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一群侍卫牵着一辆板车过来,用着草席把云彼丘裹住丢到了板车上,那板车上还有马粪一看便知之前是做什么用的,然后就见那群侍卫把板车拖了出去。至于会把云彼丘丢哪,看那样子左右不过有是乱葬岗之类的地方。
肖紫衿几人在棠绾问话云彼丘时就想上场了,结果全被身后两名侍卫制住还全被点了哑穴,只能坐在凳子上眼睁睁的看着云彼丘被腰斩。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女子怎得如此恶毒,这女子和角丽谯有何区别?正当肖紫衿几人想着的时候,只听惊堂木再次敲响。
“带另外三人。”随着棠绾话落,侍卫把纪汉佛几人押跪到台上。
棠绾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人,“堂下何人?”但三人都未答话。
“纪汉佛”,“白江鹑”,“石水”。
棠绾敲了下惊堂木,“本少主问你们三人,云彼丘下毒之事你们知情,是与不是?”
“是,可是我们最.....”
\"最开始并不.....\"
\"我们当时是在大战后......\"
棠绾敲了下惊堂木打断三人的话语,“你们只需回,是与不是,不用回其他,是与不是?”
三道,“是。”的声音传来。
“好,此三人对他们做的事供认不讳,给他们画押。”随着她的话落,几名侍卫上场让三人签字画押。
棠绾看三人画完押后,敲了惊堂木,“你们三人知道云彼丘下毒却秘而不宣,视为不忠,趁自己门主东海大战受伤之际瓜分四顾门,视为不义。如此不忠不义之人本应当斩,但念在你三人只是从犯,便留你们各自一条性命,判剜邢。望你们从今以后弃恶从善,改过自新好好做人。”说完她丢出一块木牌。
只见一群侍卫上场快速的废了三人武功,未等众人反应那群侍卫快速在三人身上挥了数十剑。所有人看着地上三人那血肉模糊的样子,都倒吸了口凉气,这看着也不像能活的样子啊?众人看着那些侍卫把这三人抬了出去扔在了门口便不管了?
棠绾看着台下的人站起了身,“诸位,百川院的人已公审完,他们的罪状和犯事的证据我们全张贴在了百川院大门口,你们有感兴趣的可以去查看,但是不能把东西毁了哦,不然,我的侍卫可全守着呢。”众人听着她的话都纷纷表示不敢。
“好了,哪些想上辩论台与我说道的,就请上来吧。”随着她话音落下,肖紫衿几人的穴道全解开了。
肖紫衿和乔婉娩对视一眼,两人一起上了台。
肖紫衿看着棠绾,“就是你自称李相夷的未婚妻?”那语气透着不屑。
棠绾看着两人,“你们何人?我的剑不杀无名之人。”她话音刚落,翡翠便把少师拿给了她。
乔婉娩看着少师,“姑娘,我们此行本是为少师而来,若姑娘真是相夷的未婚妻,少师理应给姑娘保管才是。”
棠绾听了乔婉娩的话笑了,这人的潜在意思就是说她若不是就要把少师交出去,呵~想的到挺美的。
棠绾看着两人再次开口,“你们到底何人?我不杀无名之人。”
“牙尖嘴利。”肖紫衿说完便拔剑飞身上去,棠绾抽出少师一剑便把肖紫衿挥倒在地。
有人惊呼出声,“相夷太剑。”一时场中所有人都议论了起来。
有那没见过问着,“真是相夷太剑?”
有见过肯定的,“没错,错不了,就是相夷太剑。”
有之前怀疑过棠绾身份的,“看来那姑娘真是李门主未婚妻。”
“那肯定啊,但是他却没来,不知是不想看到旧人还是因为那碧茶啊。”有人猜测其他的。
一时场中人声鼎沸,棠绾却理会那些人,她走到肖紫衿面前,拿着少师指着他,“报上名来。”
所有人听到棠绾的问话都止住的话头,看着场中的两人。
乔婉娩跑上前来看着棠绾,“姑娘,紫衿刚不是故意的。”
棠绾手中的少师未放一直指着肖紫衿,侧头看着乔婉娩,“你又是何人?”
“姑娘,我是乔婉娩,他是肖紫衿,我们之前都是相夷的好友。”
棠绾还是未把剑放下,“我倒是未听他提过你们是他好友。倒听说过你们两人,一人趁他伤重提议解散四顾门,一人大战前给他写断情信。”说着她看着肖紫衿,“刚刚把你忘了现在补上吧。”随着她话落直接废了肖紫衿的武功,肖紫衿疼的大汗淋漓在地上趴着。
乔婉娩看着棠绾,“姑娘,你下手为何如此狠辣。”说着她蹲下身去搀扶肖紫衿。
棠绾笑着看搀扶起肖紫衿的乔婉娩,“狠辣?我没对你动手,只是看在你我同为女子的份上,你别不识好歹。”
乔婉娩未再多言打算带人离开,棠绾的声音却从她身后传来,“四顾门是李相夷的,他的东西就是我的。限你三日归还与我,否则我会带人血洗你那什么慕娩山庄。”
乔婉娩气极转身看着棠绾,“姑娘行事如此霸道,你就不怕相夷生气。”
棠绾听了她的话笑了,“生气?在我这,他只有乖乖听话的份,所以你也别惹我,我是真会杀人的。”说完她眼神冰冷杀意毕现。
乔婉娩懂了,这姑娘说的是认真的,而且看样子李相夷都管不住她。
不仅乔婉娩懂了,其他人都懂了,这李相夷怕不是个妻管严吧?
难怪他不出面让自己未婚妻来,怕不是因为他未婚妻根本就不让他来吧?之前还有人猜测他是因为不想看到旧人或是因为碧茶未解,结果现在看哪是因为那些原因,明明就是怕未婚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