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遥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喂!”刘清儒接起电话,语气有些沉闷的低声问道:“那位?”
“刘老弟,是我啊!龙华伦。”电话那头,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是沉稳的中年男人道。
“是龙老板呀!”刘清儒反应过来是谁后,连忙收起杂乱的思绪道歉道:“不好意思啊!龙老板。
刚刚在处理一些事情,没看清是谁的电话就接了,怠慢之处,还请您能体谅一二呀!”
“没事儿。”那边的龙华伦很是大度的道:“谁还没个走神的时候啊?”
“那您,这个时间打电话是?”
他其实已经猜到,这位打电话来,肯定是又想要压价了。
他手里原有的43枚银元,其中36枚普通版的袁大头,他都是以,每枚55块钱的价格。
就是卖给了这位,名叫龙华伦的大老板。
他手头上还剩下七枚,船洋22年版的龙洋币,一直都还没有卖出去,双方你来我往正在拉扯价格。
这种船洋22版的龙洋币,市场最高价也就一千块钱左右,他为了图个吉利,要价是888元。
而龙华伦呢,从一开始就只给出666元钱,一直涨到前几天,也才不过给出700块钱。
但刘清儒却始终都觉得,还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刘老弟啊!”龙华伦语气温和的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那几块龙洋元,老哥我是真的很想要。
我也不跟老弟你多说废话了,这次我最高能给到780块钱,老弟你要是诚心想卖的话,这笔买卖咱哥俩就做了它。
要是老弟你还是觉得价格低的话,那老哥哥我也就爱莫能助了。”
▁
刘清儒在心里快速的盘算了一下,780块钱也不算低了,虽说离他自己给出的价码,相差了一百块钱。
但是也已经达到了他,心里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了,市场价跟交易价,本身就是两回事。
特别是像这种收藏品的价格,它就没有一个固定的说法。
哪怕是同一时期同一种物品,但它们的交易价格,也很有可能会是天差地别。
再说了,这些东西放在他手里,也就只能是放着吃灰了,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价值。
他也还没有达到那种,能玩的起收藏品的地步,每枚780块钱乘以7的话,他就又可以进账5460块钱了。
“成。”想到这里,刘清儒痛快的答应道:“就按您说的价格交易吧,就当是跟老哥您交个朋友了。”
听到他答应的话,龙华伦不由的大笑着道:“哈哈哈!老弟这话老哥我爱听。
你这个朋友老哥我是交定了,晚上还是老地方见?”
“没问题。”
“那就这样,老哥我这边还有点事情,晚上咱们见面再聊!挂了。”
“嗯嗯!好。”
▁
挂断电话后,刘清儒的心情也开朗了许多,毕竟,任谁突然得到一大笔钱财,心里也会高兴上几分。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上显示的时间,正好是下午三点半,距离他下班还有一个半小时。
无所事事的他,又从空间里随意的取出来一张,第一版的人民币元券,认真的研究了起来。
他实在不能理解,这种纸质版的货币,其市场价格居然比起银元来,还要值钱很多。
随便拿出一张来,最低都能卖到两三百块钱,是真的很难想象。
但此时的他,却是不敢再拿出来卖了,一个是因为,另一边的他,也需这些要钱来过日子。
还有一个原因是,这种纸币的存世量比较稀少,他怕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怀璧其罪的典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AI也不是全能的
他手里拿着的这张纸币,它是一张,印有蒙古包图案的五千元元券,市场价格达到了好几万。
上个月他就卖出去了一张,因为他的钱币比较新,品相又特别好的原因,当时的卖家出价四万二成交的。
自那之后,他的电话都快要被人给打爆了,无论是白天黑夜,都会有人打电话来问。
问话的内容基本都一致,都是想跟他打听一下,看他手头还有没有这种纸币。
或者说,他是从那里得到这种纸币的,看能不能给他们提供一点线索,这些人,出的价码是一个比一个高。
就连他的那位,他很少能够见到面的老板,都专门跑过来找他私聊了几句。
自他跟老板私聊过后,他就再也没有了,继续出售纸币的想法。
卖完这几块银元后,他打算好好的沉淀上一段时间,反正这几个月花出去的钱,他都已经又赚回来了。
他也没有特别急切,需要花很多钱的地方,反正赚钱的路子有那么多,根本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面死磕。
▁
四合院里,刘清儒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他就连昨天的晚饭,都没起来吃。
可想而知,他都疲惫成个什么样子了,精神上的疲劳,比起身体上的还要让人更难受。
他快速的穿好衣服鞋子,一把拉开门,就着急忙慌的往外院走去。
憋了整整一宿的洪荒之力,正在他小腹以下的位置,使劲的在作怪。
如果不赶快把它释放出来的话,他相信,一泻千里就在这须臾之间。
“腾腾腾。”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一边快步往外走着,一边倾听他踩在地面上的脚步声。
他迈过了垂花门的门槛,又跨过了院子大门的门槛,这才来到了胡同里。
因为注意力太过于集中,也因为他行走的太快的原因,等他冲进公共厕所里时。
也没有发现,大门口的石墩子上,一直坐着个老太太。
见他路过时,不但没有主动和她打声招呼,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老太太瞪着一双死鱼眼,一直盯着他进了厕所里,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几分钟之后,刘清儒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厕所,但他还不得不在石板铺就的路面上,使劲的跺了跺脚。
由于他的某处位置用力过猛,一下子没有射进到茅坑里,水流打在砖石地面上,溅起了许多泥点子。
这些泥点子,不但四处乱溅,还有不老少都粘在了,他的鞋面跟裤腿之上。
他只能是用使劲跺脚的方式,大致的抖上一抖了,但肯定的是不可能抖的多干净。
剩下的只好等他回到屋里后,再用炕刷子仔细的清理一遍了。
这种情况,对于他这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说,简直不要太习以为常了。
谁让他这种人的作案工具,一直都是那么强劲有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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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欸!”刘清儒皮笑面不笑的打招呼道:“大早上的,您老搁这儿念叨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