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之知道瞒不过孙岩,点了点头道:“有些仇怨,当时追杀过我!”
孙岩笑着说道:“好,既然追杀过我恒之老弟,那也是我的敌人,就先去那一家吧!”
众人朝着赵老爷的家走去。
赵老爷家的大门同样是朱红色的,而且比吴恒之等人之前收缴过的院落都要气派。
一名大秦修炼者磨拳擦掌道:“这家大门看着都比之前的院落气派,想来里面的好东西一定不少,这次倒是没有来错。”
一名大秦修炼者应和道:“就是,这家还没有被收缴过,收获肯定要比前几家要丰富。”
一名大秦修炼者迫不及待的踹开大门道:“别等了,快点进去收缴吧!不然,让其他人发现了这家,战利品还要和别人分享。”
朱红色的大门轰的一声被踹开,门栓在那名修炼者巨大的力气之下,直接被震断,露出守卫在院门前的十几名下人。
孙岩大踏步的走去院门道:“缴械不杀!”
一众大秦修炼者也纷纷围向十几名下人道:“缴械不杀!”
吴恒之紧随其后踏入院子,时隔近一年,他终于有机会站在曾经仇敌的院子内。
听到外面的动静,院落的屋子内,又纷纷涌入院子,一名衣华锦贵的老人从正厅走出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大秦的士兵不是不侵犯百姓家的一寸一吗?”
孙岩笑着说道:“大秦的士兵是不侵犯百姓的一寸一里,但你们这些鱼肉百姓的畜牲,也配称为百姓!”
一名衣着同样锦贵的夫妇人从正厅慌张跑出来道:“老爷,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些大秦士兵都是莽夫,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你还不信,偏偏要守着这处院子。”
老人一把推开想要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妇人道:“你懂什么,这处宅院是我梧县赵家的根,只要这处宅院在,梧县赵家就不会倒。”
妇人撞击在门板之上,撞了个满头是血,趴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来。
吴恒之从身后的布条中拔出混沌剑道:“赵老爷在哪里,我们是时候算一下总账了。”
老人眼神坚定没有躲闪的说道:“你是谁,我何曾与你有过恩怨?”
吴恒之内心有些惊喜,没想到面前的老人就是赵老爷,而且他好像还没有逃走,这真是万幸,他也有机会手刃仇敌。
吴恒之向前几步道:“你可还记得近一年前追杀的人!”
赵老爷回想起什么道:“什么,竟然是你!”
赵老爷有些癫狂的说到了:“剑圣转世,没想到时隔这么长的时间,老天爷竟然又将你送到了我的面前。”
“而且,你好像突破至了融灵境,真是天地的宠啊!想我蹉跎一生,才不过沦落到融灵境中期的修为。”
“不过,真是天助我也,以你现在的我修为断然不是我的对手。”
“我也有机会手刃仇敌,替我儿报仇!”
赵老爷毫无保留的释放出融灵境中期的威压,压迫向吴恒之等人。
孙岩有些吃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被压倒道:“恒之老弟,你能对付吗?要不找更强大的修炼者来对付他。”
吴恒之身坚如剑,丝毫不受赵老爷威压的影响道:“不用,我的仇敌还是应该由我来对付。”
孙岩有些迟疑的说道:“好,不过你要是实在打不过,可以随时告诉我,我去搬救援!”
孙岩不是没有见识过吴恒之的实力,但赵老爷毕竟属于老牌融灵境中期修炼者,底牌也远超寻常融灵境中期的修炼者,可以说融灵境后期的修炼者不出,赵老爷就是最强大的存在。
孙岩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他小看了吴恒之。
以吴恒之现在的实力,只要不遇上融灵境后期的修炼者,只要消耗完对方的灵气,他就是最强大的。
吴恒之没有拒绝孙岩的好意道:“好!”
“刀来!”赵老爷大喊一声,一柄墨绿色的长刀,就从屋内被他的灵气涉及到手中。
赵老爷没有保留的挥出一道道蓝色刀气道:“千水刀诀!”
一道道蓝色剑气自墨绿色的长刀之上,劈开沿途的遮挡物风景石,奔涌向吴恒之。
吴恒之撑起金色的灵气护罩,挡在众人的身前,不让蓝色刀气伤害到众人。
一道道蓝色刀气碰撞在金色灵气护罩之上,荡起淡淡涟漪,最后几道蓝色刀气,将金色灵气护罩击破了一道道裂痕。
吴恒之内心早有准备,快速的运转周身灵气,将灵气护罩修复。
赵老爷有些讶异的说道:“剑圣转世,看来这些年来,你也有所机缘,但这还不够。”
“百浪刀诀!”一道道如同波浪的蓝色刀气自墨绿色长刀之上奔涌而出。
吴恒之避也不避但是与之前遇到的对手不一样的是,前几道如同波浪的蓝色刀气撞击在金色灵气护罩之上,就将金色灵气护罩撞破了几道裂痕。
后几道如同波浪的蓝色刀气更是将金色灵气护罩击破。
金色灵气护罩如同玻璃般破碎开来,吴恒之在如波浪般的蓝色刀气之下一览无余。
吴恒之反应及时,快速的施展出《青山剑诀》,这抵挡下余下几道如同波浪的蓝色刀气。
吴恒之手持着混沌剑如临大敌,这还是他这么多场战斗以来,灵气护罩第一次破碎。
赵老爷见状如同魅影般,快速的靠近吴恒之道:“不错嘛!竟然可以抵挡下我的《百浪刀诀》。”
墨绿色长刀被蓝色灵气包裹着,带着风得呼啸声,劈砍而来。
吴恒之连忙又重新凝聚起灵气护罩进行抵挡,同时,他将内心的猜想说出来道:“你体内的灵气恐怕所剩无几了吧!”
《百浪刀诀》的威力这么大,所消耗的灵气一定不小,再加上赵老爷不使用刀诀,而是选择贴身战斗,一定有蹊跷,所以,吴恒之才会得出如此结论。
赵老爷直言不讳的说道:“是又如何,不过杀你足够!”
吴恒之将混沌剑横挡在身前抵挡道:“那可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