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时代,虽然钱有些毛了,但一百万依然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十年前的六十万的购买力。
况且,打一场不论输赢都能拿到一百万,这个条件实在太诱人了。
在场所有人都心动了,没有人想退出。
“俺只有一个问题,伍爷。”身高两米的壮汉树说道。
“请讲。”伍爷颔首道。
“奖金是日结还是等所有比赛打完了再结?”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脑袋。“俺以前在工厂做一线工人滴,领导们套路太深,所以俺对这个话题比较敏感。”
“就依你吧——日结。”伍爷回答的十分痛快。
“伍爷,敞亮!”树憨笑着朝他伸出大拇指。
“伍爷,我这……也有个问题。”语文老师韩松表情犹豫,但还是开口问道:“我几乎没什么作战能力,上擂台必败无疑,那我……”
“你不用上擂,你只需在台下观战即可,若是倭方派出宇智波泷出场,那便是你立功的时刻,一定要想办法破除他的幻术,要知道,即使是我,遇到这种精神方面的攻击,也不见得能够取胜。”
“至于奖金,放心好了,不会少你一份的。”伍爷拍拍他的肩膀。“稍后来我房间一下,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好的,伍爷。”韩松受宠若惊的点头应道。
……
用餐完毕后,由漂亮女服务员引路,除了留下来的韩松,所有人都住到了为他们安排好的独立房间,连李敢的三位女伴都有份,还贴心的分到相邻的位置。
房间的奢华程度不必多说,服务也相当到位,甜品、零食、红白啤酒应有尽有,女服务员除了不提供陪睡服务,其他事随叫随到,24小时待命。
李敢像个憨比特工一样,弓着腰,眯着眼睛,在屋里左观右望好一会儿,这才神神秘秘说道:“没有摄像头,大家可以放心嗨了。”
引来三女一片嘘声。
伍爷什么地位和身价,用得着偷拍她们这些小人物?
可别自作多情了。
“小鱼鱼……”李敢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干嘛?”
胡映鱼正和唐妤、阮小元聊的火热,闻言不耐烦的转过头来。
只见李敢一手扶在门框上,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半垂着脑袋,一副西方雕塑沉思者的模样。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鱼鱼你若是也睡不着,可以来我房间,我们一起做些有趣的事情……”
胡映鱼直接被他骚包的样子给整笑了。
“什么有趣的事情?该不会是想逗逗鸟,喂喂鱼吧……”
胡映鱼一脸玩味的说道。
逗鸟……
喂鱼……
阮小元居然秒懂,她脸一红,忙捂住耳朵。
这可不是她一个未成年的好女孩子该听的东西。
李敢也被她的话噎了一下,打个哈哈道:“这里哪有什么鸟啊鱼啊的,我的意思是下下棋,打打扑克之类的。”
“是正经扑克吗?”胡映鱼扑闪着杏仁般的大眼睛问道。
“绝对正经!”李敢信誓旦旦应道。
一个小时后,李敢房内。
“哈哈,你们又输了,粘上粘上。”
是胡映鱼和唐妤的声音。
“李敢,你也太菜了吧,跟你分一起真是倒了血霉!”
阮小元一脸嫌弃的抱怨道。
此时她和李敢头上脸上贴满了小纸条,活脱脱一个木乃伊。
反观胡映鱼与唐妤,脸上只贴了两张而已,人家赢麻了。
“你懂什么,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挡杀人佛挡杀佛,若不是分到你这个猪队友,我怎么会输,我怎么可能输?”李敢辩解道。
“怪我?”阮小元气笑了,“两位姐姐给我评评理,我们俩到底谁才是猪队友。”
胡映鱼和唐妤对视一眼,一起伸出手指指向阮小元。
“虽然你俩玩的都挺菜,不过,说实话,小元,你的确更菜一些。”
震惊、诧异、委屈的表情在阮小元脸上一一闪过。
片刻后。
“你大爷的,老娘不玩了!”
阮小元直接掀翻桌子,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两女皆被她的举动吓到,先是面面相觑,然后一脸疑惑的看向李敢。
“小丫头脾气这么火暴吗?”
“她有公主病,总是这样暴躁如雷,不用理她。”李敢表现得浑不在意。
“要不,咱们继续……”他试探道。
“行不行啊你,那么菜,我们都赢麻了,跟你打牌一点刺激感都没有。”胡映鱼翻翻白眼。
“好男不跟女斗,那是我让着你们……”
“啧啧啧,我看你全身上下就只有嘴硬了。”胡映鱼上下打量一下李敢嘲弄道。
被一个女人这样鄙视,李敢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
“只有嘴硬?女人,你这是在玩火。”李敢立刻脱掉上衣,亮出自己的八块腹肌。
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胡映鱼和唐妤都不禁呼吸为之一促,脸色一红,心跳加快。
一种燥热感由内而外升腾而起,令人口干舌燥。
“你……你……你要干嘛?”胡映鱼一脸潮红,声音有气无力地抵抗道。
唐妤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敢上身裸露的伤痕,她还从未在一个男人身上见过如此多的伤痕。
这些伤痕深浅不一,纵横交错,不仅丝毫不显丑陋,反而像纹身一样,凭添了许多美感,让单调的人类男性躯体显得丰富多彩起来。
这是个身体上写满了故事的男人。她想。
“来啊,摸摸看,到底硬不硬?我强健的腹肌,健壮的胸肌,小山包一样高高贲起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三角肌,尤其是性感矫健的大臀肌……”李敢自恋地摆出各种健美姿势,秀出自己肌肉,最后更是狠狠在自己屁股上拍了一记。
啪!
“听听,多么清澈脆响,简直男人中的极品。”
“谁要摸你屁股,滚吧你,有毛病!”
两女同声开口骂道。
“确定不摸摸看,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李敢再次邀请道。
“滚~”
两个枕头飞过来,正砸他脑袋上。
“女人啊,就是虚伪,真麻烦!”