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帝曦放下手中的酒,看向皇甫紫菱。
“你说,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甫紫菱一脸认真。
“云隐宗初建你便在,那你可从知道余安。”
皓月听到余安这个名字,身体不由的一颤,但只是瞬间他又无奈笑了起来。
“余安?”皇甫紫菱皱眉,思索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从未见过。”
“那你可去过青岩峰。”帝曦继续问道。
皇甫紫菱摇头,“没有,二长老不让。再说了我和他也不熟,他不让我们去,我们也乐的自在。”说着,她仰头又喝了好一大口酒。
“本来,他的位置就是噱头,云尊是念着他一直守着云隐宗,原来剑冢的旧址,才给的他这个位置,其实并无实权。”
“她说的没错。”皓月接过皇甫紫菱的话,“我醒来后,见到过那个老头,确实是每日都待在那里,不然我也不会知道那密室的钥匙。”
“你醒来?你在哪里醒来。还有你叫云尊为师尊,可是我怎么从未见过你?”皇甫紫菱突然转头看向皓月,眼中满是迷茫。
“我……一个孤魂野鬼罢了。”皓月笑着起身,来到屋檐之上望着月亮躺下。
“这人怎么回事,我又没得罪他。有病。”皇甫紫菱一脸无语。
“别往心里去,几天之前他确实是个孤魂野鬼,不仅是他我也差点成个孤魂野鬼。”景灼笑着解释。
这不说还好,说了皇甫紫菱更加懵逼。
“为什么?”
“因为余安将他的神魂囚禁在了青岩峰。让他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帝曦看了一眼皓月,解释道。
“什……什么?”皇甫紫菱震惊,“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云隐宗创建之前,这里还是剑冢时,他就已经在这里了。”祁钰边说边端着灵果走来,放在帝曦面前。
“还有那个余安,这些年一直藏在青岩峰,饲养噬魂兽,利用禁术谋害无辜之人。”
“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二长老不让我们靠近青岩峰,更是对青岩峰三缄其口,原来是有这等腌臜之事!”
皇甫紫菱怒拍桌案,酒液溅出,本就因酒水变得红润的脸颊,此刻更是气的通红,“二长老,简直是云隐宗的耻辱!我们竟一直被他蒙蔽在鼓里。”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皇甫紫菱说着就要离开,却被帝曦一把拦住,“这大晚上你干什么去,发酒疯。”
“发什么酒疯,我要去弄死二长老。”皇甫紫菱唤出自己的武器,那样子仿佛不把二长老碎尸万段,她绝不罢休似的。
“这样呀!那你可能没机会了。”帝曦松开皇甫紫菱,拿起灵果吃了起来。
“什么意思?”皇甫紫菱愣住。
“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六道无存。”祁钰淡淡开口。
“什么,死了。活该……哼,死有余辜。”皇甫紫菱听到二长老等人死了,愣了几秒后一脸可惜。
“怎么,我看你一脸可惜,是舍不得。”皓月回到地上,看着皇甫紫菱调侃出声。
“确实可惜,这种渣滓怎配轻易死去,他们应该受尽折磨,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皇甫紫菱眼神冷冽,通红的小脸配上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可爱极了。
皓月一瞬间,竟看呆了,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么残忍吗?”帝曦看着皇甫紫菱,瑟瑟发抖,那样子像是怕极了。
“噗。”
帝修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帝曦狐疑回头,不满的看着他,“哥哥你笑什么?”
“没什么,曦儿,时间不早了,该休息明日还要比赛。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帝修说着,一把捞起帝曦抱在怀里。
“是。”
宁冷几人齐齐起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楚子凡和白之云对视一眼,朝着昨晚的房间走去。
“哎,你俩等会。”景灼一个抬头,急忙唤住二人,“你俩这是去哪?”
“回去休息。”白之云认真开口。
景灼被他无辜地样子气笑了,一脸无语地指着前面的房间,“那是我的房间,你俩不住这。”
最后几个字景灼基本是怒吼出声。
楚子凡和白之云被他吼的一脸口水,嫌弃地擦了擦脸颊。
“可是我们昨天晚上住在那里的。”
“昨晚…哼……”景灼无奈笑道:“昨晚是因为你们受伤,没有办法我让你住了我的房间,现在你们已经好了,就赶紧给我哪来回那里去。”
“回去?”听到回去自己的住处,二人脸上写满了一百个不愿意。
“三师兄。”楚子凡看向白之云。
“哎呦,不行,我动不了。我身上的伤还没好。”白之云突然捂住胸口,一脸痛苦地看着景灼。
楚子凡也心领神会,将他扶住,一脸着急,“三师兄,你怎么样还好吗?”
“不行了,子凡,你快扶我回去休息。”白之云痛苦地说着,整个人几乎挂在了楚子凡身上。
景灼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拙劣表演,嘴角抽搐。
“走,三师兄,我扶你去休息。”楚子凡扶着白之云,无视景灼震惊的眼神,朝着他的房间缓步前行。
走到房门口,两人演都不演,直接破门而入,晃荡,清脆的关门声响彻整个小院,留下景灼一人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皇甫姑娘,我送你回去。”皓月看着一脸醉意皇甫紫菱,彬彬有礼。
皇甫紫菱看了他一眼,直接唤出自己的灵宠三尾雪猫摇摇晃晃地坐了上去,笑道:“不必了,我自己能行。”
“喵~~”
皇甫紫菱坐好,三尾雪猫嗖的一声消失在小院,留下一道银色身影。
众人离开,热闹的小院恢复平静,只剩祁钰、皓月和被抢了房间的景灼。
“早点休息。”皓月收回视线,看着二人,说完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一瞬间,院子就剩祁钰和景灼二人。
景灼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向祁钰,“祁钰,我又没有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