇怪,要是有手机,估摸着早就拍下来发到网上了,标题就叫《人类狂妄至极》。
一群人围着她们祖孙俩,都快无语死了。
这俩人哪里像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瞧瞧贾张氏那神态,还以为大伙儿在给她道喜呢。
这正是杨剑想看到的结果。
见贾张氏疯得这么厉害,他心里那个乐呵。
这下她不被送去精神病院都不行了,说不定还能顺道把棒梗也给处理了。
杨剑在那儿静静地琢磨着,对刘海中刚才的表现有点儿意外。
没想到这家伙突然开了窍,知道跟这俩人多说无益,只要静静看着就好。
阎埠贵站得太久了,酒劲儿还没过去,有点儿站不稳。
他刚才没吭声也是因为喝高了。
头还疼得要命,哪有心思管贾张氏在那儿瞎说什么。
杨剑瞧见阎埠贵走得摇摇晃晃的,连忙跑上前去搀扶他。
“三大爷,要是撑不住了,就到旁边坐会儿歇歇吧,这儿有我和二大爷看着就行。”
阎埠贵点了点头,让杨剑搀扶着,在易中海边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人老了,真的不能硬撑。”阎埠贵无奈地说,今天算是尝到了喝酒误事的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