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点夏日的阳光还没有退去热浪,我有些心急韦卫怎么还没回来?平时这个点他已经回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人都是这样一旦有事就觉得时间特别难熬,六点十分韦卫和志岗同时回来了,其实只是比平时晚了十分钟左右左,此刻我却觉得等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一样。
我看着他们笑了笑,“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们两个看着我好一会才道,“师父,老婆,平时不都是这个点回来吗?怎么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爹地,娘亲确实是有事要等你一起去,您跟我们走吧,刚哥哥我和娘亲爹地有点事要去处理,回头再哈。”
“好,媚儿需要我帮忙吗?”
“哥,不需要我们先去了哈。”媚儿完说拉着我就走,韦卫一脸懵逼地跟在我们后面问,“老婆,媚儿到底是什么事?”
“爹地我找到了幕后黑手,把他关在一个地方,现在带你们去看看。”
我和韦卫媚儿到达一个孤立的小院落前就听到一个声音在狂骂,“臭女人你要不放了我等我出去以后一定弄死你全家。”
我听到声音,收起眼里的锋芒,掌心捏着危险的渴望,惊涛袖田藏惊雷无声响。
媚儿将门打开,就见二师兄手脚虽然说没有被绑,但却无法动弹,我知道是媚儿用了灵力,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我看着他有愤怒,有仇恨的也有同情与心涩。
他可能没想到会见到我,当我出现的一瞬间他立马低头,再也不出声了,我看着他决然地说,“刘纯刚任你城府再深也深不过我你的目光,没想到我们第二次见面还是这样的一个场景吧。”
“我告诉你计谋是我护身的衣裳,智慧是我纵横的刀枪。
“我用隐忍的狂去洗世道的脏,夜不黑只因为我心滚烫,无论你是翻云还是覆雨也无法逃脱正义的力量。”
人心的罗盘莫测,总会有人起起落落,二师兄生杀是我予夺也是我,当信仰如烈日赤裸,就与君共高歌。
芒种秋收都是我,天下是苍生也是我,你也是苍生中的一员,无论藏匿何处总会是在大地的苍生之中,就有被发现被揪出来的时候,你也不例外。”
“你滚一边去我不想看到你,你就和那老东西一样让人讨厌,那个老东西居然将我逐出师门,而你我用尽全力去爱你,你却背叛了爱情下山转身嫁给了这么个不是人背信弃义背叛新异集团的人。”
“你们这对狗男女这真的很配呢,都是叛逆者。”
“我恨你们,恨不得杀了你们,老东西并没有将真本事教给我却教给了你,我杀不了他还杀不了你吗?”
我走近他给了他一记耳光,“刘纯刚你果然不配做师父的徒弟,我的师兄,你对师父做过什么说吧,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老东西处处提防着我,我能对他做付么?我倒真想对做点什么可我没那本事啊。”
“你他妈的跟那老不死的一样命大弄不死你,我现在落在手里杀要剐释听尊便,我要什么眉头皱一下,我就不是刘纯刚。”
韦卫上前一步,眼神冰冷,“你说够了吗?从你算计自己同门那一刻起,就该想到会有今天。”
“你连自己的师父都想算计,上苍还能允许你这种畜牲不如的东西存活于世吗?我太太你师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你半点不好,你曾经是她的仰慕,而今天我为她有你这样的师兄而感到羞耻,幸好你不再是她师兄了。”
刘纯刚冷笑一声,“哼,你们以为我很想做她的师兄那老不死的弟子吗?”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你们都能过得好好的,我却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此刻近乎疯狂的刘纯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二师兄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师兄,你以为这样就能为自己的恶行开脱吗?师父将你养大,传授你本领,你却恩将仇报。”
刘纯刚眼神闪躲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你少在这假惺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只是那老东西偏心,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没本事就放开我,你这样让一只不是人的妖来对付我算什么本事。”
媚儿这时开口了,“爹地,娘亲,这种人不值得你跟他多废话,要不交给我来处理吧。”我看了看韦卫,他点了点头。
我看向刘纯刚,“你好自为之吧,念在曾经是同门师姊妹的份上今天我不杀你,但你也别再妄想有什么报复的机会。”
说完,我们转身离开,只留下刘纯刚在原地继续咒骂,声音渐渐被我们抛在身后。
我看着媚儿,“你准备将他怎么样,是杀了他吗还是怎样。”
“娘亲想要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呗,娘亲不想让他死那就让他活着慢慢为他的罪行赎罪呗,这样既可以让他体味恶行的嗞味又可以让他背负着是一个沉重的代价!”
“赎罪意味着要承担责任、付出代价,以弥补所犯下的过错。但具体该如何赎罪呢?是通过自我惩罚、改过自新,还是通过对受害者进行补偿呢?”
“这其中的方式和程度都需要仔细思考和权衡。毕竟,罪行的性质和影响各不相同,赎罪的方法也应该因人而异,这个娘亲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反正他这一辈子也无法作恶就是了。
“好,娘亲相信你,只要他不再为恶就好。”
就这样媚儿将刘纯刚用瞬移丢去了三清净化心灵的山脚下的一个洞穴,并和三清的师父以及师兄弟姐妹说了他与昆仑的一切渊源,最后告诉他们直到他的灵魂与心灵完全净化,否则不让他现世。
做完这一切,当她再次回到雅园时,已经是三天以后的日子!刘纯刚这个昆仑的弃徒一生作恶的家伙结束了他作恶的一生。
他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永远地被禁锢在了三清的净化洞府之中,无法逃脱,也无法挣脱这束缚他的灵力。那洞府四周的墙壁散发着淡淡的青光,仿佛是一层坚不可摧的结界,将他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是此袭击我们的和春阳集团资料失窃等一干人等全数被擒,无一漏网,我们雅园的这一家子又过着快乐的日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韦卫依旧忙着工作,而我将更多精力放在了家庭和修行上。
媚儿时常会跟我们分享三清山那边的情况,说刘纯刚起初还在挣扎咒骂,但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安静了下来。
这日,我正在院子里练剑,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靠近。抬头一看,竟是师父来了。
师父看着我,眼中满是欣慰,“徒儿,你做得很好,为师没有看错你。”我心中一暖,忙上前搀扶师父,“师父,这都是您教导有方。”师父笑着点点头,又说起刘纯刚的事,“他能有此结局,也算是他的造化。”
随后,师父跟我们讲了一些修行的心得和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挑战。我和韦卫、媚儿认真聆听着,暗暗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提升自己,守护好身边的一切。
又是周末聚餐季,媚儿突然对师父说,“师祖您看啊,您都这么大岁数了,娘亲也不再年轻我们这一大家子人需要有人来守护,您不如留在我们身边,昆仑不差您一个。”
师父看着我,我立马说,“师父弟子作为您的徒儿十五年来陪伴您老人家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一个月,您就这么狠心不想让我陪在您身边吗?”
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师父,“是啊,师祖,太师祖,您看我们这一大家子人,三天两头就出事,光靠师父,师祖她也很累的不是?为了我们这一大家子人能够平安,就留下来吧。”
师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罢了,为师也想多陪陪你们。”听到这话,大家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雅园变得更加热闹温馨。师父会在一旁指导我的修行,韦卫工作之余也会加入我们,一大家人其乐融融,我看着师父问,“师父二师兄他真不配做昆仑的弟子更不配做您的徒儿,说实话师父到此刻您有后悔收他为徒吗?”
师父遥望着远方摇摇头苦涩一笑,但我已经懂了,师父他老人家没有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