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房子周围的人;青鸟感叹:“这帮人是狗皮膏药吗?”,他们都已经来了武安县盯了两天可那些人还守在王朝雪老丈人的府邸。还有那酒楼早就易主了;新的县令本就是原县令的人。
长生不耐烦:“情况已经了解差不多了,今晚就进去”。
“若是他们不愿相信呢?”
“敲晕带走”
“嗯……”
青鸟这几天算是明白了;长生这人就是随心所欲。怪不得那么爱钱,感情是怕以后镖局倒闭自己会上街要饭。
长生又转了一圈,对着青鸟道:“走吧,回去与他们汇合”。
两人回了一个不起眼的客栈,其他三人都已经回来了。
长生开口:“说说吧!情况怎么样?”
玉娘:“这的城门夜里守卫其实不算太森严,带着两个人很容易逃出去”
俊哥:“夜里巡防的路线我都记住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沐思远:“济州的首府正是死去县令的姑父,且这些年来欺男霸女的事也做了不少”顿了一会又道:“齐煜是朝廷的人,不过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
长生看着天花板道:“你们说若是齐煜知道这事他会怎么样?”
玉娘有些不敢相信:“少爷,您是想……”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沐思远立马会意:“要我做什么?”
长生眯着眼,笑道:“把齐煜引到这来”
青鸟好奇道:“这事你们常干?”
长生和玉娘摇头,俊哥点头。沐思远还是一如既往面无表情。
青鸟哈哈哈大笑:“真好玩,那我做什么?”
长生讨好道:“青姐,你可是我们的战力天花板要好好保护我们”。
青鸟拿起一块糖放进嘴里:“那是自然”。
让俊哥提前出城把马匹藏好,就等着今晚火拼了。沐思远本来是想去横州把齐煜引到武安县来;可没想到的是半路上就发现了齐煜一行人的身影;又原路折回,把情况说了一遍。
这不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吗?真是要什么有什么;不过也不知道齐煜他们此行目的是什么。会不会与这件事有所关联。还是不要见面为好,最好是不要与他们发生正面冲突;看来行动的时候要蒙着脸才行。让沐思远去盯着齐煜他们看看能不能探出他们此行的目的。
过了一会俊哥和沐思远都回来了。齐煜他们是直接住进了衙门的驿站;来头果然不小。但这与他们无关,只要不妨碍他们办事一切都好商量。
长生带着玉娘潜入王府,里面的情况已经十分萧条。最没想到的是翻墙而入刚好落在两人前面。院子里的两人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正要喊时长生立马出声:“是王朝雪叫我们来的”边说边把捂住两人的嘴;把人往屋里拉。
到了一间屋子里,玉娘把门关上。两人自来熟的坐在椅子上;年长的老伯和一位年轻的女子一脸不可置信。
那老伯看着坐在椅子的一男一女发问:“念你们没恶意,快速度离去不然我可就要喊人”
长生和玉娘对视一眼,这老头真没毛病吧?长生一把扯下面巾开口:“你这老伯,看清楚了再说话”。
玉娘也跟着把脸上的面巾拉下来;对面的两人打量了一番年轻的女子开口:“我们不认识你们,请速速离开”。
长生不慌不忙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问你们答,回答是或不是就行”。
那女子轻怒:“若是我们不回答呢?”
长生无赖:“那就请便”
女子又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长生看了她一眼:“我们是来寻王朝雪亲人的”
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压了下来;那老伯则是早就坐在长生的对立面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女子继续开口:“我们听不懂”。
长生不在意道:“我都还没说呢!”
那女子终还是怒了,大声说:“不说就别说了,你们以为你们是谁”。说完才发觉声音大了些往门口看去。
长生道:“别看了,外面没人”。
“你……”张口还没说出几个字,那老伯把她拉到椅子上坐着,叹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长生满意点点头,姜还是老的辣直接开门见山道:“你们是王朝雪何人?”
那老伯道:“我是他老丈人,这是我女儿也就是他的妻子”。
“证据呢?”
“呵呵,这么多年了外面的人都是证据”
“我就直说了,我们是来带你们走的”
“走?你知道外面哪些人是谁吗?”
“与我无关,我只知道到这来是来带你们走的”
那老伯语气激动:“走?如何走?”
玉娘打断他:“你回答走不走就是”
“你们……”说到一半剧烈咳嗽;旁边的女子倒了水递过去,又帮着老伯顺背。语气冰冷:“两位请回吧!”
玉娘觉得惋惜这两人怎么不上道:“我们可不是什么行善之人,你说回那我们可真回了”
女子沉默,整个房间里安静得诡异。长生知道一时间确实是过于勉强对方接受这些现实;只好站起来重新蒙好面走向门口。就在要开门时身后声音传来:“他还好吗?”
长生转身看着对方满是担忧的眼睛,如实回答:“不太好,他很想念你们”。
那老伯讽刺道:“不是让他走得远远的?怎么又回来了?”
“他一直没走,只是身困险境”
那女子终是哭了出来,倒在地上:“他在哪?在哪?”
“容安县”
看着眼前的一幕,长生也不知如何安慰,继续道:“今夜子时我们会来”说完就和玉娘离开了。
果然还是要给他们一点消化的时间才行;门外守着守卫听见里面的哭声。进来敲打房门道:“喂,里面的怎么回事?喂开门?”
房门打开守卫直接冲到屋子里一番翻找,还是什么都没发现:“别一天天的给我们兄弟惹事”。
女子和老伯什么话也不说;那守卫经过时还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离我们远些,晦气”。
目送着对方离开,女子立马开口:“爹,你说刚刚那两人说的是真的吗?”
老伯瘫坐在椅子上:“许是真的吧!”
“爹,你说我们要不要走?”
老伯想到刚刚守卫的一言一行,咬咬牙:“走,我们走”在这等着,不如跟着那些人出去说不定有一线生机。又抚摸着女儿年轻的面庞,更是下定决心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