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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折 祁山堡内整戈矛

祁山堡的硝烟还未散尽,城墙上的蜀军旗帜被血渍染得发暗,却在晚风里依旧挺得笔直。东门内的校场上,篝火连成一片,照亮了满地忙碌的身影——伤兵被抬进临时搭建的医帐,甲匠们蹲在火堆旁敲打破损的甲片,西羌骑兵牵着战马在水槽边饮水,马蹄踏过混着血泥的地面,留下一串串深浅不一的蹄印。

姜维刚从城头下来,玄铁甲上的血痂被夜风一吹,硬得像是层薄铁。他走到校场中央的大帐前,抬手抹了把脸上的尘土,露出的眼神依旧锐利。帐帘被亲兵掀开时,一股混杂着草药与麦饼的气息扑面而来,诸葛瞻正坐在案前翻看军报,见他进来,立刻起身相迎:“伯约兄,刚清点完伤亡,蜀军折损一千三百余人,西羌骑兵也伤了两百多。”

姜维点了点头,走到案前拿起伤亡名册,指尖划过那些熟悉的名字,指腹的老茧蹭得纸面沙沙响。他记得名册上的张阿三,是五年前从汉中招来的新兵,第一次上战场时还会手抖,如今却在昨日的南门血战里,为了推开魏军的云梯,被乱箭射穿了胸膛;还有西羌的少年骑手木吉,跟着拓跋烈来援时,还笑着说要拿魏军的头盔当酒壶,最后却倒在了粮草营外的栅栏边。

“战死的将士,按最高规格安葬,每家每户的抚恤加倍,派专人送到他们家中。”姜维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伤兵交给医官,不惜一切代价救治,缺的药材让霍弋去后营盘点,不够就从陈仓道上的驿站调。”

诸葛瞻应了声,又递过一份竹简:“这是后营的粮草统计,咱们现存的粮食还够支撑一个月,但西羌骑兵的马料只够十天了。拓跋烈刚才还来问,能不能先从蜀军的粮草里匀些,他说部落里的战马都是千里挑一的好马,要是断了料,怕影响后续行军。”

姜维接过竹简,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西羌骑兵的重要性,昨日若不是拓跋烈及时赶到,南门怕是已经被魏军攻破。可蜀军的粮草本就不宽裕,若是再匀给骑兵,将士们的口粮就得减半。正思忖着,帐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拓跋烈掀帘走了进来,身上的皮甲还沾着草屑,手里拎着两串烤得金黄的羊肉:“姐夫,刚让手下的弟兄烤了点羊肉,快来尝尝!”

他把羊肉递到姜维和诸葛瞻面前,见两人脸色凝重,才收敛了笑容:“是不是在愁马料的事?其实不用为难,我已经让副手带五百骑兵回部落运粮了,最多五天就能回来。咱们西羌的汉子,饿两顿没事,战马可不能亏着!”

姜维接过羊肉,咬了一口,炭火的焦香混着肉汁在嘴里散开,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他拍了拍拓跋烈的肩膀:“辛苦你了。这次若不是你,祁山堡怕是守不住。”

“姐夫说的哪里话!”拓跋烈摆摆手,拿起一块羊肉大口嚼着,“我跟姐夫可是过命的交情,你守蜀汉,我守西羌,咱们本来就是一条心。对了,邓艾那老小子跑了,咱们就这么放他回陈仓?依我看,不如现在就率领骑兵追上去,趁他病要他命!”

姜维摇了摇头,走到帐内的地图前,手指点在陈仓道的位置:“邓艾虽然大败,但还有两万多残兵,而且陈仓道地势险要,他必然会在沿途设下伏兵,防止我们追击。咱们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追杀,而是休整兵马,补充粮草。不过……”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邓艾的粮草被烧,撤退时肯定没带多少粮食,陈仓道上的几个驿站里存着咱们之前储备的粮草,他必然会派人去抢。我们可以在陈仓道的飞仙岭设伏,既能截住他的粮草补给,又能杀杀他的锐气。”

诸葛瞻眼睛一亮:“伯约兄这个主意好!飞仙岭两侧是悬崖,中间只有一条窄路,正是设伏的好地方。我愿意率领五千步兵前去设伏,保证让魏军有来无回!”

姜维沉吟片刻:“飞仙岭的伏兵不能太多,否则容易被魏军察觉。诸葛将军可以带三千步兵,再让拓跋烈派五百骑兵配合你,骑兵藏在岭后的山谷里,等魏军进入埋伏圈,步兵先放箭,打乱他们的阵型,然后骑兵从后方冲锋,前后夹击,必能大胜。”

三人又商议了半个时辰,确定了设伏的细节。诸葛瞻和拓跋烈起身告辞,准备连夜整顿兵马,明日一早出发。帐内只剩下姜维一人,他走到地图前,目光从祁山堡移到陈仓,又落到遥远的成都。他知道,祁山之战的胜利只是暂时的,邓艾虽然撤退,但曹魏的大军很快就会卷土重来,而成都城里的后主刘禅,此刻或许还在宫中饮酒作乐。

夜风从帐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吹得案上的烛火摇曳。姜维拿起案上的佩剑,拔出剑鞘,剑刃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他轻轻抚摸着剑身上的纹路,那是诸葛亮当年亲手为他打造的佩剑,如今剑身已经有了不少缺口,却依旧锋利。“丞相,弟子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守住了祁山堡。”他喃喃自语,“但北伐之路还很长,弟子会一直走下去,直到蜀汉的旗帜插遍中原。”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诸葛瞻就率领三千步兵出发了。士兵们背着弓箭和干粮,沿着祁山堡西侧的小路向飞仙岭行进。拓跋烈的五百西羌骑兵则绕到北侧的山谷,提前赶到飞仙岭后待命。姜维站在城头,看着队伍渐渐消失在山林中,心中默默祈祷。他知道,这场伏击战的胜负,不仅关系到蜀军的粮草补给,更关系到接下来的北伐大计。

与此同时,祁山堡内的休整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霍弋率领士兵清理战场,将战死的将士遗体抬到堡外的山坡上安葬,每座坟前都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将士的姓名和籍贯。医帐里,医官们忙着为伤兵换药,不少伤兵因为疼痛发出呻吟,但没有人抱怨,他们知道,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已经是万幸。

甲匠们则在东门内的空地上搭建了临时的作坊,他们把破损的甲片收集起来,有的敲平,有的焊接,有的更换新的甲片。一名老甲匠拿着一块变形的胸甲,用锤子轻轻敲打,嘴里念叨着:“这可是上好的玄铁甲,是姜将军亲自赐给李校尉的,可惜啊,李校尉再也穿不上了。”

旁边的年轻甲匠停下手中的活,问道:“师傅,你说咱们这次能守住祁山堡,接下来是不是就能北伐中原了?”

老甲匠抬头看了看远处的城头,叹了口气:“北伐之路难啊,从先帝到丞相,再到现在的姜将军,一代代人都在为这个目标奋斗。咱们能做的,就是把甲胄修得结实些,让将士们能多杀几个魏军,早一天实现北伐大业。”

年轻甲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起锤子继续敲打甲片。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他们身上,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滴在滚烫的甲片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姜维走下城头,来到医帐前。他掀帘走进帐内,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面而来。医官们正在为一名腿部中箭的士兵换药,那名士兵咬着牙,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吟。姜维走到他身边,蹲下身,轻声问道:“感觉怎么样?”

士兵看到姜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姜维按住。“将军,末将没事,再过几天就能上战场了!”士兵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眼神却很坚定。

姜维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养伤,战场还需要你们。”他又走到其他伤兵身边,一一询问他们的伤势,鼓励他们安心养伤。当他走到医帐的角落时,看到一名西羌骑兵正躺在草席上,腿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

“他怎么样了?”姜维问身边的医官。

医官叹了口气:“他的腿被魏军的长枪刺穿了,虽然已经止血,但恐怕以后再也不能骑马了。”

姜维走到骑兵身边,蹲下身,用西羌语说道:“兄弟,辛苦你了。”

骑兵睁开眼睛,看到姜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摇了摇头:“将军,我不能再为你打仗了,也不能再回部落骑马了。”

姜维拍了拍他的手:“你为蜀汉立下了大功,就算不能骑马,我也会让你在祁山堡安身立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骑兵的眼中泛起了泪光,用力点了点头。姜维站起身,对医官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用最好的药材。”

医官应了声,继续忙碌起来。姜维走出医帐,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到一丝温暖。他知道,将士们的忠诚和勇敢,就是蜀汉最坚实的后盾。只要有这些将士在,就算前路再艰难,他也有信心坚持下去。

临近中午时,霍弋匆匆赶来,对姜维说:“将军,战场已经清理完毕,战死的将士都已经安葬好了。另外,我们在魏军的营地里发现了不少粮食和兵器,虽然不多,但也能解燃眉之急。”

姜维点了点头:“好,粮食交给后营统一管理,兵器让甲匠们修复,能用的都留下来。对了,派去陈仓道驿站的斥候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不过按时间算,应该快回来了。”霍弋说道,“将军,您放心,诸葛将军和拓跋烈都是猛将,这次伏击肯定能成功。”

姜维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就算计划再周密,也可能出现意外。他只希望诸葛瞻和拓跋烈能小心谨慎,顺利完成任务。

午后,阳光渐渐变得灼热。姜维回到自己的营帐,刚想休息片刻,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斥候连滚带爬地冲进帐内,单膝跪地:“将军!不好了!邓艾派了五千士兵,朝着陈仓道的驿站而去,看样子是想抢粮草!”

姜维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已经过了落凤坡,距离飞仙岭还有不到三十里!”斥候说道。

姜维立刻召集诸将议事。帐内,诸将听说魏军要抢驿站的粮草,都纷纷请战。姜维摆了摆手,说道:“诸葛将军和拓跋烈已经在飞仙岭设伏,我们只需按兵不动,等待他们的消息。另外,派一千士兵去加固驿站的防御,防止魏军绕过飞仙岭,直接进攻驿站。”

诸将领命而去。姜维走到地图前,手指在飞仙岭的位置轻轻敲击。他知道,一场新的战斗即将打响,而这场战斗的胜负,将决定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蜀军和魏军在祁山一带的局势。他只希望,诸葛瞻和拓跋烈能不负众望,给邓艾一个沉重的打击。

第二折 飞仙岭前布罗网

诸葛瞻率领三千步兵赶到飞仙岭时,已是午后。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飞仙岭的山路狭窄,两侧是陡峭的悬崖,最窄的地方只能容两匹马并行,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

诸葛瞻勒住马缰绳,翻身下马,走到悬崖边向下望去。只见山路蜿蜒曲折,像是一条巨蛇盘踞在山间。他回头对身边的副将说:“命令士兵们,立刻在山路两侧的树林里隐蔽,弓箭上弦,刀出鞘,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副将领命,立刻组织士兵们隐蔽。士兵们纷纷钻进树林,有的趴在地上,有的靠在树干后,手中的弓箭对准了山路。诸葛瞻则带着几名亲兵,沿着山路向前走了一段,仔细观察着地形。他发现,山路中间有一处弯道,弯道内侧的悬崖上有一块巨大的岩石,正好可以用来架设滚木礌石。

“来人,把那几块巨大的岩石推到悬崖边,再准备些滚木,等魏军进入弯道,就把滚木礌石推下去,堵住他们的退路。”诸葛瞻吩咐道。

几名士兵立刻上前,用绳索将岩石绑住,慢慢推向悬崖边。其他士兵则在树林里砍伐树木,制作滚木。很快,几块巨大的岩石和几十根滚木就准备好了,静静地躺在悬崖边,等待着魏军的到来。

诸葛瞻回到树林里,靠在一棵大树后,目光紧紧盯着山路的入口。他知道,邓艾派来的五千士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而且必然会小心翼翼,想要顺利伏击,绝非易事。他必须沉住气,等待最佳的时机。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诸葛瞻立刻示意士兵们做好准备。只见山路的入口处,出现了一队魏军士兵,大约有五百人,他们手持盾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显然是魏军的前锋部队。

前锋部队慢慢向前推进,每走几步就会停下来,派出斥候探查周围的情况。诸葛瞻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生怕惊动了魏军。他知道,只要前锋部队发现了埋伏,后面的主力部队就会立刻撤退,到时候伏击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前锋部队渐渐走进了飞仙岭的山路,他们沿着山路慢慢前行,并没有发现两侧树林里的蜀军。当他们走到弯道处时,诸葛瞻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长剑,等待着前锋部队全部进入埋伏圈

就在这时,一名魏军斥候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看了看两侧的树林。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刚想开口呼喊,就被一支冷箭射中了咽喉,倒在地上。

“有埋伏!”魏军前锋部队的将领大喊一声,立刻指挥士兵们组成盾牌阵,朝着两侧的树林射箭。

诸葛瞻知道,已经无法再隐藏,立刻大喊:“放箭!”

两侧树林里的蜀军士兵同时松开弓弦,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朝着魏军的前锋部队射去。魏军士兵纷纷举起盾牌,抵挡着蜀军的箭雨,但还是有不少士兵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

“冲!杀出去!”魏军将领挥舞着长剑,指挥士兵们朝着山路的出口冲去。

诸葛瞻见状,立刻对身边的副将说:“命令士兵们,把滚木礌石推下去,堵住他们的退路!”

副将领命,立刻组织士兵们推动滚木礌石。“轰隆隆”的声响不绝于耳,几块巨大的岩石和几十根滚木从悬崖上滚了下来,正好落在山路的弯道处,堵住了魏军前锋部队的退路。

魏军前锋部队的士兵们看到退路被堵,顿时慌了神。他们想要回头进攻蜀军,却被蜀军的箭雨压制得抬不起头。诸葛瞻趁机指挥士兵们冲出树林,朝着魏军的前锋部队杀去。

蜀军士兵们个个勇猛善战,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魏军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混战。山路狭窄,魏军的盾牌阵无法展开,只能被动挨打。很快,魏军的前锋部队就被蜀军杀得大败,大部分士兵都倒在了血泊中,只有少数士兵侥幸逃脱,朝着后面的主力部队跑去。

诸葛瞻没有下令追击,而是立刻组织士兵们重新回到树林里隐蔽。他知道,魏军的主力部队很快就会赶到,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魏军的主力部队赶到了。为首的是魏将王颀,他得知前锋部队遭到伏击,顿时怒不可遏。他率领五千士兵,沿着山路快速推进,想要为前锋部队报仇。

当王颀率领的主力部队走进飞仙岭的山路时,诸葛瞻再次下令放箭。箭矢如蝗虫般朝着魏军射去,魏军士兵纷纷倒下。王颀见状,立刻指挥士兵们组成盾牌阵,慢慢向前推进。

“将军,蜀军的箭雨太密集了,我们根本无法前进!”一名亲兵对王颀说。

王颀眉头紧锁,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抬头看了看两侧的悬崖,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命令士兵们,分成两队,一队继续向前推进,吸引蜀军的注意力,另一队则从两侧的悬崖爬上去,绕到蜀军的后方,发动突袭!”

亲兵领命,立刻组织士兵们行动。一部分魏军士兵继续在山路上推进,朝着蜀军的方向射箭;另一部分士兵则拿出绳索,开始沿着悬崖向上攀爬。

诸葛瞻很快就发现了魏军的意图,他立刻对身边的副将说:“不好!魏军想要从悬崖上爬上来,绕到我们的后方。你立刻率领一千士兵,去悬崖上方防守,绝不能让魏军爬上来!”

副将领命,立刻率领一千士兵,朝着悬崖上方跑去。他们赶到悬崖上方时,已经有几名魏军士兵爬了上来。蜀军士兵们立刻挥舞着兵器,朝着魏军士兵杀去。魏军士兵猝不及防,很快就被蜀军杀了下去。

但魏军士兵并没有放弃,他们源源不断地沿着悬崖向上攀爬。蜀军士兵们在悬崖上方奋力抵抗,将爬上来的魏军士兵一次次推下去。悬崖下,魏军士兵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顺着悬崖流了下来,染红了山路。

山路上的战斗也异常激烈。王颀率领的魏军士兵虽然遭到蜀军的箭雨压制,但他们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慢慢朝着蜀军的方向推进。诸葛瞻指挥士兵们不断放箭,同时派出一部分士兵,手持长枪,在树林边缘组成一道防线,防止魏军士兵冲进树林。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蜀军的箭矢渐渐减少,而魏军的进攻却越来越猛烈。诸葛瞻知道,再这样下去,蜀军必然会因为箭矢耗尽而陷入被动。他焦急地看向岭后的山谷,心中默默祈祷:拓跋烈,你怎么还不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西羌骑兵的号角声。诸葛瞻心中一喜,知道拓跋烈率领的骑兵赶到了。他立刻对身边的士兵们大喊:“兄弟们,援军到了!杀啊!”

蜀军士兵们听到号角声,顿时士气大振,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魏军士兵杀去。魏军士兵们听到号角声,心中顿时慌了神,他们知道,西羌骑兵的战斗力极强,若是被骑兵从后方突袭,必然会大败

王颀也听到了号角声,他回头看了看岭后的山谷,心中暗道不好。他刚想下令撤军,就看到一支黑色的骑兵从岭后的山谷中冲了出来,如同黑色的洪流般朝着魏军的后方杀去。

为首的正是拓跋烈,他手中挥舞着巨大的狼牙棒,一马当先,冲进了魏军的阵中。西羌骑兵们个个骑术精湛,手中的弯刀不断挥舞,收割着魏军士兵的生命。魏军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西羌骑兵的冲击,阵型瞬间大乱。

诸葛瞻见状,立刻指挥蜀军士兵们冲出树林,朝着魏军的正面杀去。蜀军士兵们和西羌骑兵前后夹击,魏军士兵们腹背受敌,纷纷倒下。王颀知道大势已去,想要率领残兵撤退,却被拓跋烈拦住了去路。

“贼将休走!吃我一棒!”拓跋烈大喊一声,手中的狼牙棒朝着王颀砸去。

王颀慌忙举起长剑抵挡,“当”的一声,长剑被狼牙棒砸得粉碎,王颀只觉得手臂发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拓跋烈趁势追击,狼牙棒再次朝着王颀砸去,王颀躲闪不及,被狼牙棒砸中了胸膛,倒在地上,当场身亡。

魏军士兵们看到将领被杀,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放下兵器投降。诸葛瞻和拓跋烈见状,立刻下令停止进攻,收缴魏军的兵器和粮草。

当战斗结束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飞仙岭的山路上,到处都是魏军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鲜血染红了山路,与夕阳的余晖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诸葛瞻走到拓跋烈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拓跋首领,这次多亏了你及时赶到,否则我们恐怕很难取胜。”

拓跋烈笑了笑,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诸葛将军客气了,咱们本来就是配合行动。对了,这次咱们缴获了不少粮草和兵器,正好可以补充咱们的军需。”

诸葛瞻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副将说:“立刻组织士兵们清理战场,收缴魏军的粮草和兵器,受伤的士兵送到后方医治,投降的魏军士兵暂时关押起来,等待姜将军的处置。”

副将领命而去。诸葛瞻和拓跋烈站在悬崖边,看着远处的夕阳。他们知道,这场伏击战的胜利,不仅为蜀军补充了粮草和兵器,更打击了魏军的士气,为接下来的战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对诸葛瞻和拓跋烈说:“将军,首领,我们在清理战场时,发现了一封邓艾写给王颀的书信。”

诸葛瞻接过书信,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拓跋烈见状,连忙问道:“诸葛将军,信上写了什么?”

诸葛瞻叹了口气:“邓艾在信中说\/他已经率领主力部队撤回陈仓,但他在陈仓道上的几个关隘都留下了重兵防守,想要阻止我们追击。而且,他还说,他已经向洛阳求援,用不了多久,曹魏的援军就会赶到。”

拓跋烈眉头紧锁:“这么说,我们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诸葛瞻点了点头:“是啊。不过,我们也不用太担心。姜将军足智多谋,肯定能想出应对之策。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尽快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姜将军,让他做好准备。”

拓跋烈点了点头:“好,我立刻派几名骑兵,连夜把消息送到祁山堡。”

很快,几名西羌骑兵就骑着快马,朝着祁山堡的方向疾驰而去。诸葛瞻和拓跋烈则留在飞仙岭,指挥士兵们清理战场,整顿兵马。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还会更加激烈,但他们有信心,在姜维的带领下,取得最终的胜利。

第三折 狭路相逢勇者胜

夜色渐深,飞仙岭的山路上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士兵的咳嗽声和战马的嘶鸣声。诸葛瞻和拓跋烈坐在临时搭建的营帐里,面前的案上摆着几碗热茶和几块麦饼。他们刚刚清点完缴获的粮草和兵器,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难掩胜利的喜悦。

“诸葛将军,这次咱们缴获了足足五千石粮食,还有两千多件兵器,足够咱们支撑一阵子了。”拓跋烈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热茶,说道。

诸葛瞻点了点头,拿起一块麦饼,慢慢嚼着:“是啊,这些粮草和兵器,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不过,邓艾在陈仓道上留下了重兵防守,我们想要继续追击,恐怕没那么容易。”

“怕什么!”拓跋烈放下茶碗,大声说道,“咱们有西羌骑兵,还有蜀军的精锐步兵,就算邓艾在关隘上留下了重兵,咱们也能冲过去!依我看,不如明天一早就率领大军,朝着陈仓进发,趁邓艾还没站稳脚跟,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诸葛瞻摇了摇头:“拓跋首领,不可鲁莽。邓艾虽然大败,但他毕竟是曹魏的名将,用兵谨慎。他在关隘上留下重兵,必然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若是贸然进攻,恐怕会中了他的埋伏。”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匆匆走进帐内,单膝跪地:“将军,首领,不好了!有一队魏军骑兵,大约有一千人,朝着我们这边赶来,看样子是想偷袭我们的营寨!”

诸葛瞻和拓跋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诸葛瞻立刻站起身:“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已经过了前面的山口,距离我们的营寨还有不到十里!”士兵说道。

拓跋烈立刻拔出腰间的弯刀:“哼,邓艾这老小子,竟然敢派人来偷袭我们!诸葛将军,你在这里守营寨,我率领五百骑兵去会会他们!”

诸葛瞻点了点头:“好,拓跋首领,你多加小心。记住,尽量不要和他们硬拼,拖延时间,等我率领步兵赶来支援。”

拓跋烈应了声,立刻转身走出营帐,召集了五百西羌骑兵,朝着魏军骑兵赶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诸葛瞻则立刻组织士兵们做好防御准备。他命令士兵们在营寨周围竖起栅栏,布置好弓箭,同时派出斥候,密切关注魏军骑兵的动向。

拓跋烈率领五百西羌骑兵,很快就遇到了魏军的骑兵。魏军骑兵的将领是邓艾的侄子邓忠,他奉邓艾之命,率领一千骑兵前来偷袭蜀军的营寨,想要夺回被缴获的粮草和兵器。

邓忠看到拓跋烈率领的西羌骑兵,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他知道,西羌骑兵虽然勇猛,但人数比自己少了一半,想要战胜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贼将休走!我乃邓艾将军的侄子邓忠,特来取你的性命!”邓忠大喊一声,挥舞着长枪,朝着拓跋烈冲去。

拓跋烈冷笑一声,手中的狼牙棒一挥,迎了上去:“就凭你,也配和我交手!”

两人的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当”的一声巨响。邓忠只觉得手臂发麻,长枪差点脱手而出。他没想到拓跋烈的力气这么大,心中顿时有些畏惧。

拓跋烈趁势追击,狼牙棒不断朝着邓忠砸去。邓忠奋力抵挡,却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西羌骑兵们见状,纷纷挥舞着弯刀,朝着魏军骑兵杀去。魏军骑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西羌骑兵的骑术精湛,战斗力极强,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邓忠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必然会大败。他咬了咬牙,下令撤军:“撤退!快撤退!”

魏军骑兵们听到撤退的命令,纷纷向后逃窜。拓跋烈率领西羌骑兵在后紧追不舍,斩杀了不少魏军士兵。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蜀军步兵的号角声。拓跋烈知道,诸葛瞻率领的步兵赶到了,他立刻下令停止追击,率领骑兵返回营寨。

当拓跋烈回到营寨时,诸葛瞻已经率领步兵在营寨外列好了阵型。诸葛瞻看到拓跋烈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拓跋首领,你没事吧?”

拓跋烈笑了笑:“没事,邓忠那小子不堪一击,被我杀得大败而逃。不过,他们虽然撤退了,但肯定还会再来。我们必须做好准备,防止他们再次偷袭。”

诸葛瞻点了点头:“是啊。我已经下令士兵们加强营寨的防御,同时派出了更多的斥候,密切关注魏军的动向。另外,我已经派人连夜把这里的情况报告给姜将军,相信用不了多久,姜将军就会给我们下达新的命令。”

两人回到营帐,继续商议对策。他们知道,邓艾绝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必然会有更多的战斗等着他们。但他们有信心,凭借着蜀军和西羌骑兵的战斗力,以及姜将军的英明指挥,一定能战胜魏军,取得最终的胜利。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诸葛瞻和拓跋烈就率领大军,朝着祁山堡的方向返回。他们知道,祁山堡才是蜀军的根基,只有守住祁山堡,才能更好地应对魏军的进攻。

大军行进到半路时,突然遇到了一支蜀军的斥候部队。斥候部队的首领看到诸葛瞻和拓跋烈,立刻上前禀报:“将军,首领,姜将军有令,让你们率领大军立刻前往陈仓道上的连云栈,支援那里的守军。邓艾派了一万大军,正在攻打连云栈,连云栈的守军已经快要抵挡不住了!”

诸葛瞻和拓跋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诸葛瞻立刻问道:“连云栈的守军有多少人?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连云栈的守军只有一千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新兵,没有经过太多的战斗。邓艾派来的大军攻势猛烈,连云栈的城墙已经被攻破了一个缺口,守军正在奋力抵抗,但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斥候首领说道。

拓跋烈眉头紧锁:“邓艾这老小子,竟然声东击西!他派邓忠来偷袭我们的营寨,就是为了牵制我们,然后趁机攻打连云栈!”

诸葛瞻点了点头:“没错。连云栈是陈仓道上的重要关隘,若是被魏军攻破,邓艾就可以率领大军从连云栈出发,直逼祁山堡。我们必须立刻前往连云栈,支援那里的守军!”

他立刻对身边的副将说:“命令大军,加快行军速度,务必在午时之前赶到连云栈!”

副将领命,立刻传达命令。大军加快了行军速度,朝着连云栈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士兵们马不停蹄,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知道,连云栈的安危关系到整个祁山堡的安全,若是连云栈被攻破,后果不堪设想。

临近午时,大军终于赶到了连云栈。远远望去,连云栈的城墙上浓烟滚滚,喊杀声震天。魏军士兵们正在猛攻城墙的缺口,守军们在缺口处奋力抵抗,用长枪和大刀阻挡着魏军士兵的进攻。

诸葛瞻立刻下令:“拓跋首领,你率领西羌骑兵,从魏军的侧翼发起进攻,打乱他们的阵型!我率领步兵,从正面进攻,支援城墙上的守军!”

拓跋烈应了声,立刻率领五百西羌骑兵,朝着魏军的侧翼杀去。西羌骑兵们如黑色的洪流般冲进了魏军的阵中,手中的弯刀不断挥舞,收割着魏军士兵的生命。魏军士兵们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支骑兵,顿时乱了阵脚。

诸葛瞻则率领步兵,朝着魏军的正面杀去。蜀军士兵们个个勇猛善战,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与魏军士兵展开了激烈的混战。城墙上的守军看到援军赶到,顿时士气大振,纷纷从城墙的缺口处冲了出来,与蜀军士兵们一起,朝着魏军士兵杀去。

魏军的将领看到蜀军的援军赶到,知道大势已去,立刻下令撤军。魏军士兵们听到撤退的命令,纷纷向后逃窜。诸葛瞻和拓跋烈率领大军在后紧追不舍,斩杀了不少魏军士兵。

当魏军撤退到安全地带时,已经折损了近三千人。诸葛瞻和拓跋烈见状,立刻下令停止追击,率领大军进入连云栈。

连云栈的守将看到诸葛瞻和拓跋烈,立刻上前抱拳道:“多谢将军和首领及时赶到,否则连云栈就被魏军攻破了!”

诸葛瞻摆了摆手:“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现在情况怎么样?城墙的缺口能修好吗?”

守将叹了口气:“城墙的缺口很大,想要修好需要不少时间。而且,我们的粮草和兵器也快用完了,若是魏军再次进攻,我们恐怕很难抵挡。”

诸葛瞻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们带来了不少粮草和兵器,可以先补充给你们。另外,我会派一部分士兵帮助你们修复城墙,加强防御。”

他立刻下令,将缴获的粮草和兵器分给连云栈的守军,同时派出一千士兵,帮助他们修复城墙。拓跋烈则率领西羌骑兵,在连云栈的周围巡逻,防止魏军再次偷袭。

接下来的几天里,蜀军士兵们一边修复城墙,一边加强防御。诸葛瞻和拓跋烈则不断派出斥候,探查魏军的动向。他们知道,邓艾虽然在连云栈大败,但他肯定还会再次进攻,他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果然,三天后,邓艾率领两万大军,再次朝着连云栈赶来。这一次,邓艾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不仅带来了大量的攻城器械,还在大军的两侧安排了骑兵,防止蜀军的偷袭。

诸葛瞻和拓跋烈得知魏军赶来的消息后,立刻召集诸将议事。帐内,诸将纷纷请战,想要与魏军决一死战。诸葛瞻摆了摆手:“魏军人数众多,而且带来了大量的攻城器械,我们若是强行与他们正面交战,必然会损失惨重。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利用连云栈的地形优势,坚守不出,消耗魏军的兵力和粮草。”

拓跋烈点了点头:“诸葛将军说得对。连云栈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魏军想要攻破连云栈,绝非易事。我们可以在城墙上布置更多的弓箭和滚木礌石,等魏军进攻时,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

诸将领命而去,立刻组织士兵们在城墙上布置防御工事。他们在城墙上架设了大量的弓箭,准备了足够的滚木礌石,同时在城墙的缺口处用沙袋和木板加固,防止魏军再次攻破城墙。

很快,邓艾率领的魏军就赶到了连云栈下。邓艾看着城墙上的蜀军防御工事,眉头紧锁。他知道,想要攻破连云栈,必然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但他也知道,若是不能攻破连云栈,他就无法率领大军直逼祁山堡,北伐的计划也会彻底落空。

“传令下去,午时三刻,对连云栈发起猛攻!”邓艾咬了咬牙,下令道。

魏军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搬运攻城器械,准备进攻。城墙上的蜀军士兵们也做好了准备,手中的弓箭对准了魏军的方向,等待着魏军的进攻。

午时三刻,魏军的号角声准时响起。魏军士兵们推着云梯和撞车,朝着连云栈的城墙冲去。城墙上的蜀军士兵们立刻放箭,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朝着魏军士兵射去。魏军士兵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着蜀军的箭雨,但还是有不少士兵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

邓艾见状,立刻下令:“投石机,瞄准城墙的缺口,发射!”

几十架投石机同时运作,将巨大的石块朝着城墙的缺口砸去。“轰隆隆”的声响不绝于耳,城墙的缺口处顿时烟尘弥漫,不少蜀军士兵被石块砸中,倒在地上。

诸葛瞻看到城墙的缺口处情况危急,立刻下令:“滚木礌石,快推下去!”

城墙上的蜀军士兵们立刻将准备好的滚木礌石推了下去,朝着魏军的攻城器械砸去。“咔嚓”一声,几辆云梯被滚木砸断,魏军士兵们从云梯上摔了下来,惨叫着倒在地上。

拓跋烈则率领西羌骑兵,在连云栈的两侧巡逻,防止魏军的骑兵偷袭。魏军的骑兵几次想要绕到连云栈的后方,发动突袭,都被西羌骑兵击退。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魏军的进攻虽然猛烈,但蜀军凭借着连云栈的地形优势和坚固的防御工事,一次次击退了魏军的进攻。魏军折损了近五千人,却始终无法攻破连云栈的城墙。

邓艾看着城下的尸体堆积如山,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大军的粮草和兵力都会耗尽,到时候只能撤军。但他不甘心,他为了北伐大业,付出了太多的努力,若是就这样撤军,他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就在邓艾犹豫不决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对邓艾说:“将军,不好了!姜将军率领大军,朝着我们这边赶来,已经过了前面的山口,距离我们还有不到二十里!”

邓艾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他知道,若是被姜维率领的大军包围,自己的两万大军必然会全军覆没。他咬了咬牙,下令撤军:“撤退!快撤退!”

魏军士兵们听到撤退的命令,如蒙大赦,纷纷向后逃窜。诸葛瞻和拓跋烈见状,立刻率领大军冲出连云栈,朝着魏军的方向追击而去。

姜维率领的大军也很快赶到,与诸葛瞻和拓跋烈的大军汇合,一起朝着魏军的方向追击。魏军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一路上留下了无数的尸体和兵器。

当蜀军停止追击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连云栈前的平原上,到处都是魏军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鲜血染红了地面,与残阳的余晖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姜维走到诸葛瞻和拓跋烈身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辛苦你们了。这次连云栈之战,你们打得很好,不仅守住了连云栈,还重创了魏军。”

诸葛瞻和拓跋烈连忙抱拳道:“这都是将军的英明指挥,我们只是按照将军的命令行事。”

姜维笑了笑,说道:“好了,不用谦虚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尽快回到祁山堡,整顿兵马,补充粮草,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邓艾虽然大败,但他绝不会就此放弃,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诸将领命,立刻率领大军,朝着祁山堡的方向返回。夜色中,蜀军的队伍如同一条长龙,在山间蜿蜒前行。他们知道,这场战斗的胜利只是暂时的,接下来的路,还会更加艰难。但他们有信心,在姜维的带领下,取得最终的胜利,实现北伐大业。

第四折 粮草之争定输赢

祁山堡内,灯火通明。姜维坐在中军帐的案前,看着手中的军报,眉头微微皱起。诸葛瞻和拓跋烈率领大军已经回到祁山堡,连云栈之战的胜利,让蜀军的士气大振,但姜维知道,邓艾虽然大败,却依旧拥有不小的兵力,而且曹魏的援军随时都可能赶到,蜀军的处境依旧不容乐观。

“将军,后营的粮草已经清点完毕,加上从飞仙岭和连云栈缴获的粮草,我们现在一共有一万五千石粮食,足够大军支撑两个月了。”霍弋走进帐内,对姜维说道。

姜维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军报:“好。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邓艾的大军虽然粮草短缺,但他必然会想方设法抢夺我们的粮草。而且,曹魏的援军一旦赶到,他们的粮草补给也会随之而来,到时候我们的优势就会荡然无存。”

“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霍弋问道。

姜维沉思片刻,说道:“我们必须主动出击,截断邓艾的粮草补给线,同时阻止曹魏的援军与邓艾汇合。我决定,派你率领五千步兵,前往陈仓道上的粮道隘口,坚守那里,防止邓艾派人抢夺我们的粮草,同时拦截曹魏的援军。”

霍弋抱拳道:“末将领命!请将军放心,我一定会守住粮道隘口,绝不让魏军前进一步!”

姜维点了点头:“好。你出发前,我会让后营给你准备足够的粮草和兵器,同时派五百骑兵配合你。粮道隘口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你只要坚守不出,魏军就很难攻破。”

霍弋领命而去,立刻开始整顿兵马,准备出发。

次日清晨,霍弋率领五千步兵和五百骑兵,朝着粮道隘口的方向进发。粮道隘口是陈仓道上的重要通道,也是蜀军粮草运输的必经之路。若是粮道隘口被魏军攻破,蜀军的粮草补给就会被截断,到时候大军必然会陷入绝境。

霍弋率领大军赶到粮道隘口时,立刻组织士兵们修建防御工事。他们在隘口两侧的悬崖上修建了箭楼,在隘口的入口处设置了拒马和壕沟,同时在隘口内储存了大量的滚木礌石和弓箭。

几天后,邓艾果然派了一万大军,前来攻打粮道隘口。魏军的将领是魏将牵弘,他奉邓艾之命,率领大军前来抢夺蜀军的粮草,同时打通粮道,迎接曹魏的援军。

牵弘率领大军赶到粮道隘口下,看到隘口上的蜀军防御工事,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蜀军竟然已经在粮道隘口修建了如此坚固的防御工事。“传令下去,对粮道隘口发起猛攻!”牵弘下令道。

魏军士兵们立刻行动起来,推着云梯和撞车,朝着粮道隘口的入口处冲去。隘口上的蜀军士兵们立刻放箭,箭矢如暴雨般倾泻而下,朝着魏军士兵射去。魏军士兵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着蜀军的箭雨,但还是有不少士兵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

牵弘见状,立刻下令:“投石机,瞄准隘口上的箭楼,发射!”

几十架投石机同时运作,将巨大的石块朝着隘口上的箭楼砸去。“轰隆隆”的声响不绝于耳,隘口上的箭楼顿时被砸得粉碎,不少蜀军士兵被石块砸中,倒在地上。

霍弋看到箭楼被摧毁,心中并不慌乱。他立刻下令:“滚木礌石,快推下去!”

隘口上的蜀军士兵们立刻将准备好的滚木礌石推了下去,朝着魏军的攻城器械砸去。“咔嚓”一声,几辆云梯被滚木砸断,魏军士兵们从云梯上摔了下来,惨叫着倒在地上。

牵弘看到魏军的进攻屡屡受挫,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他知道,粮道隘口的得失关系到整个大军的生死存亡,若是不能攻破粮道隘口,大军必然会因为粮草短缺而陷入绝境。“命令士兵们,不惜一切代价,攻破粮道隘口!第一个登上隘口的士兵,赏黄金百两,官升三级!”牵弘大喊道。

魏军士兵们听到重赏,顿时士气大振,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粮道隘口的入口处冲去。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一步步向前推进,很快就冲到了隘口的入口处。

“杀啊!”魏军士兵们大喊着,想要冲进隘口。

霍弋见状,立刻下令:“火油,快倒油!”

隘口上的蜀军士兵们立刻将准备好的火油桶推了下去,火油顺着隘口的斜坡流了下来,落在了魏军士兵的身上。紧接着,几名士兵将点燃的火把扔了下去,“呼”的一声,火焰瞬间燃起,形成一道火墙,将魏军士兵的冲锋路线阻断。

魏军士兵们被火焰烧得惨叫连连,纷纷向后逃窜。牵弘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大军必然会大败。但他不甘心,他为了攻破粮道隘口,已经付出了太多的努力,若是就这样撤军,他无颜面对邓艾。

就在牵弘犹豫不决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对牵弘说:“将军,不好了!姜将军率领大军,朝着我们这边赶来,已经过了前面的山口,距离我们还有不到十里!”

牵弘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他知道,若是被姜维率领的大军包围,自己的一万大军必然会全军覆没。他咬了咬牙,下令撤军:“撤退!快撤退!”

魏军士兵们听到撤退的命令,如蒙大赦,纷纷向后逃窜。霍弋见状,立刻率领五百骑兵,朝着魏军的方向追击而去。蜀军骑兵们个个勇猛善战,挥舞着手中的弯刀,斩杀了不少魏军士兵。

姜维率领的大军也很快赶到,与霍弋的骑兵汇合,一起朝着魏军的方向追击。魏军士兵们丢盔弃甲,狼狈不堪,一路上留下了无数的尸体和兵器。

当蜀军停止追击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粮道隘口前的平原上,到处都是魏军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鲜血染红了地面,与残阳的余晖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姜维走到霍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霍弋,你做得很好,守住了粮道隘口,为大军立下了大功。”

霍弋连忙抱拳道:“这都是将军的英明指挥,末将只是按照将军的命令行事。”

姜维笑了笑,说道:“好了,不用谦虚了。现在,我们最重要的是,尽快回到祁山堡,整顿兵马,补充粮草。邓艾虽然再次大败,但他肯定还会再来,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

诸将领命,立刻率领大军,朝着祁山堡的方向返回。

回到祁山堡后,姜维立刻召集诸将议事。帐内,诸将脸上都带着胜利的喜悦,纷纷认为,邓艾已经元气大伤,再也无力发动进攻。但姜维却不这么认为,他知道,邓艾是一个极其坚韧的人,绝不会因为几次失败就放弃。

“诸位,邓艾虽然再次大败,但他手中还有近一万残兵,而且曹魏的援军随时都可能赶到。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继续加强防御,同时派出斥候,密切关注魏军的动向。”姜维说道。

诸葛瞻点了点头:“将军说得对。我们虽然取得了几次胜利,但兵力和粮草都有限,若是曹魏的援军赶到,我们的处境就会变得非常危险。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削弱魏军的实力。”

拓跋烈说道:“依我看,不如我们主动出击,率领大军攻打陈仓,趁邓艾还没站稳脚跟,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姜维摇了摇头:“不可。陈仓城防坚固,而且邓艾在陈仓留下了重兵防守,我们若是贸然进攻,必然会损失惨重。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坚守祁山堡和粮道隘口,消耗魏军的兵力和粮草,等待最佳的出击时机。”

诸将领命,纷纷按照姜维的命令行事。接下来的几天里,蜀军士兵们一边加强防御,一边休整兵马。姜维则不断派出斥候,探查魏军的动向和曹魏援军的消息。

果然,几天后,斥候传来消息,曹魏的援军已经赶到了陈仓,与邓艾的大军汇合。曹魏的援军由魏将钟会率领,一共有三万大军,而且带来了大量的粮草和兵器。

姜维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不由得有些沉重。他知道,钟会是曹魏的名将,用兵如神,而且手中拥有三万大军,蜀军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了。

“诸位,钟会率领三万援军赶到了陈仓,与邓艾的大军汇合。现在,魏军的兵力已经达到了四万,而且粮草充足。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应对魏军的进攻。”姜维说道。

诸葛瞻皱了皱眉:“将军,魏军的兵力是我们的两倍,而且粮草充足,我们若是与他们正面交战,必然会损失惨重。依我看,我们不如暂时放弃祁山堡,撤回汉中,等待时机再卷土重来。”

拓跋烈立刻反驳道:“不行!祁山堡是蜀汉的北伐前线,若是放弃祁山堡,我们之前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而且,汉中的防御也并不坚固,若是魏军趁机攻打汉中,我们更是得不偿失!”

霍弋说道:“拓跋首领说得对。我们不能放弃祁山堡。虽然魏军的兵力比我们多,但我们占据了地形优势,而且将士们士气高涨,只要我们坚守不出,魏军就很难攻破祁山堡。另外,我们可以派人去联系西羌的其他部落,请求他们派兵支援。西羌部落与我们世代友好,若是他们能派兵支援,我们的实力就会大大增强。”

姜维点了点头:“霍弋说得对。我们不能放弃祁山堡,而且要尽快联系西羌的其他部落,请求他们派兵支援。另外,我决定,派你率领一千骑兵,前往阴平道,探查魏军的动向。钟会和邓艾很可能会兵分两路,一路攻打祁山堡,另一路则从阴平道出发,偷袭汉中。我们必须做好准备,防止魏军的偷袭。”

霍弋抱拳道:“末将领命!请将军放心,我一定会探查清楚魏军的动向,及时向将军汇报。”

霍弋领命而去,立刻率领一千骑兵,朝着阴平道的方向进发。

姜维则继续召集诸将,商议应对魏军的对策。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会更加激烈,蜀军面临的处境也将会更加危险。但他们有信心,凭借着祁山堡的地形优势和将士们的忠诚勇敢,一定能战胜魏军,守住蜀汉的北伐前线。

第五折 残兵归降定军心

祁山堡的气氛渐渐变得凝重起来。钟会与邓艾汇合后,并没有立刻对祁山堡发起进攻,而是在陈仓进行休整,补充粮草和兵器。这让姜维心中更加不安,他知道,钟会和邓艾必然在策划一场更大规模的进攻,想要一举攻破祁山堡。

这日清晨,姜维正在城头巡视,突然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支魏军的队伍。这支队伍大约有一支人,行进得十分缓慢,而且队伍中没有携带任何攻城器械,看起来不像是要发起进攻。

“将军,您看,那支魏军队伍好奇怪,他们不像是要进攻我们。”身边的亲兵说道。

姜维点了点头,仔细观察着远处的魏军队伍。他发现,这支魏军队伍的士兵们个个面带疲惫,甲胄上布满了尘土和血渍,看起来像是一支残兵。“难道是邓艾派来的投降队伍?”姜维心中暗道。

就在这时,那支魏军队伍停了下来,一名魏军校尉骑着马,朝着祁山堡的方向赶来。校尉来到城下,勒住马缰绳,对着城头上的姜维大喊:“城上的蜀军将领听着!我们是邓艾将军麾下的士兵,我们不愿意再为曹魏卖命,想要向蜀军投降!请姜将军开城,放我们进去!”

城头上的蜀军士兵们听到校尉的话,顿时议论纷纷。有的士兵认为,这是魏军的阴谋,想要趁机偷袭祁山堡;有的士兵则认为,魏军已经走投无路,是真心想要投降。

姜维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轻易开城,很可能会中了魏军的埋伏;若是拒绝他们投降,又会失去一次削弱魏军实力的机会。他沉思片刻,对城下的校尉说:“你们既然想要投降,就必须放下兵器,步行进城。另外,你们的将领必须先进城,接受我们的检查。”

校尉点了点头:“好!我们愿意放下兵器,步行进城。我这就回去传达命令。”

校尉转身回到魏军队伍中,很快,魏军士兵们就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朝着祁山堡的方向步行而来。校尉则独自一人,骑着马,朝着祁山堡的城门赶来。

城门缓缓打开,校尉骑着马进入城中。姜维早已在城门内等候,他看到校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邓艾麾下的什么官职?为什么要投降蜀军?”

校尉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末将名叫王韬,是邓艾麾下的校尉。邓艾和钟会两位将军在陈仓汇合后,不仅没有给我们补充粮草和兵器,反而对我们百般刁难。我们的士兵们已经多日没有吃饱饭了,而且还要忍受将领们的打骂。我们不愿意再为他们卖命,所以才决定向蜀军投降。”

姜维看着王韬,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他知道,邓艾和钟会都是极其严厉的人,对士兵们确实比较苛刻,但也不至于让士兵们忍无可忍,主动投降蜀军。“你说的都是真的?有没有证据?”姜维问道。

王韬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姜维:“将军,这是末将偶然得到的一封邓艾写给钟会的书信。信中说,等攻破祁山堡后,就将我们这些残兵全部处死,以节省粮草。末将看到这封信后,才决定率领士兵们向蜀军投降。”

姜维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只见信中果然写着邓艾想要在攻破祁山堡后,处死残兵的内容。他心中不由得有些惊讶,没想到邓艾竟然如此狠心。但他还是有些怀疑,这封信会不会是伪造的。

“王韬,你敢保证这封信是真的吗?若是你敢欺骗我,后果不堪设想!”姜维语气严肃地说道。

王韬连忙说道:“将军,末将不敢欺骗您!这封信确实是邓艾写给钟会的,末将可以对天发誓!若是末将有半句谎言,愿意五马分尸!”

姜维看着王韬,见他神色坚定,不像是在说谎,心中的怀疑渐渐打消了。他知道,若是能接纳这支魏军残兵,不仅能削弱魏军的实力,还能增强蜀军的兵力,而且还能动摇魏军的军心。“好,我相信你。你率领你的士兵们进城吧,我会给你们安排住处和粮草。”

王韬大喜过望,连忙磕了个头:“多谢将军!末将和士兵们一定会为蜀军效力,报答将军的大恩大德!”

王韬起身,走出城门,率领着五千魏军残兵,缓缓进入祁山堡。蜀军士兵们看到魏军残兵进城,个个面带警惕,但在姜维的命令下,并没有对他们发起进攻。

姜维将魏军残兵安排在祁山堡西侧的空地上,给他们分发了粮草和衣物。魏军残兵们看到蜀军不仅没有虐待他们,反而给他们提供了充足的粮草和衣物,心中都充满了感激。

接下来的几天里,姜维经常去看望魏军残兵,与他们交流,了解魏军的情况。通过与魏军残兵的交流,姜维得知,邓艾和钟会在陈仓汇合后,因为兵力分配和进攻策略的问题,产生了矛盾。钟会认为,应该集中兵力,对祁山堡发起猛攻,一举攻破祁山堡;而邓艾则认为,应该先攻打粮道隘口,截断蜀军的粮草补给,然后再攻打祁山堡。两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导致魏军迟迟没有对祁山堡发起进攻。

姜维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大喜。他知道,邓艾和钟会之间的矛盾,是蜀军的一个绝佳机会。他立刻召集诸将议事,商议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削弱魏军的实力。

“诸位,邓艾和钟会因为兵力分配和进攻策略的问题,产生了矛盾。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们可以派人去陈仓,散布谣言,挑拨邓艾和钟会之间的关系,让他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姜维说道。

诸葛瞻点了点头:“将军说得对。邓艾和钟会都是野心勃勃的人,他们之间本来就存在矛盾。若是我们能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们互相猜忌,必然会削弱魏军的实力。”

拓跋烈说道:“我愿意率领几名骑兵,乔装成魏军士兵,潜入陈仓,散布谣言。”

姜维摇了摇头:“不行。陈仓城防严密,而且魏军对进出城的人员检查得非常严格,你率领骑兵潜入陈仓,很容易被魏军发现。我认为,应该派几名精明能干的斥候,乔装成商人,潜入陈仓,散布谣言。”

诸将领命,立刻挑选了几名精明能干的斥候,乔装成商人,朝着陈仓的方向进发。

几天后,斥候们顺利潜入陈仓。他们在陈仓城内散布谣言,说邓艾想要独占攻破祁山堡的功劳,已经暗中与蜀军勾结,准备在战斗中倒戈;还说钟会想要夺取邓艾的兵权,已经秘密调动军队,准备对邓艾发起进攻。

这些谣言很快就在陈仓城内传开了。魏军士兵们听到谣言后,个个人心惶惶,对邓艾和钟会都产生了怀疑。邓艾和钟会得知谣言后,心中都十分愤怒,他们互相指责对方是谣言的幕后黑手,矛盾越来越深。

钟会认为,邓艾想要独占功劳,已经暗中与蜀军勾结,于是他秘密调动军队,加强了对邓艾大营的监视;邓艾则认为,钟会想要夺取自己的兵权,于是他也秘密调动军队,做好了应对钟会进攻的准备。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张,魏军的军心也变得越来越涣散。

姜维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大喜。他知道,现在是发起进攻的最佳时机。他立刻召集诸将,商议进攻陈仓的计划。

“诸位,邓艾和钟会之间的矛盾已经激化,魏军的军心也变得十分涣散。我们现在发起进攻,必然能一举攻破陈仓,大败魏军!”姜维说道。

诸葛瞻点了点头:“将军说得对。现在魏军内部混乱,正是我们发起进攻的最佳时机。我们可以兵分两路,一路由我率领,攻打陈仓的东门;另一路由拓跋首领率领,攻打陈仓的西门;将军则率领主力部队,攻打陈仓的南门,吸引魏军的注意力。”

拓跋烈说道:“好!我率领西羌骑兵,保证能攻破陈仓的西门!”

姜维点了点头:“好。我们明日清晨,对陈仓发起总攻!各位将领立刻回去整顿兵马,做好进攻的准备!”

诸将领命,纷纷回去整顿兵马。祁山堡内,顿时忙碌起来。士兵们纷纷披甲执刃,搬运攻城器械,准备迎接明天的战斗。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蜀军的号角声就响彻云霄。姜维率领主力部队,朝着陈仓的南门进发;诸葛瞻率领五千步兵,朝着陈仓的东门进发;拓跋烈率领五百西羌骑兵,朝着陈仓的西门进发。

蜀军的大军如同潮水般朝着陈仓涌去,陈仓城内的魏军士兵们听到号角声,顿时慌了神。邓艾和钟会得知蜀军发起进攻的消息后,虽然心中愤怒,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他们立刻组织士兵们进行防御。

但魏军的军心已经涣散,士兵们个个人心惶惶,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防御。蜀军的进攻异常猛烈,很快就攻破了陈仓的东门和西门。诸葛瞻和拓跋烈率领大军,冲进陈仓城内,与魏军士兵们展开了激烈的混战。

姜维率领主力部队,也很快攻破了陈仓的南门。蜀军士兵们冲进陈仓城内,朝着魏军的中军大营杀去。邓艾和钟会看到蜀军已经攻破城门,知道大势已去,纷纷率领残兵,朝着洛阳的方向逃窜。

蜀军士兵们在陈仓城内展开了激烈的追击,斩杀了不少魏军士兵,缴获了大量的粮草和兵器。当战斗结束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陈仓城内,到处都是魏军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鲜血染红了地面,与残阳的余晖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惨烈的画面。

姜维站在陈仓的城头上,看着远处的夕阳,心中百感交集。这场战斗的胜利,不仅攻破了陈仓,大败魏军,还削弱了曹魏的实力,为蜀汉的北伐大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他也知道,这场胜利只是北伐大业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接下来的路,还会更加艰难。

诸葛瞻和拓跋烈走到姜维身边,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将军,我们胜利了!我们攻破了陈仓,大败了魏军!”

姜维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是啊,我们胜利了。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曹魏的实力依然强大,他们必然会再次派大军前来进攻。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整顿兵马,补充粮草,加强陈仓的防御,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斗。”

诸将领命,纷纷按照姜维的命令行事。陈仓城内,士兵们开始清理战场,救治伤员,补充粮草和兵器。姜维则站在城头上,目光望向遥远的洛阳。他知道,北伐大业的路还很长,但他有信心,凭借着蜀军的实力和将士们的忠诚勇敢,一定能实现先帝的遗愿,让蜀汉的旗帜插遍中原。

夜色渐深,陈仓城内的灯火渐渐熄灭,只有城头上的火把还在燃烧,照亮了蜀军士兵们坚毅的脸庞。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还会更加激烈,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迎接新的挑战。而姜维,这位蜀汉的最后一根脊梁,将继续率领着蜀军,在北伐的道路上奋勇前进,书写着属于他的忠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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