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宿命,最后都是自相残杀。
小葵亲自杀了她的师傅,一个人抬头看着倒塌的佛像时被她的义父背叛。
因为义父牺牲,她去寻找了杀死义父的凶手。
她在隐藏佛堂,见到了凶手。
为什么是师傅呢?
“……为何?蝶大人。”
几乎不敢想象自己的眼睛,百思不得其解的她的心情失望又疑惑,最终心中千言万语化为一声为何。但她还是动手与其战斗,并凭借自己的力量将其忍杀。
佛堂倒塌,她失望地准备寻找主人离开,却被刺穿要害倒在倒塌的佛堂中。若是没有意外,她就死在那里了吧……
但是啊,她不觉得这应该让炭治郎也体验。
“魇梦,你做这个是什么意思?”
“葵大人,何时来的?”
身穿燕尾服的魇梦无声无息来到了东京的郊区等待着灶门炭治郎。就在一家面馆中,他在面碗上刻录下术法,成功让三人陷入沉睡中。
不过小葵没有中招,而是把人给叫了出来。
不过魇梦也不生气,甚至还行了个礼。
“……”
“葵大人,我特意前来自然是为了一些更私密的对话才会在特别来到此处沟通,还请随我来。”
魇梦话是这么说,却是绕着走远,明显是想说什么。
小葵也就由着他,暂时陪他聊聊。
“葵大人,虽然说您已经非常努力,不过没有外来危机还是太慢了。我有一个想法,您是否愿意听听?”
“请说。”
“荷鲁斯您知道她的本事,猗窝座大人的高徒,灶门炭治郎哪怕学会日之呼吸也是很难对付的。而荷鲁斯也是一位可爱的少女,从外表来看也不过比炭治郎稍大罢了。被这样的女孩子给碾压,一定会让其感到憋屈的。”
是吗?
他输给梨花落香奈乎可是没什么反应啊。
“想必鬼杀队也有优秀的女性成员在,但荷鲁斯对其而言不同,那是敌人。如果败给敌人,尤其还是个年轻女孩,受挫感自然更强。荷鲁斯毕竟是替补,其身份正好对应灶门炭治郎在鬼杀队中的地位。”
这点小葵倒是点点头。
不过荷鲁斯哪怕能揍扁炭治郎,又有什么用呢?
不能让荷鲁斯和自己竞争吧?
未免太奇怪了。
“这只是第一步,葵大人。第二步就要让猗窝座大人动手了。”
“猗窝座……”
小葵想起当年那个愤怒的少年。百年过去,他也成为强大的武道大家了。只是可惜,现在还差一点才能到达至高领域。
记得自己只是一次就突破至高领域,多少有些过分了。
“炎柱是一个非常有感染力的人,尽管时间非常短,只有一个晚上。但是厨师大人通过推测,判断其完全可以在灶门炭治郎的心中留下深刻印象。以无惨大人的计划,猗窝座大人会在天明时将其重创至不可挽回的程度,露出一丝破绽,在灶门炭治郎前离开,激发其愤怒。”
愤怒啊……
可是炭治郎不可能杀死猗窝座的。上弦之七,实力无限解决下一个层次,几乎是鬼中拳法最强者。
那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没错,他的实力现在差的太远,无能狂怒是必然的。若是在之前不断打击其心神,最后一刻精神必然会崩溃。黎明前见不到太阳的痛苦会将其压垮!
“那时候您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只要您表现的主动点,想象自己是他的姐姐母亲之类的角色,成为他的依靠对您产生依赖性也并非不可能。”
“您是否觉得心动呢?”
这确实很好。
但是自己在花街……可是要出场的。
我自己怎么和他解释呢?
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呀,就是有点费炭治郎就是了。
小葵跟着魇梦来到一间雅间。
一位客人正坐在里面。
触摸到门,小葵的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巨人。
“哈……”
这
一个强壮的比男人还要男人的生物。
在他的雄性肌肉面前,他的男人雄风前,任何的健美冠军、拳击手、武术家都如同小姑娘一般娇小可爱。哪怕是比男人还要男人也会被其摧残,觉醒心中的雌。
魇梦识趣地关上门,给这位留下独立空间。
可怕。
他看了过来,是否能让小葵觉醒心中的雌呢?
那自然是——
“像孔雀开屏一样呢。”
不可能的。
小葵吐槽着,便落落大方坐于其面前,打量着一份皱巴巴地好像要被衣服限制的雄性。
“须佐大人,你来此处是想做什么?”
“……”
须佐并没有回答,而是端详着自己,侵略性地目光仿佛要把小葵给吃了。渐渐的,露出一副奇特的表情,甚至还点点头,好像很满意的样子。
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中你了。”
哈?
什么鬼?
“抱歉,您是否应该说的清楚一些呢?”
“我觉得你可以用来繁衍我的后代。”
小葵点点头。
“我听清楚了,您是说您看中我了是吗?”
“嗯。”
话音刚落,须佐脖子一痛,竟然感觉自己尸首分离。
那么他的脑袋是不是真的被砍下了?
没有。
他感觉自己瞬间被一匹凶恶的狼咬住了喉咙,那只狼只有一只前爪断了,眼神却比任何一种生物更为凶狠,更为狂暴,更为愤怒,它就是要吞噬屠杀一切呀!
原来如此?!
须佐看向那一声不吭锁定了自己的小葵,肌肉发力,瞬间进入临战状态。
第一秒,小葵拔出了刀,而须佐也是一拳打了出来。
第二秒,小葵识破踩住手臂,顺势一刀砍向须佐的脑袋。
第三秒,须佐虎躯一震,竟然肌肉爆发神力附体,爆发无与伦比的冲击力,竟然将小葵的给吹地飞起来。
但是小葵却是立刻加快速度,飞出去前一刀砍下须佐的脑袋。
真是怪物。
两人的心中都冒出这样的想法。
待小葵落地,须佐也是接上脑袋。
最终两人还是打了起来,不把对方打的失去战斗力,他们两个是不会停下来的。须佐为什么要说那脑子有病一般的话就是要从他那诡异的癖好说起了。
须佐有一种很奇特的性别认知障碍。
或者说他本人的价值观本身就很独道。
男人之所以为男人便是因为其生殖器,因为其雄性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