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准备去哪?”
车前往的方向看起来不像是以前常去的会所,去郊区。
“郊区别墅,私人轰趴。”
陈意可被家里限制,嫌她整日不务正业,控制在京市,让她学习家族企业,不准再云游四海了。
护照被扣押,她的性子怎可能受到家里管制,既然出不去,那她就在京市掀起风浪。
圈子里的富家小姐很快玩在一起,每天组织各种派对,几次都是高灿开车去接喝醉的她。
也不知道谁的别墅,院子里已经停满了各种豪车,美女如云,就是没有男人。
陈意可说过,聚会喝酒的话,不会让男人来参加,免得有些人酒后乱性,岂不是得不偿失。
别看这群人喜欢玩,玩得花,但是陈意可和高灿跟她们不样,骨子里还是带着传统。
这闺蜜两人简直就是京圈豪门圈子的一枝独秀。
知道两人的规矩,只要有两人的聚会,她们默契的不会喊男人来参加。
女人们在一起,不是聊聊哪里好玩,就是各种名牌,当然,也会聊男人。
大多时候,聊到男人的时候,高灿没什么兴趣。
这种私人问题,她喜欢跟自己亲近的人聊,这些人....也就是玩伴罢了,算不什么朋友。
高灿无聊地窝在摇椅上抱着上手机刷视频。
没多会,陈意可凑上来,上下打量她。
“问你个问题呗。”
“说。”高灿始终盯在手机上。
“就是.....就是沈硕修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
高灿顿住了,关掉手机,半眯眼睛看向她,有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她不确定,但每次身边都有女人出现她是知道的。
“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什么风格?”
“我认识的陈意可,是坚决不吃回头草的,怎么?男人身上就能打破这原则?”
陈意可端起酒杯喝酒,以此掩饰内心的尴尬。
眼眸里的不自觉,明显。
勾起了高灿的好奇心,拥了上去,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你玩真的?”
陈意可被看得不自在,属实郁闷,她吃回头草怎么了,不能吃啊?
接连喝了两杯酒,酒壮怂人胆,拉着她躲开人群,单独来到一个角落。
“我就问问不行啊,那种来历不明的女人,我怕他被骗。”
高灿上下打量她一番,然后笑了,“啧啧啧,陈大小姐,你说这话觉得我信吗?还是你自己信?”
“好了好了,跟你说实话吧,我爸有意让我跟姚家那位少爷联姻,两家长辈因为这件事都见了好几面了。”
“姚家少爷,姚涛?”高灿不可置信地问。
陈意可点了点头。
“那个花花公子,陈叔怎么想的,让你跟那种人联姻。”
“我爸说了,今年让我结婚,除非自己找,一年后要是没有就接受家里的安排。”
豪门之间联姻很正常,没想到短短半年的时间,自己的好朋友竟然拿也会思想改变。
不对,应该说无奈,无奈接受自己的身份处境。
高灿看着她平静的小脸,“那你问沈硕修是为什么?”
“既然逃不过联姻,何不找个熟悉的人,沈硕修是我三思过的,虽说以前我们好过,但现在互相不爱,跟他结婚,谁都不干涉谁,不是很好。”
好是好吧,但是她怎么能确定,沈硕修能同意联姻呢。
陈意可看出她的顾虑,“我找人查过了,沈家也想让他早点结婚收心。”
其实,沈家和陈家不合,两家存在竞争关系,同时以酒店起家,只是不知道两家几乎没什么合作,按理说,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总之,从高灿记事开始,就知道这两家不是很合。
高灿说,“意可,不是我打击你,就算你想,但是沈硕修呢?”
看了周围,确定安全,陈意可塞到她手里一个药瓶。
“这是什么?”
高灿举起来,还没看清楚,就被陈意可急忙拦下来了。
“你放在包里,过几天跨年夜的时候,会所有活动,你把这个帮我放在他喝的酒里,剩下交给我就好了。”
因为跨年夜圈子里不知道谁组织的那场活动,几乎都是自己人。
谁家跨年夜跟不重要的朋友一起。
高灿震惊,“那种药啊?不是,你要牺牲那么大?”
“没有牺牲哪来的胜利。”
可是,下药这种事,她哪里做得来,刚想让她交给一个靠谱的人来做,或者是服务员也行啊。
陈意可继续说:“别人做会查到的,你没关系,你有二爷护着,他就算查到,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那也不是这么回事啊,她哪里干得了这事啊。
“灿灿,帮帮忙么,不然我就要跟那个人渣结婚了,你不能看着我陷入泥潭不管的。”
最终在陈意可的请求下,高灿勉强答应了,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呢。
一向憧憬婚姻的闺蜜,为了不接受家里的联姻,出此下策。
这一夜,陈意可喝了很多酒,高灿没有阻拦,知道她心里憋屈得很。
其实,她能感觉到陈意可应该对沈硕修还是存在感情的,她了解陈意可。
任由她在今晚发泄自己的情绪,那瓶药像个定时炸弹似的,躲在她包的角落里。
跨年夜逐渐来临,高灿内心慌得不行。
跨年夜,海边别墅,篝火,室内,各种游玩项目都有,倒计时还有烟花表演。
今晚别墅人很多,大多熟悉地找在一起玩耍。
高灿来迟。
沈硕修看到她的时候,还有点震惊,“灿灿这边,我还以为二哥不让你来呢,还没回来?”
高灿微笑,“没。”
“二哥也真是的,跨年夜这么重要的节日不回来陪你过,今晚有烟花,跟我们一起跨年。”
高灿点头,有点于心不忍,但是为了闺蜜,又不得不出手。
内心纠结了好久,趁他不注意,由于不知道他会拿起哪杯酒喝,无奈,高灿将面前两个酒杯全都放了一片药。
沈硕修迟迟没动,高灿慌张地想去厕所,给陈意可使了眼色,起身去洗手间。
再回来的时候,沙发里多了一个人。
邵津珩什么时候回来的?
再看男人手里拿着的酒杯,高灿慌乱,跑过去一把夺过酒杯。
“这杯里的酒你喝了?”
邵津珩看着莽撞的女人,顺势抱在怀里,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问他喝没喝酒干嘛?
“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