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黎语桐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床厚实的棉被。
“真真,这被子给你,保证让你这个冬天暖暖和和的。”
徐真真感动得的不行,“桐桐,可可,有你们真好。”
就在她们温馨交谈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秦可可跑去门口看了一眼,皱着眉头回来说道:“是白诗梦来了,还带着樊美娟,好像来者不善。”
黎语桐眼神一冷,站起身来,“来得正好,看看她想干什么。”说罢,便带着秦可可和徐真真迎了出去。
三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白诗梦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叫骂着:“徐真真!你个贱人给我出来,别以为你躲在里边装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徐真真刚想出去跟白诗梦理论,黎语桐一把拦住了她,“有我在这,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
徐真真目光扫到白诗梦的身影,这才恍然想起还有些重要的事儿没跟同伴们交代。
她悄悄靠近黎语桐和秦可可,压低声音说道:“桐桐,可可,在火车上的那几天,我一直和白诗梦待在一块儿,她身上有股特别熟悉的味道。”说着,徐真真抬手在自己腰间轻轻拍了拍。
黎语桐和秦可可瞬间瞪大了眼睛,她们自然清楚那里放着什么。
黎语桐那双漂亮的眸子微微眯起,神色变得愈发凝重。
“这个白诗梦来自京都,身上还带着枪,难道她跟京都洛家有什么关联?”黎语桐在心里暗自揣测。“如果真和洛家有关,那白诗梦此番前来,恐怕只有一个目的——对付表哥。”
想到这儿,黎语桐看向白诗梦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结了一层冰霜。
黎语桐向前走了两步,声音清冷地质问道:“白诗梦,你在我家门口大呼小叫的,到底想干什么?”
白诗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双手抱在胸前,不屑地说道:“干什么?我当然是来找你们算账的。别以为躲在家里我就拿你们没办法。”
黎语桐冷笑一声,“算账?我倒想听听,我们什么时候欠过你什么。”
白诗梦眼神阴狠,“少装蒜,徐真真是我父母让她过来伺候我的,你们却把她藏起来,这是什么意思啊?”
黎语桐冷冷一笑, “伺候你?你以为你是地主家的大小姐吗?”
黎语桐这话一出,白诗梦的脸色马上就变得苍白起来。
要知道这年代要是被人扣上了地主或者是资本家的帽子,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黎语桐你在胡说什么,谁是地主家的大小姐呀,我只不过是因为身体不好,我父母这才让徐真真跟着我来下乡,目的就是为了照顾我的。”
“身体不好?”黎语桐邪魅一笑,“既然身体不好,我略懂医术,你过来,我给你把把脉看看。”
白诗梦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谁要你把脉,我看你就是想故意刁难我。”
黎语桐双手抱胸,步步紧逼,“不敢让我把脉,那就是心里有鬼,说不定你根本就没病,只是想把真真当丫鬟使。”
白诗梦气得跺脚,“你血口喷人,我父母真的是担心我才让真真照顾我的。”
秦可可在一旁冷笑,“你父母这么关心你,怎么不亲自陪你来下乡,反倒让真真一个外人伺候你,说出去谁信啊。”
白诗梦被怼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樊美娟,看着黎语桐冷若冰霜的神情,心里直突突。
她可没忘记上次黎语桐给自己胖揍一顿的事情。
于是赶紧出来做和事老了,“行了行了,大家都是知青,别伤了和气。白诗梦,你也别闹了,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
白诗梦冷哼一声,“我可没跟她们有什么误会,今天必须把徐真真带走。”
黎语桐眼神坚定,“不可能,真真现在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
徐真真见桐桐为了自己跟白诗梦正面硬刚,自己却躲在后面看戏,这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她一把把黎语桐拉开,自己站了出来,“白诗梦,你想带我走我就得跟着你走呀?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命运也是你能掌控的?”
白诗梦没想到一向是自己跟班的徐真真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气的用手指着她开骂。
“徐真真,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难道你就不怕我爸爸给你父母小鞋穿吗?”
白诗梦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徐真真,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一向唯唯诺诺的徐真真,今天竟然会如此大胆地顶撞自己。
徐真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她就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白诗梦,心里暗自感叹:“这白诗梦还真是愚蠢啊,这种话也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她难道就不怕被别人听到吗?”
徐真真心里很清楚,白诗梦之所以会这么说,无非就是仗着她父亲的权势,想要以此来威胁自己。
但是,徐真真可不会被她这种小伎俩给吓到,“白诗梦,你有能耐现在就回去给你父母打电话,就说是我说的,我徐真真从今天起不会再受你们任何人控制,我要跟徐天林和李玉玲断绝关系。”
徐真真的声音铿锵有力,没有丝毫的犹豫和退缩。
她这话说得义正言辞,仿佛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事实上,这确实是她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自从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之后,她就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处理原主与她的亲生父母之间的关系。
昨晚她也跟黎语桐和秦可可说了这事情,她们俩一致建议自己跟原主的父母脱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