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顺着窗棂爬进屋内,冥渊跪坐在软垫上,暗红眼眸亮晶晶地盯着推门而入的两人,发间银铃随着动作轻晃:“怎么样怎么样?她是不是被吓得不轻?”
林泽轩将染着龙涎香的外袍随手丢在屏风上,金瞳泛起无奈的笑意:“何止是吓,她把你教的姿势全展示了一遍。”话音未落,冥渊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绣着暗纹的袖口擦过眼角:“我就知道!她那榆木脑袋,学这些倒学得快!”
“还不止。”帝洛川解开领口的玉扣,靛蓝眼眸里翻涌着晦暗的光,“你让问的那个问题......她说更刺激。”屋内骤然安静,唯有烛芯爆裂的噼啪声。冥渊的笑声戛然而止,手指无意识揪着软垫边缘:“刺激?”
他突然歪头,发梢扫过泛红的耳尖:“要不我也试试找其他人?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么......刺激?”尾音拖得极长,带着故意的挑衅。林泽轩折扇“啪”地合上,几步跨到榻前,素白指尖挑起冥渊的下巴:“阿渊这是想试试?”
帝洛川不知何时已经绕到身后,滚烫的掌心贴上冥渊纤细的腰肢:“敢去找别人......”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裹着冰碴,“阿渊该知道后果。”冥渊被两人困在中间,却仰起头露出狡黠的笑,暗红眼眸里跃动着恶作剧得逞的光:“我偏要试试。”
话音未落,林泽轩已经俯身吻住那抹挑衅的笑容,帝洛川的吻则落在后颈敏感处。屋内温度骤升,衣料摩擦声混着压抑的喘息。
林泽轩滚烫的呼吸掠过冥渊泛红的耳垂,他的手指正沿着少年腰线一寸寸游走,金瞳里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帝洛川咬住冥渊颈侧,齿间力道不轻不重,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让冥渊轻颤着仰起头。起初,冥渊只是双手攥着身下的锦被,任由两人将铺天盖地的吻落在自己身上,心底那点恶作剧得逞的快感还未消散。
可随着两人动作越发失控,衣料滑落,暧昧气息将他彻底笼罩,冥渊终于慌了神。他扭动着想要挣脱,双手抵住帝洛川的胸膛,声音里带了几分恼意:“够了!适可而止了!” 可回应他的是林泽轩更霸道的吻,舌尖强势入侵,将他未说完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冥渊脸颊涨得通红,眼眶里泛起生理性的泪花,奋力挣扎着:“我说了停下!” 他抬腿想要踹开两人,却被帝洛川一把抓住脚踝,修长手指扣住他的小腿,温热掌心顺着光滑的皮肤向上摩挲,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现在知道怕了?”帝洛川声音沙哑,眼底燃烧着熊熊妒火,“当初说要找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后果?” 林泽轩则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咬,低笑道:“阿渊想玩火,就得学会承受。”
冥渊被两人困在中间,逃脱不得,只能在喘息间气鼓鼓地骂道:“你们......你们就是浑蛋!” 可他泛红的脸颊、凌乱的发丝,还有微微发颤的身躯,在暧昧的烛光下,反倒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冥渊挣扎得越是剧烈,两人的桎梏便愈发收紧。帝洛川单手扣住他双腕,将其高高举过头顶压在软垫上,另一只手扯松了他颈间的系带,露出大片莹白肌肤。林泽轩趁机咬住他锁骨凹陷处,留下鲜红的印记,呼吸灼热地喷洒在敏感皮肤上:“说,还敢不敢找别人?”
“我偏……唔!”冥渊话未说完,帝洛川的吻便重重落下,带着惩罚性的撕咬,舌尖强势掠夺着每一寸领地。冥渊被迫仰起头,喉间溢出细碎呜咽,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沾湿了鬓边碎发。他双腿不断蹬踹,锦被被踢得凌乱不堪,露出的脚踝还在徒劳挣扎。
“看来阿渊还是不乖。”帝洛川终于松开他红肿的唇,指尖擦过冥渊泛着水光的眼睛,语气却冷得刺骨。林泽轩已经顺着他的腰线吻到小腹,指尖在他腰侧最敏感的位置轻轻掐捏,惹得冥渊猛地弓起脊背,又被帝洛川压了回去。
“别……别这样!”冥渊声音破碎,带着哭腔求饶,方才的倔强荡然无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他拼命晃着被压制的手腕,眼泪不断涌出,打湿了身下的锦缎,“放过我,求你们……”
林泽轩终于抬头,金瞳里翻涌的情欲稍稍褪去,却仍带着危险的光芒。他伸手擦掉冥渊脸上的泪痕,声音却依旧带着威胁:“记住今日,若再有下次……”话未说完,帝洛川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腕,却将他整个人抱进怀里,滚烫的体温贴着他颤抖的后背:“哭什么,我们又不会真上了你。”
冥渊瘫在两人怀中,浑身发软,只能虚弱地捶打着帝洛川的胸膛:“你们就是故意的……”他抽噎着,发间银铃随着颤抖轻轻摇晃,在寂静的屋内发出细碎声响。而两人相视一笑,将这个哭哭啼啼的小家伙抱得更紧,带着占有欲的吻又落在他发顶,誓要将方才那点“刺激”的念头彻底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