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盘中的数据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NASA服务器的重重防火墙,我找到了!
那串神秘电波的源头并非来自任何已知天体,而是一个不断移动的坐标,仿佛某种未知的存在正漂浮在宇宙深处。
我立刻启动追踪程序,连接上射电望远镜,准备锁定这个坐标。
然而,屏幕上显示的却是一片雪花点,刺耳的噪音从音响中喷涌而出。
“怎么回事?”我猛地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
混乱的数据像瀑布般倾泻而下,毫无规律可言。
卢峰立刻上前检查线路,眉头紧锁,脸色凝重。
“线路没问题,是信号接收器出现了故障。”他语气沉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措手不及。
我绕到设备后方,仔细检查每一个接口和元件。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根断裂的光纤,断口处呈现出不自然的扭曲,像是被人刻意破坏的。
“该死!”我低声咒骂,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卢峰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担忧地看了我一眼,实验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我们都知道,这绝非简单的设备故障,而是有人在暗中阻挠我们。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找到真相。”卢峰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他迅速开始修复受损的光纤,而我则警惕地环顾四周,仿佛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
“滴答、滴答……”墙上的时钟发出清晰的声响,每一秒都像是在敲击着我们的神经。
就在卢峰即将完成修复的时候,实验室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然后彻底熄灭。
我们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之中,只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不好!”卢峰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有人来了!”黑暗像一只巨大的手掌,紧紧捂住了我们的眼睛,窒息感瞬间涌上心头。
我能感觉到卢峰的呼吸就在耳边,急促而有力,这让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他像一只猎豹,在黑暗中保持着警惕。
“劳拉!”我咬着牙,低声说道,心里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燃烧起来。
那个女人,一定是她!
我知道她的团队也在研究类似的项目,她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超越她的机会。
“快!把数据分析模块的运算速度提到最高!我要在林宇之前得出结论!”劳拉的声音如同寒冰,从隔壁实验室传了过来,她的怒吼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
我仿佛能看到她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野心,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想要吞噬一切。
“林宇,他们想抢先一步!”卢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我能感受到他抓着我手臂的力量在加大。
“我们必须加快速度!”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一种强烈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
我必须尽快修复设备,不能让劳拉得逞。
我凭借着记忆,迅速摸索到控制台旁,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设备线路的每一个细节。
手指在冰冷的金属上快速跳跃,凭借着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我迅速锁定了问题所在。
我从工具箱中摸出小型焊接器,在黑暗中,我动作精准,焊枪的火花如同黑暗中的星点,划破了实验室的沉寂,光点映照着我专注的脸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焦急万分。
终于,随着一声轻微的电流声,受损的线路被重新连接上了。
“好了!”我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实验室内的应急灯开始闪烁,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周围,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
“劳拉,没那么容易!”卢峰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他们的那些花架子,永远也比不上我们扎实的科研!”
就在我们准备再次启动追踪程序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走廊深处传来,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我们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谁?”我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卢峰朝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说话,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我一起躲在控制台后面,我们透过控制台的缝隙,注视着走廊尽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野兽,正一步步逼近猎物。
我看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走廊尽头,他的身形略显臃肿,走路时脚步拖沓,正是之前破坏我们设备的光头男——杰克。
他手上拿着一根金属棍,在微弱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我立刻警惕起来,朝卢峰使了个眼色,他心领神会,迅速摸向工具箱,取出一把扳手,紧紧握在手中,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我们屏住呼吸,躲在控制台后,透过缝隙,注视着杰克的一举一动。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狞笑,
杰克靠近实验室门口,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便伸出脚,轻轻地推开了实验室的门。
他像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手中的金属棍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
他径直走到我们刚才修复的设备旁,举起金属棍,就要砸下去。
“住手!”我怒吼一声,从控制台后冲了出来,卢峰也紧随其后,我们一左一右地夹击杰克。
杰克显然没想到我们会突然出现,愣了一下,但随即又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挥舞着金属棍向我砸来。
我侧身躲过,一个箭步上前,一记重拳狠狠地击打在他的腹部,他闷哼一声,身体向后踉跄了几步。
卢峰也趁机加入战局,他手中的扳手上下翻飞,精准地击打在杰克的关节处。
杰克虽然身形壮硕,但动作却略显笨拙,在我和卢峰的配合下,他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像一头困兽般怒吼着,挥舞着金属棍,疯狂地反击着。
混乱中,我看到杰克手中的金属棍,狠狠地砸在了设备的核心部位,顿时火花四溅,一股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刚才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该死!”我怒吼一声,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无奈涌上心头,我一把抓住杰克的胳膊,就要将他摔倒在地。
卢峰也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杰克的腰,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然而,杰克却像一头蛮牛,他挣脱了卢峰的束缚,用肩膀狠狠地撞击在了卢峰的胸膛上,卢峰倒退几步,撞在了墙上。
杰克趁机挣脱了束缚,他指着我和卢峰,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等着!”说完,他便飞快地逃出了实验室,消失在黑暗的走廊深处。
我看着再次受损的设备,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这种感觉真的太糟糕了。
卢峰咳嗽了几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他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我们必须尽快修复设备。”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看到卢峰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后,他眼神中的惊讶与恐惧,让我心中一惊。
“你...看到了什么?”我缓缓地转过身去,一个冰冷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翻腾的怒火,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发泄情绪,而是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走到操作台前,仔细检查着受损的设备,虽然核心部件被破坏严重,但其他模块似乎还能勉强运行。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一条能够继续追踪电波的路径。
“卢峰,帮我把备用电源接上,还有,把信号增强器调到最高功率!”我迅速下达指令,语气坚定而冷静,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指挥官。
卢峰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按照我的指示行动起来。
他熟练地连接着线路,调整着参数,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微弱的灯光映照着他专注的神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外谨慎。
我则紧盯着屏幕上的数据,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跳跃,重新配置着追踪程序的参数。
我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琴师,在残缺的琴弦上,弹奏出动人心魄的乐章。
我巧妙地绕过受损的核心部件,将信号传输路径转移到备用模块上,试图利用残余的功能,重新建立起与神秘电波之间的联系。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实验室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终于,屏幕上的雪花点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微弱但清晰的波形。
我的眼睛猛地一亮,死死地盯着屏幕,如同看到了猎物的猎豹,
“成了!”我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喜悦。
虽然这次的信号强度远不如之前,但至少,我没有彻底失去追踪的线索。
我成功地在一片废墟中,重新开辟出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如同在绝境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但是,我心中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很快就占据了我的心头。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微弱的波形,我的眉头紧锁,这就像是在一个布满裂缝的水坝上,修建了一条脆弱的堤坝,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崩溃。
我环顾四周,破损的设备、被撞歪的椅子,还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都无不提醒着我,我们现在的处境有多么糟糕。
杰克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出现,劳拉的团队也如同一把悬在我们头上的利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实验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喉咙。
我和卢峰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看到了什么?”我的身后,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那声音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瞬间划破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