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拉了个没有苏晨泽和谢雨花的群,纷纷吐槽。
拜托!他们虽然玩心重,但不会干出轨的事好吧!
家里长辈知道,首先就是打断腿了!
给谢观慈打电话的那位林少爷,敲下字。
【姐狗哈士奇牌:我得回家给我姐请罪了!天杀的这世界上只有我姐不会骗我!】
该死的狗贩子!
少爷生气!他差点就把脖子上的绳子亲手放到谢雨花手里了,让他咬谁就咬谁!
吓人!还好清醒得快。
“雨花姐,我爸找我回家喂狗,我先走了。”
“我爸找我回去结婚。”
“我也是我也是。”
他们埋头跑的飞快,就差安个风火轮了。
谢雨花握了握拳,靠在苏晨泽怀里险些维持不了通情达理的人设!
这些人怎么回事?
平时巴结的要死,她都哭成这样了,一个个没眼力见的。
难怪只能被家族放弃。
不过走了也好。
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谢雨花手指轻抚上苏晨泽的胸膛,咬着唇,脸颊有些羞涩,“晨泽哥......”
苏晨泽慌乱的握住谢雨花的手,放开她,脸色有些不自然,“雨花,你再等等,今晚我得回去。”
谢雨花噎了噎,该死的!
怎么回事!
苏晨泽连忙安抚,“你放心,我不会碰谢浏桉的,我心里只有你,你才是我想娶的人。”
苏家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没有犯大错,他爷爷根本不会让他离婚,而且他要是先犯错,就得被踢出董事。
谢雨花含着泪柔顺的点头,“我知道,我不会让晨泽哥难做。”
她太乖巧了,苏晨泽心疼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你放心,等我真正掌控了苏家,我一定会和谢浏桉离婚的!”他保证。
谢观慈把浏桉送了回来,她靠着车门弯腰探头,笑的很好看,“谢谢大哥今晚的招待,我先回去了。”
谢观慈点点头,最后叮嘱,“受了委屈别憋着,大哥在。”
浏桉比了个oK的手势。
进了别墅,佣人王妈从厨房出来看见夫人一个人回来微微一愣。
“夫人,醒酒汤温在灶上了。”
浏桉唔了声,“倒了吧,今天不需要。”
王妈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的去把灶上的醒酒汤倒掉,厨房收拾完才下班。
浏桉回了房间,苏晨泽的东西很少,大部分都是她的。
结婚后一直都分房睡,苏晨泽不屑碰她,还口吻高尚的说要为真爱守身如玉,她这种以恩情谢恩图报的恶毒女人是不会理解的。
浏桉真是呵呵了。
不碰家里的妻子,会所倒是常客。
到底谁恶心啊!
浏桉看了一眼房间少的可怜的东西,就连衣帽间都只有几件。
苏晨泽不会分给浏桉注意,谢母巴不得浏桉多出丑,更是吝啬的不给她半分,家里好的都该是她宝贝女儿谢雨花的。
不过.......
浏桉看了看空荡荡的衣帽间,勾唇笑了。
她拍了衣帽间的照片,找出微信里备注A大哥的联系人,先置顶一下,把照片发过去。
【图片】
【大哥,委屈[线条小狗淋雨]】
嘿嘿,接受她马上到来的狂风骤雨吧。
御海湾。
浴室里的水声持续性了几分钟,男人系着浴巾出来,水珠从肌理分明的垒块沿着线条落入白色浴巾之下,发丝上的水珠一滴滴坠落,他走出来插上吹风机,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顿了顿,拿过手机点开,没有戴眼镜的眉眼有些锋利睿智,在看见是谁发的,眉眼柔和一瞬。
看来刚回去,妹妹就迫不及待找他培养感情了。
他点开看浏桉发了什么,柔和下的眉眼倏然冷凝,眼中氤氲着冷意。
修长白皙的指尖轻点,而后调出一个电话打出去。
浏桉看着屏幕上明晃晃的转账20w。
笑的见牙不见眼。
谁说这哥不好啊,这哥太好了!浏桉哼着歌洗完澡换身睡衣,坐在梳妆镜前护肤。
只要长得好,男朋友永远在高考。
最后上床睡觉!
啊!你说老公,谁啊!
苏晨泽到家的时候,别墅里的灯已经全熄了。
他皱眉,“谢浏桉!我的醒酒汤呢?”
身上全是谢雨花清纯如花的香水味,闻久了也有些头疼,松了松脖颈的领带,连叫了两声都没人应,脸色臭起。
泄愤的踹了客厅桌脚,骂骂咧咧“老子迟早踹了你!谢观慈给你撑一下腰都敢给我脸色看了!”
醉酒实在难受,只能循着记忆往厨房里走。
谁离不开谁啊!
他难道不会自己拿吗?
注定让他失望了,厨房里干干净净,连灶台都是冰凉的,苏晨泽心里一下燃烧起了怒火,去找浏桉麻烦。
谁理他啊?
浏桉早就知道被原本养成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肺雾苏晨泽肯定会发疯,一早就反锁了们,自己戴着眼罩和耳机,梦周公了。
第二天醒来,苏晨泽特意坐在客厅,打算给浏桉一点脸色,让她认知到昨晚的错误。
谁知道八点没动静,九点也没动静,到了十点,苏晨泽的手机响了好几次,电话里苏父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今天的会有多重要你都敢迟到!苏晨泽!公司还不是你的呢就敢卸职了!马上给老子滚到公司!不然以后也别来了。”
苏晨泽被骂的心中窝火,拎着外套就往外走,碰到刚来上班的王妈。
怒气冲冲的就对王妈发难,“你怎么回事。这么晚才来?给你发工资是让你偷懒的?”
王妈:......癫公。
她在这家干活这么久,先生什么时候在家吃过饭?
王妈:“是夫人让我这个时候过来做早餐。”
苏晨泽没想到一个佣人都敢跟自己呛嘴,“你以后不用来了,你被开除了。”
他甩下一句话,昂首挺胸的走了。
王妈:......要不是钱多,她该报警了。
签了劳务合同的,莫名其妙的开除要赔偿的好不?!
再说了,她的工资是夫人发的。
王妈鄙夷的看了眼苏晨泽的背影,拎着买好的菜,进厨房做早餐。
浏桉醒来已经十点半了,坐到桌上吃早餐,王妈顺便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夫人听,浏桉扯了扯嘴角,“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