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随后,贾张氏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傻柱见是贾张氏走进来,心中愈发疑惑。
贾张氏一向厌恶他,今日怎么主动来访?
“傻柱,感觉如何?好些了吗?”
贾张氏一进屋便关切地问。
“有事直说,别绕弯子。”
傻柱回应道,心中明白贾张氏今日前来必定有所图谋。
贾张氏笑意盈盈地道:“傻柱猜得没错,我这次来找你确实有事。”
随即,贾张氏开门见山地说出了她的计划。
傻柱听后眼睛一亮,早就有意整治李建设,如今听闻此计,确实是个良机!
李建设不在家,只有娄晓娥一人留守。
只要找个时机,把三大娘的内裤放到李建设家,待晚上众人归家,阎埠贵定会四处寻找内裤。
如此一来,机会便来了。
再趁机诬陷李建设偷窃三大娘的内裤,傻柱越想越兴奋。
“此计甚妙,我会先把三大娘的内裤藏到娄晓娥家中,晚上还需诸位协助演戏。”
“放心,你只需把刚洗好的内裤藏到娄晓娥房里,晚上交给我处理即可。”
没多久,傻柱与贾张氏达成一致。
殊不知,这一切都在贾张氏的掌控之中。
若此事成功,则整垮李建设一家;若失败,则将责任推给傻柱。
就这样,说干就干!
此时大院内大多数人已去上班,人不多。
傻柱起床穿上鞋,出门到院子角落,在无人注意时把三大娘的内裤塞进口袋,随后回到自己房间。
看着手中的内裤,傻柱灵机一动,若是再沾点红色颜料会更逼真吧?
傻柱心里盘算着,从何雨水留下的口红中取出一点点,直接涂抹在三大娘的内裤上。
他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既然已经诬陷李建设偷了阎埠贵的内裤,那就索性玩得更大胆些。
于是,他又拿起旁边的一把剪刀,在内裤前端剪出了两个小洞。
“到时候阎埠贵要是发现老婆的内裤不见了,还被弄得面目全非,肯定会上来 ** 。”
傻柱心想,这样一来,李建设就有麻烦了。
他站在窗边,透过玻璃留意院子里的情况。
他在等待时机,只要娄晓娥一离开房间,他就会立刻行动,将这条被改造过的内裤悄悄放到李建设的房间里。
很快,机会来了。
娄晓娥去厕所的时候,傻柱赶紧抓起那条内裤冲进了李建设的房间。
他迅速地四处张望,寻找最佳的藏匿地点。\"藏哪儿好呢?”
他思索着,时间紧迫。
“有了!”
他看到前面的柜子,眼睛一亮。
就是这儿!
傻柱打开柜子,把内裤塞进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然后快步离开了房间。
娄晓娥上完厕所返回屋内时,突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粪便的气味。
她回忆起之前放了个屁,也就没太在意。
整理了一下随身物品,她决定回趟娘家,顺便带些东西给家人。
锁上门后,娄晓娥离开了院子。
傻柱见状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把握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他知道今晚会有好戏上演,“嘿嘿,终于可以好好戏耍李建设一次了!”
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距离傻柱住处不远的地方,贾张氏满脸笑容。
“儿子,今晚咱们就好好看看热闹,这次我要让李建设颜面尽失!”
贾张氏得意地说。
……
“李建设,我这次是彻底认输了。”
王天华沮丧地说道。
“别急,我可以让你重新来过。”
李建设毫不在意地回应道。
通过之前的几盘对弈以及闲聊,李建设得知了两位老人的名字:一位叫王天华,另一位叫吴良材。
至于更多的情况,他们却三缄其口。
不过有一点李建设能肯定,越是这样欲言又止的人,越让他觉得这两人身份非同一般!
“老王,你要是不服输也得认啊,都下了五盘了,你一直输!”
站在旁边观战的吴良材笑着打趣道。
“就是啊,你可真行,年纪轻轻就已是八级钳工,棋艺还这么高超,实在少见!”
王天华看着李建设无奈地感叹。
这一回他是心服口服了。
下棋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人压得这么惨!
“罢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去医院看病去,改天下午还有空咱们再切磋。”
王天华看了看手表,略带遗憾地说道,本想着多下几盘,可惜……
但他清楚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年轻人,你很棒。
快到中午了,老王要赶去医院。”
吴良材在一旁笑着说,他也对眼前这位年轻人颇为欣赏。
李建设听闻王天华要去医院,立刻意识到这位老人身体恐怕不太好。
刚到这里时,他就发现王天华的状态有些异常,精神萎靡。
这是李建设第一次如此专注地观察这位老人。
看着他的样子,李建设心里已有了几分揣测,但还未完全确定。
就在李建设准备开口询问之际,还没等他说出口。
“不知小友是否方便告知住址?待我有空时,也好登门拜访,再切磋几局象棋。”
王天华笑容满面地说道。
他对这位年轻人印象深刻,年纪轻轻便成为八级钳工已属不易,而其棋艺同样高超。
看模样不过二十出头,却展现出如此实力,实属难得。
未来必成大器,尤其近来将有大事发生,广结良缘尤为重要。
况且他时日无多,能结识这样的后辈也算幸事。
李建设闻言略感惊讶,本想通过交谈了解更多关于这两位老人的信息,但他们始终守口如瓶。
如今竟索要家庭住址,若仅是为了下棋显然不合常理,除非……
尽管心知肚明,李建设并未点破,而是直接提供了住址。
“想不到如此年轻的高级钳工竟居于四合院内,我记得那地方应在东城区吧?”
王天华笑着说完便转身离去。
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静静停靠,待二人走近时,司机急忙下车拉开后座车门。
“这两个老头究竟是何方神圣?看起来绝非寻常人物。”
李建设目送他们离开后喃喃自语。
之前他并未主动替老人诊脉,即便提出也难以建立信任。
毕竟两人只对弈过两次,对方怎会轻易相信?说不定还被当作江湖骗子。
此外,听其语气似有再见之意,此事不必急于一时,待关系熟络后再作打算亦无妨。
李建设瞥了一眼手表,快到午饭时间了。
“随便找家餐馆解决吧。”
他心想。
这次考试似乎有些变动,具体变化还不清楚。
无论如何,他对这次考试志在必得。
随便选了一家餐馆,点了碗老北京炸酱面开始吃。
“这次九级钳工考试太难了,以前只考技术实操,现在还要考文化知识。”
“真是搞不懂,怎么突然考英语?我连英语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答?”
“对啊,谁懂英语啊?我觉得这次考试肯定没人能通过。”
“不见得,这次考试有三万多人,第一名就是赢家。”
李建设正用餐时,旁边的两位中年男子在抱怨。
话虽随意,但李建设听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