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差点没栽跟头。
说起来,昨晚易中海还嚷嚷着要用童子尿洒后院辟邪呢,谁承想他是自个儿给喝了。
我的天,这老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阎解方也是一脸懵圈。
昨晚阎埠贵让俩兄弟撒尿,当时大家伙儿还一头雾水呢。
结果一打听,敢情是让俩孩子撒尿给他解渴呢!
这也太离谱了吧!
许大茂、刘海中、秦京茹、秦淮茹全都被吓得魂飞魄散,跟见了鬼似的。
最后还是刘海中先回过神来。
“贾张氏,你这话当真?是你亲眼瞅见的?”
贾张氏拍着胸脯保证:“我发誓,我要是撒谎,我……我不但看见易中海喝了,傻柱也喝了!”
贾张氏这回是豁出去了,一股脑儿全抖搂出来了。
秦京茹和秦淮茹一听傻柱也喝了尿,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今天个傻柱嘴巴跟吃了粑粑似的那么臭。
姐妹俩当场就反胃吐了。
秦淮茹气得直骂:“傻柱,你个混蛋!”
秦京茹哭着跑回家了,简直快被气死了。
表姐给介绍的这是什么奇葩,居然还会喝尿?
难怪傻柱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个变态。
幸好没答应,不然岂不是要跟个变态过一辈子?
还有许大茂,那货还是个太监!
贾张氏这么一说,易中海和那个大妈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完了,这回名声算是毁了。
傻柱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妈的,今晚这脸丢大了。
这个易中海,家里什么不能喝,非得喝尿。
自己还莫名其妙跟着喝了。
关键是还被贾张氏撞见了,这下全村人都知道了。
以后在村里还怎么混?
大家愣了一会儿,就开始窃窃私语。
“这大爷和傻柱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喝什么尿?”
“问我?我问谁去?难道他们在练什么长生不老的邪功?”
“扯淡,哪有什么长生不老功。
我就想知道,他们喝的是谁的尿。”
“谁知道呢,哎,什么人都有。”
“真是少见多怪,从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虽然易中海和傻柱喝尿的事被曝光了,名声受损。
但刘海中还是有点不甘心。
这样一来,说明易中海和贾张氏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也没理由赶易中海走了。
折腾半天,这事倒成了个笑话。
虽然丢脸,但对易中海的地位没什么大影响。
算是白忙活一晚上。
“真他妈晦气!”刘海中甩下这句话就走了。
杨剑也拉着尤凤霞走了,看这些人干出这种奇葩事,多待一秒都难受。
人群很快就散了,现场没剩下几个人了。
易中海的秘密已经暴露了,贾张氏也没什么能威胁他的了。
“都是你,非要威胁我,现在好了,你满意了吧,哼!”
易中海扔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他今天被贾张氏折腾得实在受不了,心里对她恨得牙痒痒。
“你这个老顽固,休想逃!”
“快带我去医院!”
“是你自己摔断了腿,干嘛要我送你去?”
易中海说完,气呼呼地就走了。
秦淮茹见傻柱还愣在原地,便柔声呼唤:“傻柱~”那声音又甜又温柔。
傻柱听得心里直痒痒,但一想到今晚也被那老太婆揭了短,心情顿时就不好了。
“你的事我可以帮忙,但这老太婆的事,我不管了。”
傻柱真的发火了。
一想到明天要是传出他喝尿的丑事,整个轧钢厂都会知道,那以后谁还愿意嫁给他?
这个老太婆,真是要了他的命!
“哎,傻柱。”秦淮茹急忙上前,拉住傻柱的手。
要不是傻柱今晚帮忙,她根本没办法送贾张氏去医院,就算送了也没钱付医药费。
傻柱越想越气。
秦淮茹见贾张氏没注意,偷偷在傻柱脸上亲了一下。
傻柱一下子愣住了。
“傻柱,求你帮我一下吧。”
“今晚你要是不帮我,我该怎么办?”
秦淮茹娇声娇气地摇着傻柱的胳膊。
刚刚被亲了一口,傻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好吧,就这一次,下次再让她惹事,我就不管了。”
秦淮茹连忙点头:“放心吧,不会再有了。”
其实许大茂是个太监。
杨剑和尤凤霞回到家,王梅赶忙迎上去:“你们回来啦?”
“刚才大院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家都跑出去了。”
“听说还有人受伤了,外面乱得很。”
杨剑和尤凤霞进了屋,杨剑说:“妈,大家是去看热闹的。”
“看什么热闹?”
尤凤霞害羞地跑去找小楠楠玩了。
杨剑说:“是易中海和贾张氏在角落里闹腾,后来贾张氏腿摔断了。”
王梅瞪大眼睛:“腿断了?她没事吧?”
“应该没事,有傻柱在呢,不用担心。”
第二天早上,娄晓娥还在睡梦中,许大茂却早早起了床。
昨天在电影院见到尤凤霞和秦京茹,让许大茂心里痒痒的。
外面这么多美女,他却只能看不能碰,真是痛苦不堪。
看到娄晓娥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笑,许大茂心里就不痛快。
一大早,许大茂家里就吵嚷起来。
“娄晓娥,快起来!”许大茂大声吼道,把娄晓娥从梦中惊醒,她很生气:“许大茂,你干嘛?这才几点,就让我起这么早?”
“你给我起来做早饭!”许大茂一脸不耐烦,直接掀了她的被子。
“你让我再睡会儿不行吗?等我睡醒了给你做。”娄晓娥嘟囔着,脸都气红了。
“结婚这么久,连个孩子都没生出来,你还有什么资格躺着睡觉?”许大茂冷笑着嘲讽道。
一说到孩子的事,娄晓娥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去医院查过了,大夫说没事。
你拦着我不让查,在这儿无理取闹什么呢?整天就知道跟我拌嘴,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你敢骂我没出息?”许大茂眼珠子一瞪,伸手就揪住娄晓娥的脸,给了她一巴掌。
娄晓娥捂着脸,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许大茂,你怎么能动手呢?”
“你还敢回嘴?”许大茂越说火越大,又要动手。
这时候,杨剑家已经起床了。
杨剑签完到,领了一瓶治跌打损伤的药膏,顺手搁在了床边。
他妈妈和尤凤霞也都起来了,结果娄晓娥突然闯进了杨剑家,脸上带着伤,头发乱糟糟的,特别狼狈。
王梅连忙把她拉进屋里:“小娥,你这是怎么啦?谁欺负你了?”
原来,今天一早许大茂想离婚,就找茬跟娄晓娥吵了起来,最后还动了粗。
娄晓娥脸上的伤,全是他打的。
挨了打之后,娄晓娥就跑了出来,也没个去处,走着走着就到了杨剑家,想起了上次在这儿吃饭时的温馨。
“那个许大茂,一大早就找茬,还动手打我!”娄晓娥坐下来就开始倒苦水。
王梅和尤凤霞听了都挺心疼她。
“小娥,我这儿有药,先抹上点儿吧。”杨剑昨天领的药膏正好能用上。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娄晓娥心里暖洋洋的。
尤凤霞带着娄晓娥去了杨剑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放的药膏。
“小娥,先把衣服脱了吧,我帮你上药。”尤凤霞觉得娄晓娥脸上的伤可能只是表面上的,身上说不定也有伤。
娄晓娥脸一红,但还是听话地把衣服脱了下来。
都是女的,没什么好害羞的。
娄晓娥脱下衣服后,发现身上还真有些伤痕。
尤凤霞在心里暗骂,许大茂真是个混蛋!
一边骂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药膏涂在娄晓娥的伤口上。
本来娄晓娥身上的淤青挺疼的,但抹上药膏后,立马就觉得凉飕飕的,疼痛也消失了。
娄晓娥惊讶地说:“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么神,一抹上就不疼了。”
尤凤霞也挺纳闷:“效果这么好?这是杨剑的药,我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
等尤凤霞给娄晓娥脸上也涂完药后,娄晓娥几乎立马就好了,全身都不疼了。
“太神奇了!我现在一点儿也不疼了。”尤凤霞一看,娄晓娥脸上的肿已经消了,淤青的地方也恢复了原样,皮肤看起来比以前还好了。
“天,真不知道杨大哥是从哪儿弄来这么厉害的药。”
娄晓娥伤好了之后,心里的阴霾顿时就没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跟许大茂肯定是没法过下去了,离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当王梅和娄晓娥走进客厅,一眼瞧见娄晓娥的脸已经彻底康复,王梅忍不住连声赞叹。
“小娥,你的脸全好啦?”
娄晓娥略带羞涩地说:“这都是多亏了杨大哥的药,效果特别好。”
闲聊了几句,娄晓娥冷不丁冒出一句:“我要跟许大茂离婚。”
王梅一听,惊讶不已:“小娥,这事你可得三思,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那个年代,离婚的人寥寥无几。
就连像秦淮茹那样的,也没选择离婚,而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那时候,离婚的女人往往会被人指指点点。
娄晓娥态度坚定地说:“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许大茂根本算不上个男人。”
“我一定要跟他离!”
杨剑也站在娄晓娥这边,觉得许大茂那没后代的人,跟他纠缠在一起没什么意思。
“小娥,我支持你离许大茂。”
尤凤霞和王梅听了杨剑的话,都挺意外。
“杨剑,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老话讲,‘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杨剑打断了王梅的话,“许大茂不能生育……”
“什么!”三个女人都瞪大了眼睛。
许大茂不能生育?
这话太劲爆了,三个人都惊呆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要是许大茂真不能生育,娄晓娥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难怪许大茂和娄晓娥结婚这么多年,娄晓娥一直没怀上,大家起初都以为是娄晓娥的问题,没想到毛病出在许大茂身上!
娄晓娥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这些年,因为没有孩子,她不知遭了多少白眼。
每次回许大茂家,他爸妈总爱问有没有怀孕的迹象。
四合院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
结果一查,才发现问题是出在许大茂身上!难怪每次娄晓娥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她没问题。
每次让许大茂去,他就找各种理由推脱。
要是不跟许大茂离婚,娄晓娥岂不是得跟他一起绝后了?不行,就算许大茂身体正常,她也不想再跟他过了。
更何况,许大茂是个不能生育的废人,这婚非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