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乱冤枉我!当时你们跑的那么急,我追都追不上我,今天晚上的雨下的那么邪乎,大的我都看不清路。”
予疆不想在听那些废话:“现在!马上滚过来!”
“再滚啦!!你们前脚走,我后脚就跟了,我就料到会出事情,紧赶慢赶还是赶不上你们,我现在就在山脚下呢!! ”
予疆顿时松了口气,这么说太太和燕少都不会失去生育能力了呗!“那你还不赶快滚上来!”
“你这小子说话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真不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教你的 一点都不尊重我这个长辈!”
看着沈琉月越来越不对劲,予疆握紧电话,这个老头儿真烦:“太叔公,别说这么多废话好吗?救人啊!要是他们两位有什么闪失,我们怎么对得起燕家对我们的照顾啊!”
那头的医生比他还火大:“你以为我不想吗!上山的路被落石拦了啊!”医生焦躁的看着怎么刮也刮不干净的挡风玻璃,这雨真能下啊!天气预报不是说快停了吗?
“那你就走另外一条小路啊!”
老医生握着电话,真是要被这个小兔崽子给气死,还好自己这么多年细心调养的身体,不然准给这小子气的归西。“予疆啊,你得考虑你太叔公我是一个老头子,也没有开过这种窄的山路,你不怕我失足跌落悬崖 车毁人亡啊!”
“我现在更担心的是他们两个,要不然我下山来接你。”
“不用了,我刚刚问过了,就你们走的那条小路也刚刚也被落石截断了。”
“什么?!”这么说他们就是没有希望了:“那怎么办啊?”一瞬间天堂掉进了地狱的感觉,刚刚看到的曙光一下子就灭了,有医生等于没有。
听着电话里尖锐的爆鸣,老医生无奈的把电话拿远了些:“所以我就打算告诉你们这两个小子,下次出事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医生!带医生!”
“太叔公!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我接下来要怎么办啊!总不至于真的看着两个人绝后吧?”
医生扶了扶眼睛,清了清嗓子,语气尴尬又平和:“把那两个人放一起不就得了吗?”
予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浑浑噩噩的沈琉月,他这辈子没做过这种缺德事儿,等两人好了燕少不得把他做了啊!:“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他们两个是夫妻!”
“可是燕少会不会生气啊?”
“他生什么气?我懒得跟你这个木鱼脑袋说,我保证你把两人关在一起,第二天燕司南那小子保准神清气爽!”他现在严重的怀疑燕司南的那小子是故意不带他的。
“可是……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不对吧!”予疆不安的瞥着沈琉月,犹豫道。
“我都懒得跟你这个莽夫说话,你那样,你还想娶媳妇,你孤独终身吧你!你就看着你的燕少和燕太绝后好了!对了,是两个人都绝后!!”
予疆一时无言以对,那边又传来老人家气愤的声音:“我说你这个小子你是不是傻,你别忘了我们是流氓出身!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保住两个人,不亏嘛! ”
是啊他们可不是真人君子来的,如果非要在两人绝嗣和两人共处一室中选一个的话,当然是选择两人共处一室了。
看着迷迷糊糊的沈琉月,予疆心里默念了一万遍对不起,可是他真的不能让两个人都绝后吧!他们干这行的人丁稀薄啊,那孩子是多重要的事啊!
下定决心后的予疆默默的把电话放进包包,偷偷打量一边埋头修车的凯扬,确定他没注意这边,才小心的拉开车门,将沈琉月塞进后座,在快速的关好车门,心虚的他环顾四周看着凯扬还在那儿认真修车,立即跳了过去:“唉凯扬!你怎么还没弄好啊,我来帮你……”
凯扬拿着扳手,擦着不知道是雨还是汗的水,望着抡起袖子又来修车的予疆,一脸戒备的拿着扳手,狐疑的盯着他:“燕少和燕太聊的怎么样了?”
他看到了燕太上了燕少的车,予疆说两人在谈事情,他就又埋头修车了,现在予疆都过来了,是不是谈好了?
埋着头的予疆感觉良心被小小的谴责了一下,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敷衍道:“谈着呢?我们还是抓紧把这个车修好吧! ”说着他顺利的拧下了凯扬好不容易上好的一颗螺丝。
“予疆,你搞什么啊!这个是我好不容易拧好的!!”某人发出暴鸣。
某人十分无辜:“是吗?那我帮你重新拧,都怪今天晚上的雨太大了,我都看不清!”
车内沈琉月跌跌撞撞的朝一个黑影走过去,听到响声燕司南睁开眸子,微弱的光下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你上来做什么?”她知不知道她现在过来很危险,他也不知道能不能保持理智!
听到是燕司南的声音,沈琉月抱着胳膊,口干舌燥,控制自己不要在往前挪动半分:“燕司南……我好难受!”
察觉到她的异样,燕司南双眸一沉,直起身将她拉到身边,手探上她的额头,便不可置信:“你中药了?谁干的!”
一接触到他呼吸,她整个人就仿佛找到了可以降温的冰似的,手不受控制的握住燕司南的胳膊:“我好难受……”
燕司南用尽全力推开她:“沈琉月,你看清楚我是谁?”他捏着她的胳膊,严肃的警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他会以为她愿意!
沈琉月的手捧着他的脸,凝望着他,似幻似真,她忽然吻了上去:“我不想知道……燕司南!我好难受,我想要……”
她的吻也点燃了他的火,燕司南一瞬间安静下来,暧昧的盯紧她,手捧着她的脸:“告诉我,你要什么?向谁要?”
车内灯光柔和打在两人的身上,外面大雨滂沱不歇,两人的视线浑浊纠缠着。她的手缓缓划向他的衬衣,他的衬衣本来就凌乱 只松松垮垮的扣着两颗,她的手划过便剥开了衣服露出里面有力的肌理线。
簇簇火苗点燃了燕司南的身体,眸光阴暗的盯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记忆里她从没有这样大胆过,嘴角上扬很享受这个女人意乱情迷理智全无的样子,她已经失去了所有控制力。
霸道的将她拉到腿上,贴着她的耳朵:危险的开口:“燕太太,这是你自找的,我给过你机会走的,可是你偏偏又回来了。我可不是柳下惠!惹了火,你得灭!”说罢惩罚性的咬了她的耳垂,沈琉月嘤咛了一声,那团火似乎都要冲破她的身体了,她下意识的主动环住燕司南的腰,心里的火热瞬间骤减了不少。
燕司南喘着气,双眸深邃又透着不甘,在她耳边蛊惑:“你在动你最好朋友的男人,你在犯罪!”
沈琉月纠结的拧眉,身体里的火快要把她撕成两半,无数的汗珠冒了出来,她忽然松了握住他腰的手,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不行!不可以!”
燕司南讽笑,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迷离的眼睛。不可以是吗?她对自己说了那么多的不可以,那就可以一次试一下!冲破牢笼!他早就不想和她是不可以的关系了!沈琉月,你一直想把我让给别人的梦,该醒了!望了眼外面的大雨倾盆!就连老天都不同意!
她乖乖的坐着,自然不知道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正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即使这样了她还是忍着,豆大的汗珠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双手因为用力过猛的攥着,导致整个手臂都在打颤!她是那么努力的忍着!不让自己和他扯上关系!
灯光下,汗珠像小溪一样从她白皙的肌肤滑入她的沟壑,燕司南眼眸染上杂色,抬手轻轻剥开她的外套,今晚过后,你永远也别想摆脱我了!
望着她诱人的粉唇,就像雨后带露的花瓣,燕司南的眸子再次深了起来,她从不让他碰她的唇……小心翼翼的贴着她的唇,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女人却主动慌乱而笨拙的在他的唇上啃啄。
燕司南眸子瞬间一亮,不可思议而惊喜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的睫毛甚至都扫到了他的脸上,温柔的环住她的腰,加深着这个吻,燕司南闭上了眼睛,沉沦往复,原来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原来她的吻是这样的,甘甜的!清新的!就像被雨水洗涤后枝头上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