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梦里的烤鸡即将出炉,美酒即将满溢之际,天边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一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带着电闪雷鸣的豪华套餐,硬生生地把她从美梦中拽了出来。
这风雨,简直是自然界的拆迁队,愣是把茅草屋整得跟跳迪斯科似的,摇摇欲坠不说。
顺便还开启了“室内瀑布”模式,雨水如注,滴滴不漏地滋润着文景妤的木板床。
文景妤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二话不说,就往文景浩和文景怡各自的房间里跑去。
她逐一将还在梦乡里遨游的两人,就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把他们抱到了文家堂屋。
至于文志明夫妻俩嘛,嘿,咱们的女主角可没那闲工夫,毕竟,她不是咱女主愿意护着的人。
这场雨,虽然让不少老百姓家里的屋顶漏雨了,但大伙儿心里头那个乐呵劲儿,简直比中了彩票还高兴。
为啥?因为这雨,简直就是上天的恩赐,是久旱逢甘霖的喜讯!
一年多没下过一场痛快淋漓的大雨了,这雨,简直就是干旱大地的救星,也是大伙儿心中那份期盼。
文景妤原本打算断亲离开的计划也被搁置了,她决定暴雨停了再说。
第一天,小雨淅淅沥沥,如同天界的细密针脚,在干渴的大地上绣出一朵朵希望之花。
村民们个个喜笑颜开,仿佛这雨是直接落到了心坎里,村长家里,村长自言自语道:“终于下雨了,庄稼有救了!”
往天喜欢睡懒觉的孩子们,听见下雨的声音,天才刚刚亮,就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兴奋的冲进雨水里,光着脚丫在雨中嬉戏。
尽管风吹得眼睛都难以睁开,有的孩子甚至还会不小心摔一跤,但他们并没有哭闹,迅速的站起身来,继续的嬉戏。
大人们也由着他们打闹,见孩子们乐在其中的样子,他们自己都有一种冲动,想和孩子们一样,去雨水里打闹一场。
第二天,暴雨倾盆,村民们依然乐不可支,一个个撑着伞,站在屋檐下,望着那如注的雨,眼里闪烁着光:“这回土地应该喝饱水了,地里的收成会增收了。”
大河村里那条因干旱几近干涸的大河,一夜之间恢复了往日的汹涌澎湃。
有村民带着斗笠、披着蓑衣,来到大河村边,看着河水的水位涨得与过去的高度差不多了。
就说道:“这河,怕是也憋坏了,这回可恢复了它那汹涌澎湃的雄风了!”
第三天,暴雨持续,村民们开始有些担忧,但转念一想,这雨不正是上天对咱们久旱之地的补偿吗?
于是,大家伙儿又自我安慰起来:“没事,这雨啊,就是咱们村的财神爷,多下点,多下点!”
可谁曾想,这雨越下越猛,田地开始积水,村民们这才开始心慌起来。
第四天,暴雨仍未停歇,雨水已经悄悄溜进了房子里,村民们这下可真急了,一个个拿着盆啊桶啊,忙得不可开交。
文家老宅里也进了不少的雨水,文景妤开始担忧起来,这暴雨仍旧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这时,站在桌子上的文景怡嘟起嘴说道:“这雨,真不客气,连家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大姐你厉害,一拳将它们打出去。”
这几天,文景妤、文景浩和文景怡三位“堂屋勇士”直接在文家堂屋里的柜子上,用木板搭起了“豪华别墅”,开始了他们的“暂住生活”。
而文志明呢,却把文景凡扔去了文志诚他们的房间里,自己和王秀芝则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文景凡的房间。
说到文景妤为啥宁愿住堂屋,也不愿进入文家人住过的房间,因为她嫌弃那些恶心之人留下的“味道”。
这几天,文家简直就是一台“声音大戏”,每天都有不同的“曲目”上演,有惨痛得让人心肝颤的“悲情独唱”,有狂吼得让人耳朵疼的“摇滚独奏”,还有喊肚肚饿了的“卖萌合唱”。
但文景妤却是个“淡定姐”,愣是把这些“噪音污染”当成了“免费音乐会”,
刚开始,文景浩和文景怡被那些别具一格的噪音,吓得瑟瑟发抖。
文景妤安慰道:“别怕,他们这是在‘自我修炼’呢,咱们就当是在听‘鬼哭狼嚎’版的‘演唱会’吧!”
结果,这两个小家伙还真就被文景妤给“洗脑”成功了,慢慢地,也和文景妤一样,对那些“嚎叫”声充耳不闻,甚至还有点享受这种“另类音乐会”的感觉了。
再加上这几天外面狂风暴雨,文家老宅的“嚎叫大戏”根本就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估计就算是有人路过,也会认为这是文家的日常“派对”呢!
当晚,文景妤躺在木片床上,窗外瓢泼大雨依旧倾盆而下,心里不禁一阵七上八下。
虽然风势减弱了不少,但雨势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大河村那条大河的排水量,根本就无法及时排出如此大的雨量。
直觉告诉她,照这样下去,大河村很快就会被“水漫金山”,变成一片汪洋。
于是,她决定等弟弟妹妹熟睡后,将他们“打包”进空间,然后催动空间,先上山避避这场“龙王发威”。
没多久,弟妹两人就沉沉睡去,呼吸均匀得像是被催眠了似的。
文景妤意念一动,弟弟妹妹就被“瞬移”到了她空间里的床上,连被子都盖得整整齐齐。
接着,她开始在文老头的房间一番翻找,终于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小匣子,里面藏着一百多两银子。
意外的是,户籍、地契和房契也躺在里面。
她毫不客气地将这些银子、户籍、地契和房契一股脑儿收进了空间,她心里暗爽:这是你们欠下的债。
随后,她又“光顾”了文志诚的房间,这次竟然搜刮到了两百多两银子。
文景妤心里嘀咕:“这文志诚怕不是把酒楼的银子都‘搬运’回家了吧?不然哪来这么多‘私房钱’?”
接下来是三房,三房的银子少得可怜,只有五两多。
想想也是,文志恒整天“啃老”,哪来的钱?这五两银子大概还是张婉清攒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